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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吱!」「咻吱!咻吱!」三隻新來的興高采烈,團團圍住凌衛沾滿了蜜汁的昂揚,嗤溜嗤溜地猛舔。貪心的小東西,不肯放過任何一點好吃的,溫熱溼潤又略為毛毛糙糙的舌頭,不斷在鈴口,棒身,根部上滑過來滑過去。除了舌頭,還有它們毛茸茸的身體,也給凌衛帶來了欲哭無淚的酥癢和刺激。勃起的興奮,強烈到無以交加。而最早過來的那一隻,則是倒黴地被三個新來者擠出了最佳位置。它不甘心地努力了幾次,還是擠不進去,只好退而求次,開始舔舐凌衛結實緊繃,有著香甜氣味的腹肌。「嗚嗯‐‐哈呼……哈呼……」凌衛的喘息,越發透露出熱度。前面被毛茸茸的動物當食物一樣,極為貪婪地舔舐著,刺激著,令他下意識地繃緊身體。每一次繃緊,就更清晰地感覺到後方,凌涵嵌入身體的堅硬物的形狀和灼熱。被弟弟和陌生的動物一起玩弄身體的強烈羞恥,竟然成了烈性春藥。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半身。尤其是,透過朦朧的視線,看見凌涵臉上享受的表情,聽見凌涵唇間吐出的沉沉嘆息,這讓人無法接受,狂亂背德,淫邪可怕的一切,竟化為令人迷亂的甘美……終於在凌涵和毛茸茸的、超級貪吃的狐鼠前後夾擊下,而爆發的高潮,猛烈得讓凌衛有暈眩之感。「哥哥被狐鼠舔出來的量,好像特別多。」凌涵在哥哥身體裡滿足地射精後,所說出的平淡卻又充滿色慾感的話,讓凌衛無地自容。令凌衛感激的是,一向體力驚人的凌涵,居然沒有要求第二輪,而是非常節制的跑去湖邊裝了一些水,架在火堆上燒到溫熱,用溫水幫凌衛做了清潔。凌衛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又自以為找到了答案。狐鼠……剛才那種……荒郊野外的刺激,即使對凌涵來說,也是一次頂三次吧?如果凌涵真的再要求來一次,自己的心臟一定會炸成碎片。凌衛正在心有餘悸地想著,凌涵已經從巖洞裡出來,在他身邊坐下。「這個,給哥哥。」凌涵把一個東西遞過來。凌衛接過來,拿在手上,是個枕頭之類的東西,一眼能看出外罩是和耐磨床單一樣的料子,裡面應該用什麼當了枕芯,有柔軟厚實的感覺。「不是枕頭,是坐墊。」凌涵拿過一根長木條,熟練地撥弄著火,「哥哥直接坐在石頭上,很不舒服吧。墊著這個坐會好些。」明白了用途,凌衛顯得很尷尬。但是,又不能不承認凌涵的體貼,拿來的東西也正是他所需要的,現在,下半身的痠麻難忍,承受過男人強壯的地方,還殘留清晰的擴張刺痛感。「謝謝。」「不,是我要謝謝哥哥。今天晚上,很滿足。」凌衛凝望著身邊的凌涵,火光映照下,是一張端正英銳,而且覆蓋著淡淡滿足的年輕臉龐。即使剛剛對凌涵粗暴的……讓人羞憤欲死的愛慾花招有所腹誹,但一瞬間,凌衛又覺得自己那些不滿,其實是不足一提的了。默默地,把坐墊塞到臀部下,輕輕籲出一口氣。「這個,是你做的?」「嗯。」「外罩,似乎是床單?」「是的。背囊裡準備的東西就只有那幾樣,只能用床單湊合,幸虧也配置了針線盒,否則,連我也無能為力了。」針線?凌衛心裡一動。忍住了立即把坐墊從屁股底下掏出來,仔細看看的衝動。對凌家這樣的高門大戶來說,做衣服這種事永遠是不用煩心的,即使是凌衛這個當初的養子,也從來沒有需要親自動手弄針線的時候,所以剛才拿到坐墊,凌衛根本就沒有,製作這樣一個簡單的東西,還需要用針線縫接。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威勢那麼大的凌涵,拿著針線縫補布料的樣子。「你把自己的床單剪了一塊,給我做這個?」「對。」「可是,那你怎麼辦?你只有一張床單。」軍用背囊裡,一切以實用、夠用為主,大部分都是性命攸關的東西,像測毒針、藥物,床單就只有一條。其實,在軍部眼裡,軍人是鋼鐵之軀,又不是嬌滴滴的小姐,就算是泥土地,也可以隨時躺下睡覺,連床單也可以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