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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舌頭描繪非歡緊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開。&ldo;他是我的。&rdo;佩拉得微笑起來:&ldo;他現在是我的了。&rdo;不詳的感覺片刻不離,許掠濤快被逼瘋了。他象受傷的熊一樣暴躁。&ldo;把佩拉得逼出來。&rdo;許掠濤捏熄手中的香菸,恨恨扔在地上: &ldo;用盡方法對付洛弗司的生意,砸他們的場,斷他們的生意。&rdo;談鋒理智地提醒: &ldo;洛弗司和東堂不同,與他們發生這麼大的正面衝突,會兩敗俱傷。&rdo;&ldo;那就兩敗俱傷!&rdo; 許掠濤把牙咬得咯咯作響: &ldo;不惜全力,把非歡救回來。&rdo;盛同與洛弗司,正式開戰。------------------------------------------------------------------------。偏僻精緻,無處不裝滿精密監視儀器的大莊園,春光明媚。一群衣著筆挺的保鏢團團站在客廳的四處,為首一人站出一步,不安地對坐在正中沙發上的人解釋: &ldo;對不起,老闆。我們已經儘量不傷害他,可是他實在太悍……&rdo;佩拉得擺擺手,停止這無趣的分辨。視線轉到另一邊,帶著霸道專制的氣勢而起,隱隱壓制著面前的人。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卻絲毫不受影響。這人的氣勢更凜然,神色更高傲。唇邊被打傷的一片淤紫,強調他的強悍和倔強。而且,還該死的帥氣。望著非歡新換上的襯衣已經在搏鬥中被撕開好幾處,佩拉得無可奈何地搖頭苦笑。&ldo;第七次……&rdo;他伸手,指尖延著外露的滑膩肌膚起伏,轉而扳過非歡的下巴: &ldo;你到底要逃多少次,被逮回來多少次,才會死心?&rdo;非歡挑釁地冷笑,修長的身軀直挺挺站在佩拉得前: &ldo;這個嘛,要看我什麼時候可以逃出去。如果第八次逃出去,那我就只逃八次。&rdo;&ldo;你愚蠢的小腦袋好象忘記了被逮回來要受懲罰。&rdo; 佩拉得優雅的指尖在肌膚上緩緩打著圈圈。非歡側頸避開佩拉得的逗弄,高高挑起帥氣的眉,輕蔑地冷笑: &ldo;就當被狗咬。&rdo;佩拉得深感有趣地輕笑,指端滑過優美又喜歡亂說話的唇。悠閒輕鬆的表情,手底下的動作卻迅速而狠辣,橫手在非歡背上一劈,反肘加了一擊在下腹。帶傷的是身體猛然受撞,骨架立即象散開般劇痛。非歡悶哼一聲,無力地倒在沙發上。佩拉得象抓到獵物的狼一樣,佔據似的壓了上去。溫熱的唇忽重忽輕在耳邊打轉,誘發非歡不自主的顫慄。旁邊的保鏢們,立即識趣地走得無聲無息。西褲的拉鍊被簌然拉下,強行探入的手指讓非歡深深蹙眉。不能忍受的刺痛在體內蔓延開來,將非歡拉回受到強行傷害的數個夜晚。&ldo;啊……該死的……嗚……&rdo;&ldo;看來你昨晚被瘋狗咬得不輕啊。&rdo; 佩拉得曖昧的笑容氣得非歡恨不得給他一拳。沒有力氣給佩拉得一拳。非歡臭罵自己虛弱的身體,開始微微喘氣。&ldo;你這個混…啊……混蛋!&rdo; 不斷在體內亂捅的痛楚使非歡的怒罵一滯,冷汗潺潺而下。敏感黏膜被這麼長時間得不到癒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鏢們群毆一頓更為疼痛。英俊的臉出現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強悍又驕傲的非歡,在床上實在算不上一個強者。一晚上幾次激烈的性愛,就能使他受到傷害。連許掠濤這麼自我又專制的人,都不敢在床上太過強迫。可這種瞬間出現在非歡身上的脆弱和無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賞的。望著身下倔強的臉變得迷茫,沾上嬌弱,雖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令佩拉得血脈沸騰,重新點燃所有的慾望。&ldo;從沒見過你這麼喜歡自找苦吃的人。&rdo; 佩拉得撫摸非歡鮮血淋淋的後頸。放在非歡頸側肌肉內的控制儀器,居然被他聰明的找到,還自己動手取了出來: &ldo;對自己這麼粗魯,不疼嗎?&rdo;佩拉得又是佩服,又是憐惜。但更令非歡痛楚的行動正在持續著。體內的異物還在增加,撐開緊閉的環狀入口,搔刮脆弱的黏膜。就象在被緩慢地凌遲。非歡寧願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毆打任何的地方,除了那兩處------最敏感,佩拉得最喜歡折磨玩弄的兩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