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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許掠濤意味深長地打量一下,刻意舒展著修長的下肢觸碰許掠濤的下身,笑著說:&ldo;當然,你可以強姦我。這我可沒有辦法反抗。&rdo;許掠濤對著微笑的非歡無言,他了解非歡倔強的脾氣。這一年的失蹤,讓他對非歡的硬氣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他將額頭溫柔地抵在非歡的額頭上,皺起英挺的眉,無奈地說:&ldo;洛弗司集團並不好惹,你是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rdo;&ldo;風聲一不對勁,我就逃到你這裡。&rdo;非歡無所謂地開著玩笑。風在窗外搖晃著路邊的小樹苗,星星已經全部躲了起來。韓國的夜晚燈光璀璨,卻十分安靜。許掠濤將非歡摟在懷裡,在心中嘆息數十萬遍。非歡在用一個很危險的方法來報復當日的許掠濤,這被傷了自尊的倔強人兒要許掠濤日夜為自己擔憂憔悴。但是許掠濤沒有立場反對非歡的要求。非歡是在給他最後一次和好的機會,如果拒絕,那麼很有可能,他將永遠見不到非歡。無奈中夾雜著擔心憂慮……卻又不得不將懷裡的人放回危險的地方去。一場關於信任與自尊的賭博,在沾滿鮮血和毒品的權利鬥爭中,開始…第二天,非歡被送回賀東華處。東堂大本營,雖然不富麗堂皇,卻有著濃烈的古老氣息,走進這裡,不由讓人想起韓國遠古穿著大袍,揮舞高麗刀的武士。賀東華老成地坐在主位上,冷冷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非歡。許掠濤和談鋒悠閒地坐在一旁,懶洋洋看賀東華如何給他們一個交代。他未來的妹婿弄壞了盛同老大的愛車,掉了許掠濤的面子,自然要還個公道。非歡無動於衷地雙手被綁,站在堂中央,臉上帶了好幾處青紫。不弄一點傷,怎麼說也不逼真,許掠濤死也不肯動手,後來還是談鋒給了非歡幾拳,以顧大局。&ldo;許老大,這是我賀東華管教不嚴。你要怎麼賠車,我接著就是了。&rdo;旁人也就算了,非歡卻是賀東芳的未來夫婿。賀東華什麼人都可以不管,非歡是無論如何要照應的。他淡淡發話,任許掠濤提條件,字裡行間倒死死扣住賠車兩個字。如此一來,最多是花錢了事,必不傷人。這也正合了許掠濤的心意。他只想把非歡好好送回東堂,全然不想非歡再出事情,只是表面工夫,多少要做一點。稍微偏頭,對談鋒使個眼色。談鋒自然會意,輕飄飄地說:&ldo;賀老大,年輕人做事莽撞一點,我們不會計較的。真不好意思,昨天不知道是您的妹婿,兄弟們對他動了動手,幸虧沒有傷到筋骨。人我們送回來,您以後自己管住他就行了。&rdo;知道許掠濤沒有追究的意思,賀東華也鬆了一口氣。真是勾心鬥角,沒想到這兩個對頭這次的心意居然如此一致,都是對非歡十二般迴護。許掠濤安心一點,知道賀東華對非歡不錯,希望非歡快點結束他可笑的執拗計劃,回到自己身邊。身在狼穴,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賀東華只當許掠濤不和非歡這樣的小卒子計較,賣個順水人情給東堂。如果非歡出了事情,可怎麼和愛愈性命的私生女兒、表面上是妹妹的賀東芳交代?話雖如此,交代還是要給的。賀東華挾大家風度走到非歡面前,沈著臉解開非歡身上的繩子,反手就是一巴掌。&ldo;啪!&rdo;還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手上帶起響風,又是來回幾個響亮的耳光。許掠濤當然知道賀東華在做表面工夫,顯示他公私分明,不迴護家人。如果換了別人,許掠濤定然逼著賀東華將他打個半死猶不洩憤,可打的是非歡,許掠濤只聽得心頭急跳,如被人戳著心肝一樣。我被非歡折騰了一年,吃了多少相思苦,見了面還不肯動他一個指頭,你居然敢打他的臉!看著非歡乖乖站在那裡,兩邊臉上印著通紅的掌痕,只恨不得衝上去,給這老匹夫一拳。定定坐在椅子上,許掠濤臉上帶笑,嘴裡直磨牙。賀東華也是心疼,見到非歡臉上紅成一片,暗自擔心賀東芳日後看見不得了。打完之後,大吼道:&ldo;你這個混帳東西,誰叫你去惹事的?還不快點給許老大倒茶認錯!&rdo;瞄瞄許掠濤,見他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心下稍定。目前,東堂暫時還不想和盛同正面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