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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鳴早被他們勒得喘不過氣來,胸口傷處都隱隱發疼,見他們放手,心中大讚容虎體貼。「你們都來了,秋籃在哪?」「秋籃留在王宮裡了。」秋月答道:「我們走那天,她哭死了,叫著也要救鳴王。可大王說侍女跟在身邊太麻煩。」「大王英明,你們兩個已經夠麻煩了。」「哼,不帶我們可以嗎?」秋星自然幫著秋月,瞪烈兒一眼:「沒有我們,土月族可不會輕易幫大王。」鳳鳴不解地看著容虎,容虎解釋:「秋月秋星的母親是土月族當年與西雷交好時遠嫁的美人。這一次因為有秋月秋星這一層關係,土月族族長才這麼爽快幫助西雷。」「哦,原來如此。」鳳鳴恍然大悟。他心裡最想問的問題,卻一直沒有問出口。烈兒看鳳鳴表情猶豫,猜到三分,嘻嘻笑問:「鳴王為何不問大王在哪?」「容恬……他在哪?」說到容恬的名字,心不由砰砰直跳,鳳鳴暗罵自己沒出息,提醒見到容恬時一定要對他飽以老拳,罰他救援來遲。「大王為了牽制若言,暫時留在離國都城中。」容虎輕輕道:「恐怕要再過一段日子才能與我們會合。」「什麼?」鳳鳴驚叫,從床上跳起來:「他不要命了,居然還在若言眼皮底下鑽來鑽去?」傷口一陣劇痛,恐怕是跳起來時扯到了,鳳鳴哎喲一聲,又倒在床上。「鳴王小心身上的傷。」眾人慌亂,安慰道:「鳴王不要著急,大王很快就回來。」「不要回來算了!」鳳鳴負氣低吼:「反正他也不想見我。」「大王怎麼會不想見鳴王?」秋星安慰道:「鳴王失蹤這些日子,大王從來吃過一頓好飯,整個人都瘦了。大王在博間遭人暗算中了一記冷箭,傷口未愈就不顧危險潛入離國,不就是為了鳴王?還有,上次我們偷入邊境時,大王險些就被……」眼角看見容虎烈兒不斷對自己打眼色,才知道說了不該說的話。秋星吐吐舌頭,把話全部吞回肚子。「險些怎麼了?」「沒什麼。」四人拼命搖頭:「真的沒什麼。」鳳鳴心裡又是感動又是擔心,冷哼一聲:「我明明已經救回來了,為什麼還不叫容恬離開?難道我就不會擔心嗎?」容虎走前兩步,躬身湊到鳳鳴耳邊:「若言兇殘,絕不會放過違逆他的人。如果沒有大王牽掣,恐怕會立即領軍滅了土月族,如此一來,鳴王就無處可以養傷了。」「西雷路途遙遠,鳴王受傷又重。而且離國重兵把守邊境,要離開並不容易。如今最安全舒適的地方只有這裡了。」烈兒也點頭附和。鳳鳴看看秋月秋星,又看看容虎烈兒。容恬正冒著生命危險在離國都城吸引若言的注意力,我……我居然還想對容恬飽以老拳。愧疚和不能立即見到容恬的失望,從心底深處如噴泉般冒出來。「我們有什麼辦法可以保護容恬的安全?」鳳鳴摩拳擦掌道:「他處境危險,應該輪到我們保護他了,烈兒容虎,你們儘量打探離國都城的一切訊息。」四人古怪目光射來,都是同一種含義:能把你保住,我們就安心了。「其他事過幾天再談,鳴王還是先養傷吧。」「對對,鳴王先把傷養好,這樣我們也好早日回到西雷。」秋月端上草藥,送到鳳鳴嘴邊:「鳴王,先把湯藥喝了。」「好苦。」鳳鳴略略嘗一口,皺眉叫苦。「這是土月族的秘方,鳴王的傷都是靠它才好得如此快呢。」「我不要喝。」「不行,一定要喝。秋星快來幫幫我。」「我不要喝!好苦啊。」「呵呵,鳴王還是鳴王的樣子。」容虎徐徐點頭:「嗯,還是老樣子。」烈兒看著秋月秋星對付鬧彆扭的鳳鳴,神秘一笑,低聲問容虎:「大哥,鳴王被若言抓去好幾天,你說若言有沒有……」容虎凌厲的目光橫烈兒一眼:「你敢問這個?小心大王割了你的舌頭。」「鳴王俊美,少不了有人垂涎。大王當日也有很多侍寢的人啊。」烈兒吐吐舌頭,不再說話。虧了有土月族的良藥,鳳鳴傷勢很快好轉。不過十天,鳳鳴已經再也閒不住,躍躍欲試要回離國都城裡同和容恬會合。容虎等哪裡肯讓他再跑回虎口,再三勸阻,烈兒更是想出許多新鮮花樣讓鳳鳴玩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