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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次,」帶著滿意的低沉笑聲在耳邊響起,說話的同時,舌尖還魅惑地伸入耳內,「讓我聽聽師兄你到底有多想被我操。」邪魅悅耳的聲音,讓羞恥和凌辱,都成了快感的來源。張玥朗覺得自己灼熱到不可思議,幾乎融化。「嗯嗚師弟師弟用力操我-操我的y穴啊嗯唔哈」忘神的呻吟,驀然拔高聲調,「啊啊-不要停快快了」瑞清神情凝視著師兄瀕臨爆發的迷離臉龐,鬆開了五指。緊握師兄的纖腰,一鼓作氣,彷彿連兩個肉囊都要塞進去般的狠狠一陣抽插。「啊啊!嗯嗯師弟,師弟-操快點-啊啊啊啊!」尖叫聲中,灼熱體液再次射入優美身體的深處。張玥朗也在同一時刻,把身下的床單再度弄髒了。兩人喘息著,在床上抱做一團,享受高潮後的餘韻。窗邊泛著一點點灰白。天,大概就快亮了吧。叩!叩!敲門聲響起,身上一絲不掛的張玥朗頓時嚇得不敢動彈。瑞清看他在懷裡僵成一團,嘿嘿笑著說,「放心吧,不是伯父。有了前車之鑑,我還能不小心?你這院子前前後後都是我帶來的僕從守著呢。」朝門外慵懶地問,「什麼事?」外面果然是瑞清帶過來的瑞府僕人,「少爺,張家的管家過來了,說請少爺和張少爺兩位都起床,梳洗後要跟著張老爺過去拜見張老太爺了。」張玥朗鬆了一口氣,勉強爬起來,「快點,爺爺脾氣可大呢,遲到一點都要捱罵,啊你你幹什麼嗚好疼」「這個是我的禮物,昨晚師兄暈倒了,都沒有機會送給你,現在拿出來給你啊。」「那也不要嗯啊啊不要塞在裡面,嗚師弟」「我偏要,不然為什麼我要千辛萬苦地進來清逸閣呢?」把細長形的白玉筆桿塞入y蕩的穴口,瑞清邪惡地微笑,「我的肉棒是師兄的,師兄的小穴是我的,為了讓師兄時刻不忘這個事實,今天就讓師兄含著我的禮物,和我一起拜見張老太爺吧。」「見爺爺?不!不行的」「咦,怎麼不見你上次拿過來的壽山高浮雕蟠龍紋鎮紙,嗯,不怕,書桌上這五六根毛筆也可以用。來,再說一次不行給我聽聽?想不想我把這些都塞你那裡面,再讓你陪我去見你爺爺?」「嗚不想」自從師弟在清逸閣出現,張玥朗可憐的心臟就不斷受到嚴峻考驗。偷偷揹著父親和師弟做那種事已經夠嚇人了,沒想到還差點光著下身曝露在父親面前。 如今,竟然還要在屁股裡面插著見不得人的「禮物」聆聽爺爺的教誨!「所以,孩兒斗膽做主,把小清帶來了清逸閣。」在張老太爺面前,張老爺一家之主的威嚴蕩然無存,和瑞清、張玥朗一排老老實實地垂手恭立,稟報瑞清的來歷。「哼!什麼好學上進,難得之材!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就把他帶了進清逸閣,還正經八百帶來見我,你覺得爹老了,可以隨便胡弄了是不是?」「不不,孩兒」「還一口一個小清,他是你哪門子的親戚?叫得那麼親熱?」聽見自己老父親微怒的語氣,張老爺滿臉大汗地解釋,「這個這個小清啊不不,瑞清,確實對清逸閣深為仰慕,真心實意,孩兒見他一番苦心,只為了鑽研古玩之學」「混帳!我們清逸閣是開學館的嗎?」張老太爺幫心愛的小黃雀倒了水,轉過身來,正眼都不瞅兒子一眼,「我看你,平日也不輕易把人帶入清逸閣,怎麼偏偏讓他進來了?這裡面不會有什麼事瞞著我吧?嗯?」「絕絕沒有!」張老爺冷汗潺潺而下,抹著汗水結結巴巴地說,「其實也也不算不想幹的確人,他和玥朗同時拜了一個師傅,有有有有同門之誼。玥朗,快向你爺爺稟明。」悄悄抬起手肘,猛撞身邊鋸嘴葫蘆一樣的兒子。蠢材!你啞巴啦?還不快點幫你爹我,向你爺爺說兩句好話?傻站著幹什麼?他哪裡知道,兒子此刻還能直挺挺站在自己身邊,已經算不容易了。小穴被肉棒狠操了一個晚上,現在還塞著一根硬梆梆的東西,敏感充血的黏膜正受著y靡到極點的煎熬,張玥朗的兩條大腿其實一直在布料下打著哆嗦。按觸到父親投來的警告兼求救的目光,張玥朗欲哭無淚,「爺爺,他是是我的師弟我們一一個師傅」嗚,師弟東西都沒有給自己看一眼,就自作主張地塞了進去,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屁股裡含著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