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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一個,讓那永遠不會正眼瞧我一下的人,把目光投向我的機會。就算那目光,帶著滔天的怒意和殺機。搏一個,讓他永遠,記住思薔這個孌童名字的,機會……----------------≈≈≈----------若言坐在床邊,低頭靜靜凝視床上的鳳鳴。感受心底若有似無的、複雜得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沉鬱、酸甜的幸福。天底下最荒謬的事情,正在他身上發生。這是夢,他心裡很清楚。但同時又明白,這是鳳鳴真正的陽魂。「西雷的容恬,現在是不是也像我這樣,坐在你的床邊,等著你睜開眼睛?」若言低沉地喃喃,指尖撫過他泛著不自然的潮紅的臉頰。「你這傢伙,要讓多少人為你提心吊膽,夜不能眠?」床上的人,沒有給他回答。鳳鳴這樣已經許多天了。若言不想回憶這是怎麼開始的,他這一生最恨的就是悔恨莫及的感覺,悔恨會令他覺得自己無能;而回憶許多天前那個片段,恰恰令他感到極其悔恨,極其難受。像有人把鐵鑄的拳頭,硬生生塞進他的心臟裡。為什麼要勉強鳳鳴?他們明明相處得那麼愉快,鳳鳴破天荒地乖乖地待在他身邊,和他說話,和他有趣的遊戲,暢談軍事上的見解。這一切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為什麼自己如此愚蠢,居然一時無法控制對容恬的嫉恨,把辛苦換來的溫馨生生摧毀?昏迷中的鳳鳴眉心仍然緊鎖,像陷在極大的痛苦中,不管若言如何安撫,都無法令他好轉。「還是那麼痛嗎?」他開啟鳳鳴的衣襟。消瘦的身體,鎖骨越發凸顯,虛弱而惹人憐愛。小小圓環緊扣在乳首上,淫靡可愛,煽動男人天性裡的衝動和噬虐欲,可‐‐它也正是造成鳳鳴痛苦的根源。許多天前,若言撕開鳳鳴的衣服,看見這乳環,妒恨難消之下,扯動了它以懲罰鳳鳴。當時鳳鳴叫得淒厲哀絕,他卻認為自己已經手下留情,鳳鳴只是假裝痛苦,博取他的同情心而已。直到鳳鳴口吐鮮血,倒在自己懷裡,若言才驚覺,自己也許犯下了大錯。好幾次,他都試圖幫鳳鳴脫下這個邪物,但都因鳳鳴拼盡全力的抗拒和慘呼而罷休。這個乳環,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令鳳鳴如此痛苦?若言思索著,伸手極為小心地輕輕觸碰,不出所料,指尖剛剛碰到乳環,床上的鳳鳴就驀地發出一點痛楚的聲息,身子下意識地縮了縮。「乖,我不碰。」若言立即縮手。改而愛撫鳳鳴冒著薄薄冷汗的額頭。心裡對容恬燃起熊熊怒火。毋庸多言,這可以令鳳鳴痛到昏迷的乳環,一定是容恬的手筆。鳳鳴在這麼多人保護下,除了容恬,還有誰能在他身上戴這種淫邪的東西?容恬真不是個東西!貪得無厭的男人,已經佔有了鳳鳴的身體,還要佔據鳳鳴的靈魂。為了宣告佔有權,居然在鳳鳴可愛的身體上留下如此令人痛苦的東西。若言咬牙切齒,再度想起餘浪曾經進貢給自己的神草,餘浪說過,假如對鳳鳴使用神草,就可以讓鳳鳴從此以後只能和自己交媾‐‐因為,和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交媾,會令他痛苦萬分。這個乳環,想必和神草的作用差不多。容恬把這個用在鳳鳴身上,就是為了防止鳳鳴和其它男人有過多的身體接觸。一旦鳳鳴的乳頭被別的男人觸碰,就會這樣痛不欲生。卑鄙!齷齪!下流!太!狠!毒!容恬,虧你當日還對本王假惺惺的說什麼,「你如果愛他,就不要傷害他」,一派謊言!離王深邃黑眸中怒火中燒,犀利如劍。假如容恬此刻在他面前,恐怕早被他用目光射得萬箭穿心,屍骨無存。一邊把沉鬱心痛的目光投向鳳鳴充滿痛苦的削瘦俊臉。他憑什麼這樣對你?那個男人這樣對你,為什麼你還死心塌地,執迷不悔?他已經失去王位,成了喪家之犬,你還傻傻的追隨著他,甚至不惜處處和本王作對。不過剛才那樣輕碰乳環,已經又讓失去神志的鳳鳴出了一頭冷汗,偶爾不安地左右轉著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