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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不見你的笑臉,居然有點想念起來。」若言咬住鳳鳴耳廓,嘿嘿笑道:「笑一個給我看看,我告訴你現在大軍程序。」鳳鳴被他幽閉在帳內,連同秋月秋星都不許離帳篷半步,連朝外面看一眼都不允許,加上若言佈置軍事另有地方,所以鳳鳴根本無法知道大軍現在到了哪裡,更不知道何時會正式與西雷軍隊交鋒。鳳鳴咬住下唇,臉龐雖然消瘦,烏黑的眼睛卻閃著炯炯精光,被若言嘲弄幾句,恨恨轉頭,把目光定在地毯上。他越倔強,若言越心癢。見鳳鳴扭頭,修長脖子彎出一個極美的形狀,不由按捺不住,一把扯得鳳鳴朝自己跌來,低頭咬上總是蒼白而優美的唇。「鳳鳴,你真讓人心動。」若言沉聲說著,在鳳鳴唇邊留下無數印記。鳳鳴無力閃躲,只能直直瞪著他,大眼睛一眨不眨,黑得顫人心魂。每當看見這種眼神,若言心裡就泛起恨不得將鳳鳴硬佔的念頭。受傷也罷,西雷也罷,國家大業也罷,什麼都不顧,狠狠地壓住面前的人,分開他的腿,貫穿他,讓那張俊美的臉扭曲,讓那蒼白的唇浮出血色,發出慘淡又嬌媚的呻吟,讓那雙倔強的眼睛滾下熱熱的眼淚。讓鳳鳴知道若言的強壯不亞於容恬,若言的男子氣概不亞於容恬,若言的權勢不亞於容恬,若言比容恬更有資格得到他。但每到緊要關頭,若言又不甘心。他深深明白,只要一旦強來,他和鳳鳴和容恬間的一種微妙平衡就會被打破。他得到鳳鳴的同時,勢必失去鳳鳴。那樣,容恬就贏了,永遠贏了。你想得到他,就不要傷害他。容恬最後的話總迴盪在耳膜內,一下接著一下敲打著若言的神經,制止若言每一次的暴力,又讓若言在每一次的自制後懊惱沮喪。他知道,他已經中了某個惡毒的埋伏,設下陷阱的是容恬和鳳鳴。這陷阱讓他焦慮憤怒渴望,卻又不得不為其中一些輕微的甜蜜而自制。若言用牙齒狠狠噬咬著鳳鳴的唇,齒印從唇移到下巴,頸側,轉到耳後。他藉助著氣息的攻擊讓鳳鳴急喘,但依然無法聽到鳳鳴投降的呻吟。「哭吧,鳳鳴,我想聽你的哭聲。」鳳鳴在他的壓制下靜靜仰躺,輪廓優美的臉有著不可思議的高貴和堅毅,這一切都和容恬最後的那句話一樣,阻止著若言最後一步的侵犯。若言沒有撕開他的衣裳,而是抓住他纖細的手腕,五指一收。被鋼鉗夾住的痛楚從手腕傳遞到腦部,讓鳳鳴皺眉。「今天不逼你。」若言看著他由於痛苦而緊咬的唇,彷彿在狂暴後恢復理智,緩緩鬆開鋼鉗一樣的五指,凜然道:「我要在西雷的王宮中,你和容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要你。」他將用盡一切辦法抹去容恬的印記。這飛翔於九天的鳳凰,若言勢要到手大軍還在征途中,鳳鳴安坐在龐大的帳篷內,只能憑藉笨重的車輪滾動知道自己正在移動。眼看危險一步步逼近西雷,他竟束手無策。明明是來自有著高度文明的現代,為何竟無法對抗一個古老王國的若言?他想用炸藥,但製造炸藥的工具去哪找?自從妙光提供了一件衣裳被他利用當降落傘逃跑後,若言已經拒絕提供任何他要求的莫名其妙的東西。他想用計,但對上若言這種心計深沉的帝王,任何一種詭計都沒有必勝的把握。要是手上有一架機關槍該多好。鳳鳴深切地領會到科學結晶的重要性。若言冷眼看著鳳鳴不動聲色,暗自看他能忍多久。又過幾天,鳳鳴仍沒有焦躁,病情卻開始反覆,秋月喂他的藥幾次喝下又吐出,晚上不斷咳嗽,愁得兩個侍女不知如何是好。俊美的輪廓,在消瘦後露出奇異的堅毅感覺,若言輕輕撫摸著鳳鳴的頸側,享受他默默的倔強目光。「你越來越沉默了。」若言不知從何時開始喜歡撫摸鳳鳴的頸側,強健有力的手指壓在大動脈上,可以感覺鳳鳴的鮮血潺潺流過,安靜中藏著蠢蠢欲動的睿智。他知道鳳鳴正在暗中想辦法。鳳鳴的不甘和一籌莫展,都讓若言覺得高興。若言的目光從鳳鳴的手臂滑到鳳鳴的黑眸,漫不經心道:「大軍已經快到永殷邊境。」懷中的身軀驀然微震,讓若言淺笑著揚唇。「永殷?」鳳鳴低聲重複。若言眼中跳動王者的精光,沉聲道:「過了永殷,就是西雷。鳴王通天智慧,可有解救西雷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