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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電話裡,非歡痛苦的聲音,許掠濤用力抓緊椅上的扶手,沈聲道:&ldo;我要去搶,把我的非歡搶回來。&rdo;&ldo;是,我明白了。&rdo;&ldo;可是我不能親自搶……&rdo;許掠濤快速回頭看一眼許錄擎,他的弟弟對他微微點頭:&ldo;現在開始一切決定權交給許錄擎,讓佩拉得措手不及。&rdo;&ldo;是!我現在就去做準備。&rdo;談鋒猛然點一下頭,立即出去處理事務。-----------------------------------------------------------------------------遙遠的一方,卻依然是充滿暴力和愛慾的纏綿。&ldo;非歡,為什麼是許掠濤?&rdo;用自己的灼熱充滿狹小的通道,佩拉得喜歡在這兩人結合得最緊密的時刻發問。被衝擊的痛苦流竄在身體的每個角落,低沈的喘息夾雜著絕對不允許逸出唇外的呻吟。冷汗,遍佈非歡的身軀,從帶上手銬的手腕,到精緻寬廣的額,到被唇齒侵犯得傷痕累累的胸膛,再到肌肉優美起伏的後背。汗水象件若隱若現的衣服,蒙在細緻健美的肌膚上,為非歡添上淫靡的色澤。&ldo;為什麼是許掠濤?&rdo;平靜的問話,伴隨著痛入心扉的一下猛烈撞擊。佩拉得瞬間完全攻佔進來,將彈性的褶皺擴張到極限,又驟然全軍而退。下一刻,再次猛然強攻進來。&ldo;非歡,你和許掠濤,是怎麼認識的?&rdo;汗水,流淌著,象充斥著非歡體內的精液一樣,彷彿無止境地從身體裡湧出。&ldo;他對你說了什麼?他送花嗎?&rdo;滑膩的感覺,到處是黏呼呼的,到處是熱的,火熱的感覺。佩拉得用身體感覺著佔據,用語言探索著另一個層面:&ldo;你們多久做一次?也這樣火辣辣?&rdo;非歡的身體,從緊繃到無力地隨著佩拉得搖擺。聽從佩拉得的節奏,如同垂死的天鵝,將優美的項頸微微歪到一邊。&ldo;他怎麼讓你這樣死心塌地?他是怎麼做到的?&rdo;把非歡滿是汗水的臉擰向自己的方向,毫不意外看見那張漸漸佔據了自己夢境的臉。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是緊緊皺著眉頭,也還要抿著薄而漂亮的唇。&ldo;非歡……&rdo;這樣的一個男人,連名字也分外好聽。喚在口裡,總帶著少許觸動著心靈的感覺。佩拉得不願去追查這感覺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象他不願追查煩躁和憂慮從什麼時候開始一樣。吻上昏睡中的非歡。他受到狂暴洗禮的身軀還在微微顫慄,大腿不時抽搐著宣告身體的不適。而眉間那一絲倔強和不在乎,卻明顯得讓人憤怒。冰冷的唇,象極了它主人一樣冰冷的態度。佩拉得生氣地懲罰這紅唇,也懲罰它的主人。非歡吃疼地動彈一下,勉強睜開眼睛。很清楚自己在誰的懷抱裡,很清楚誰在大模大樣地蹂躪著自己的唇。又昏過去了。非歡不滿意地把眉毛揚一揚。象個女人一樣。&ldo;醒了?&rdo; 佩拉得放開他的唇。嗓子裡又幹又疼,非歡清清嗓子,才可以讓他悅耳的聲音出來。&ldo;是啊,醒了。&rdo;出口就是譏諷的口氣,居然還搭配上不怕死的挑唆:&ldo;好讓你再來一次。&rdo;他試圖伸展一下被壓得血液流通不暢而發麻的腿,卻因為腰部突如其來的巨痛而哼了一聲。佩拉得搖頭:&ldo;死不悔改的脾氣。&rdo;他摸上非歡的大腿,留戀地摩挲幾下。&ldo;休息吧,今天剩的明天一起補上。&rdo;非歡並不領情,只是閉上眼睛,帶著全身上下不斷叫囂的疼痛沈沈睡去。&ldo;洛佛司最大的財富來源,在南美。他們百分之六十的毒品,在那裡流通。&rdo;黑暗的房間裡,牆幕上放映著幻燈,不斷變換。洛佛司集團裡各個著名的首腦,放大的圖象出現的眾人眼前。最後,定位在佩拉得的相片上。&ldo;這是我們的人兩個月前在紐約偷拍的,可是自從這一次後,佩拉得非常小心地掩藏蹤跡。根本無法知道他的下落。&rdo;談鋒視線一掃眾人,關閉了投影,示意手下將燈開啟。燈光大亮,照見同盛內所有骨幹嚴肅凝重的臉。許錄擎環臂坐在前排,皺起眉頭: &ldo;大哥,你看怎麼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