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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門而入吧!罪證已經在這裡了!非歡咬著唇在心裡喊著。他焦急地等待著警笛響起。真該死!周圍平靜得象不可能有任何事情發生。佩拉得的聲音從耳後響起:&ldo;公事已了。我們來談點別的。&rdo;是哪個負責跟蹤的混蛋把我給跟丟了?什麼國際刑警,連香港警察的狗仔隊都比不上!非歡在心底大罵。明明可以一次將這家夥入罪,在許掠濤面前威風一番的。一雙頗有勁道的手在腰間遊走。非歡忍耐著說:&ldo;佩拉得先生,有件事情忘記告訴你。&rdo;&ldo;什麼事?&rdo;佩拉得的語調已經變得曖昧,唇湊上非歡的耳廓。非歡冷冰冰地說:&ldo;下個月我和東堂大小姐的結婚,請佩拉得先生賞臉,過來喝上一杯。&rdo;出乎意料,腰上的手沒有立即退開,反而更無恥地鑽入襯衣底。佩拉得嘿嘿笑道:&ldo;恭喜恭喜,不過象張先生這麼美麗的身體,用去擁抱女人,未免可惜了。&rdo;即使知道身在別人地頭,非歡也忍耐不住了。他霍然推開身後的佩拉得,轉身拔槍。烏黑的槍口,頂在佩拉得的額頭上。乾脆一槍幹掉佩拉得,為許掠濤除去心腹之患。&ldo;火氣不小啊。&rdo;佩拉得臉上沒有絲毫驚慌,懶洋洋扯扯緊扣的領口:&ldo;後援還沒有出現,這樣行動不會太鹵莽嗎?非歡。&rdo;非歡渾身一震,唯一的反應就是扣下扳機。&ldo;哢嚓。&rdo;沒有出現預期中的巨大聲響和鮮血,槍中的子彈也許在沈睡時就被人取走了。非歡扔槍,去抽綁在腳踝出的小刀。佩拉得卻在瞬間變身為一隻兇猛的野獸,迅速地撲了上來。一拳打在非歡臉上,另一拳頂在非歡腹中。&ldo;嗚…&rdo;非歡滾到沙發旁,擦拭著嘴角的鮮血,腰身一弓跳起來。發現自己的小刀已經落入佩拉得的手中。&ldo;磨得很利啊,小心傷了自己。&rdo;佩拉得輕笑,手中玩弄著非歡的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房門外已經站了數個身形剽悍的保鏢。非歡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笑道:&ldo;佩拉得先生,這樣對待東堂的客人,似乎有點不禮貌吧。&rdo;&ldo;對待客人和敵人,當然要用不同的招待方法。&rdo;&ldo;你什麼意思?&rdo;&ldo;臥底的意思,非歡應該明白吧?&rdo;該死的!非歡詛咒起來。是哪裡出了紕漏?打給許掠濤的電話嗎?還是國際刑警內部出了奸細?居然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了。求天保佑不要讓他知道許掠濤和我的關係。&ldo;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老老實實給你送東西,你卻陷害我是臥底。&rdo;佩拉得有趣地望著他,搖頭:&ldo;死到臨頭還不肯認,我讓你見我一個老朋友。&rdo;非歡愕然。一人無聲無息地走了進來,站在佩拉得身旁。雖然身著便裝,臉上那屬於警察所特有的正義感還是那麼強烈。非歡驚訝地微震,隨後咬牙切齒:&ldo;混帳東西,原來是你!&rdo;&ldo;是我,非歡。&rdo;林同薛臉上盪漾著溫柔的笑意:&ldo;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不,比以前更漂亮了。&rdo;非歡磨得牙齒吱吱做響:&ldo;你這個叛徒。&rdo;&ldo;只是無意中發現的。你出現在賀老太爺的生日宴會上,真讓我吃了一驚。我找了你好久,沒想到你居然接受了臥底的任務。不過你當時並沒有注意到我,你的眼睛只看著許掠濤。東堂和洛弗司集團關係密切,這件事情我自然要告訴佩拉得。&rdo;林同薛對佩拉得笑笑:&ldo;誰叫我們是好朋友呢?&rdo;佩拉得對林同薛舉杯:&ldo;共同掙錢的好朋友。&rdo;非歡慢慢移動到牆角:&ldo;那樣說來,我被識破是因為命不好。&rdo;他這才知道,為什麼臨行前見不到賀東芳。東堂已經知道他是臥底,故意派他來挨逮,賀東芳關心則亂,只怕已經被賀東華軟禁起來。佩拉得的笑容象注入魔魅的能量,讓非歡心寒:&ldo;特意從賀東華手中把你要過來,倒不是因為你那個小小的臥底身份。我只是對許掠濤的人,很感興趣。&rdo;他向前一步,對眼睛瞪得老大的非歡說:&ldo;看見你在我面前表演,表情變化無常,真是有趣極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