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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點也不知道他的心事,著急地繼續搓手,「那那那那少爺你再央求一下啊!「「求了很多次,他都心煩了,還說,要借這東西,除非爹親自上門求他。」「啊?!這怎麼可以?沒想到瑞家那個少爺長得人模狗樣,心腸這麼歹毒,沒一點仗義。糟了糟了,這次老爺一定會急死的。」「我也知道。」管家這才發現少爺神態有異,擔心地看著他,「少爺,你已經盡力了,別的事我們回去在說。要是老爺罵你,我在旁邊幫你說兩句好話。」張玥朗恍如未聞,只是怔怔的,眼眶溼漉漉,似有水霧凝結在上面。管家連喚了兩聲,他才回過神來,「哦,好,我們回去吧。」最後,抬頭看一眼大門緊閉的瑞府。師弟,我走了。正當張家主僕垂頭喪氣,心情沉重地踏上回途時,裝飾得金碧輝煌的瑞府,卻響起一陣暢快大笑。「哈哈哈,幹得好!幹得好!這些是賞錢,都拿去吧。」「多謝少爺。不過還是少爺的注意夠高明,清逸閣那邊的寶庫看守嚴密,不容易進,張家祠堂可是太容易動手腳了。那張家老爺捧著血玉杯到了神臺前面,往地上那麼一踩,就哐當!摔碎了。」「摔得好!摔得好!不然師兄怎麼能來找我呢?對了,你們到底在地上塗了什麼東西,連那個小心翼翼的老頭子都著了道?」「回稟少爺,塗的可是好東西,交軟滑膏,我們自己制的,下足了本錢,一口氣往那祠堂地板上塗了十幾小罐子的量,才不信那張家老頭不摔個夠。」「嘖嘖,虧你們這班人閒著無事,居然還製出這專門讓人滑倒的東西來。」「回稟少爺,這軟滑膏可不是為了讓人滑倒製出來的。」「那是幹什麼的?」「嘿嘿,少爺紅粉知己滿天下,不會連這都猜不到吧。當然是,嘻,男女之事,交合潤滑啦。」「哦!哦!哈哈哈哈,張家老頭竟然是被被這種東西給滑了,哈哈哈哈!」捧腹大笑之後,瑞清的聲音低沉下來,「對了,軟滑膏的存貨你們應該還有吧,拿來給我。」「當然有,回頭就給少爺拿來兩罐來。」「裡面不會有傷身的成分吧?我那個那個人身體弱,可不能傷肝傷腎的東西。」「少爺放心,我們親手製的東西,絕對正宗,絕不傷肝傷腎。不過呃,有一點催情的藥在裡頭,不知道算不算傷身?」「哦,那不算。」愁雲慘霧的張府,在少爺和管家歸來後不到片刻,爆發出地動山搖般的咆哮。「什麼?你再說一遍!」「爹,你不要激動,身子要緊。」「老爺,千萬要保重身體,血玉杯的事情可以從長計議」「從長個鬼啊!再過幾天就要祭祖了,到那一天,到那一天,哎呀我可怎麼和爹交代啊,嗚嗚嗚嗚」眾人趕緊衝向前,扶住捶胸頓足的張老爺,七嘴八舌安慰,「老爺你別傷心啊」,「老爺你先別急」 張玥朗進門就主動跪下了,這時候挪著膝蓋跪到父親面前,一臉自責,「都是孩兒無用,爹你責罰孩兒吧,是孩兒沒本事,借不回血玉杯。」「起來吧,不能怪你。」張老爺被眾人一輪勸阻,坐在椅子上垂淚,「只能怪你爹沒用,清逸閣自從到了我手裡,一日不如一日,到如今,還要被那些渾身銅臭的混帳小子欺辱。」看著張玥朗的目光充滿了憐惜慈愛,撫著他的頭,無奈嘆息,「苦了你,要你上門,去受那種人的氣。」張家以嚴苛治家,這種慈父之愛少得罕見,張玥朗不等父親說完,大顆眼淚已經淌了下來,「是孩兒沒用。爹,孩兒明日再出,就跪在瑞家門前求,我看師弟他他多少也也該給我這麼一個薄面」想到師弟趕自己離開瑞府時無情的面孔,張玥朗內心陣陣抽痛。難道自己那些猜測沒錯?師弟一年和自己就只在玩物大賽上見那麼一回,他那麼龍精虎猛的慾望,怎麼可能會滿足。聽說師弟在外面風流灑脫,名聲很大,身邊還有很多美貌女子陪著。師弟已經嫌棄他了?不會的不會的!在瑞府那個晚上,師弟明明還是那麼要命的折騰他,要他。不,師弟不會真的這麼無情,他從前說過,這輩子,他只對我一個人好。師弟這次會不答應,一定是因為因為他心裡七上八下,挖空心思要為瑞清突如其來的冷漠找出理由,卻怎麼想也想不出適當的藉口。越往深處想,越覺得腦子亂成一團,只有心口處疼得厲害。幸虧本來就跪在父親面前,眼淚隨著心中那分酸楚,大滴大滴任性地往下掉,也不怕被人發覺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