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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大爺子的聲音已經被人群的歡呼淹沒了。這是觀眾們等待最久的,最激動人心的時候,各人可以趁著這機會,把自家寶物都放臺上去,讓各位大師級人物好好評上兩句。普通的古玩商販,更是把握機會過來跟高手學上兩招。看看自己功力如何。臺下頓時排起長龍。「請看看我這祖傳的玉如意。」「這是我花了三萬兩銀子在湖北買回來的秦漢銀壺,應該不假吧?」「各位,這是我家傳了六代的漆杯金足座,聽說皇帝用過的,現在家道不行了,不得已變賣,各位都是玩物界裡面的大老爺,個個眼力十足,該可以看出我這寶貝的真假,不求高賣,就求個公道價錢,你們都是識貨的」捧著各式各樣古玩珍品的人們排成長長一溜,沒東西等鑑賞的人們也樂得站在一邊聽個有趣。最吸引人的當然還是兩位翩翩公子,兩人身姿一般的玉樹臨風,一個師兄一個師弟,一個帥氣一個俊美,偏偏水火不容的模樣,在同一擂臺上鑑賞玩物,就算意見一致,也不見他們和和睦睦聊上幾句,反而好像連眼神都不想碰上似的。尤其是張玥朗公子,八成是買不到那本趙孟的詩詞,對瑞清公子的態度比進密室前更冷淡,擺明了絕對不想再瞧瑞清公子一樣的冷漠神態。不過先別管什麼師兄弟之間的內鬥,他們的眼力確實非同一般,玩物一經他們之手,真假立辨。「什麼秦漢銀壺?你讓人給哄了。」屁股疼「這銀壺四周的土色不是沁進去的,是故意用紅泥裹著火烤過的。」下半身都還是麻木的,又木又疼師弟那個任性又暴躁的傢伙剛剛在密室裡那麼幾個要命的來回,差點連腸子都被師弟捅出來,但是,為什麼每次那麼被他折騰到要死要活之後,心口還是那麼甜蜜蜜的。那麼個暴君一樣的師弟,明明惡劣得很。張玥朗拿著手上的古玩,盡責地鑑賞著,腦子都忍不住亂轉。好想看師弟一眼,但是不可以!他太清楚自己了,看了一眼,說不定會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也許視線就挪不開了。大庭廣眾之下,這麼一看,眼神一定會被人看出端倪。所以,視線絕對要停在不會觸及師弟那張俊美臉蛋的地方!絕對,絕對不能讓別人瞧出任何蹊蹺!否則,哪怕只有一絲懷疑傳入爹耳朵裡,那就完蛋了。「秦漢金銀稀少,這種東西都是王家貴族才能使用的,每一件製作都異常精細,紋飾精緻嫻熟,有大家之氣。你這個,一看就知道只是仿物。」瑞清站在一邊,也被一群人纏著請教,勉強保持和顏悅色地敷衍著。看似不在意的眼底,卻一直印著因為體力透支過度而不得不一直坐在椅子上幫別人鑑賞古玩的師兄。奇怪,剛剛才在那雪白修長的身體上發洩了幾回,怎麼現在又想要了呢?被插到都紅腫起來的穴口,不知道現在消腫了一點沒有。不過紅紅的也挺好,好像等待被人喂的小嘴,讓人想起來就忍不住想插進去。裡面又熱又溼,就算只有指尖往裡面掏,也能讓師兄浪叫半天。唉,真想就這麼當眾剝下他的衣服再來上幾回「瑞清公子?瑞清公子?」瑞清回過神來,冷冷地掃那個不識趣的一眼,「急什麼?不好好思索一下怎麼下結論?嗯,玉雖然是古玉,可惜玉色不好,水頭略嫌嫩了點,不夠晶潤。好了,下一個。」「輪到我!輪到我!」「瑞清公子請幫我看看這個!」請他們品評玩物的人絡繹不絕。「張公子,請你看看這個。」「姑娘,這個一看就知道不是古物,該是今人作品。你買的時候花了幾兩銀子?」「沒有啦,這個我們小姐親手做的織品,特意拿來給張公子,看看手工如何?」小丫頭那個眼神,一看就知道她的主人是某個春心蕩漾的小姐,「張公子,我們小姐說了,若你喜歡,不妨留下。」「姑娘,我」脊樑骨上驟然一陣寒氣讓張玥朗打個冷顫。不用說,現在刺在背上的兩道監視兼警告的目光,絕對來自可怕的師弟。「張公子,你不必害羞啊,不過手帕而已,你要是不嫌棄,就請收下,我們小姐對張公子仰慕多時」還仰慕多時?張玥朗額頭冒了薄薄一層汗,偷偷瞧一眼已經像鱷魚一樣悄聲無息靠過來偷聽的師弟。「張公子,你就收下吧。」手帕硬塞到手足無措的張玥朗手裡,小丫頭完成任務一樣,滿面笑容地跑開,還不忘遠遠回頭招手,「張公子,明年我們也會來看玩物大賽的。明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