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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玥朗一腔努力,被三言兩語打擊到低谷,偏偏受制於瑞清,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只好忍氣吞聲地問,「那你還要怎樣?」瑞清冷笑,「瞧你那個臉色,心裡很不痛快嗎?正好,我也不怎麼痛快,大家不如就此散夥。」「別」張玥朗這次學乖了,知道他說完就會轉身,趕緊一把抓了他的手臂,不得不低聲下氣地道歉,「是我錯了,師弟你別生氣。」瑞清把一無所知的張玥朗耍得團團轉,爽到極點,才開恩似的嘆了一聲,「算了吧,也只有我心腸夠好,肯護著你這個不懂事的師兄,知道不該惹我生氣,以後就乖點。」「嗯?」瑞清又把犀利的眼睛一瞪,「嗯什麼?聽不懂?別裝傻!以後我指東,你不許往西,我說躺下,你不許站著。明白沒有?張玥朗呆立。雖然他沒有徹底明白,但也不能說完全不明白,至少,隱隱約約感覺自己遇到了老人們常說的可怕事勒索,要脅!威逼!恐嚇!而且,瑞清手上正攥著他致命的把柄!張玥朗腦子裡還在可憐又困惑地分析自己的處境,瑞清已經對美味忍耐不住了,高高在上地發出指使,「躺下吧。」「恩?」瑞清不耐煩了,蹙起優雅的眉毛,伸手閃電般往張玥朗胸前的一顆小紅豆上扭了一把重的,聽到張玥朗吃疼的抽氣聲,才又重複了一遍,「躺下。」警告的低沉語氣,壓迫力驚人。張玥朗從小到大沒吃過這種苦頭,敏感的乳頭被扭得又辣又疼,對面的師弟忽然變得猙獰可怕。竟不敢反抗眼角噙著淚,真的乖乖躺在了地上,把身子踡成一團。他也是自取禍端,如果大大方方躺下,讓瑞清吃飽喝足抹乾淨嘴走人就算了,偏偏蜷得如無殺傷力的小動物可愛,這種任人宰割的型別向來是瑞清的最愛,頓時把瑞清的蹂躪欲心勾引到最高點。瑞清心頭火熱,連好戲都沒耐心演了,把蜷成一團的張玥朗強硬展開,抓住光裸的兩個腳踝左右一分。處子地的驚人美景,頓時一覽無遺。不再浪費時間調情,瑞清伸手直探將要接受他粗壯的禁忌入口,狹小緊實的花朵顏色新鮮誘人,而且極為敏感,瑞清才戳了一截指頭進去,身下的人兒就猛然大顫,幾乎哭起來地問,「你你要幹什麼?」委屈又驚惶的聲音襯托出的,是操縱的快感。瑞清胯下硬硬的器官一陣陣發熱,把掙扎頑抗的師兄緊緊抓住,發出低沉的笑聲,「幹什麼?當然是檢查啊,看看裡面放了什麼東西。」張玥朗只是不懂俗事,並不是傻瓜,當然知道瑞清居心下良,在強壯的身軀壓制下竭力扭動,努力自救,「胡胡說!那裡怎麼能放放東西?」這話說得也算有條理,就是走了調,又帶著嗚咽,聽起來一點分量都沒有,反而像在惹人憐愛的哀求。瑞清隨口調笑,「當然可以放東西,這裡可以放的東西多著呢,嗯,我要仔細檢查才行。」一邊說,手指又往裡嵌入了一點,甚至彎曲關節,在肉膜內肆意掏弄。張玥朗那處禁地從未有人碰過,從來沒受過委屈的黏膜簡直該死的敏感,異物探入都差點要了他的小命,何況瑞清這樣惡劣的掏弄?張玥朗渾身肌肉緊緊一縮,下一刻就沙啞地哭喊起來,「不要!不要!」拼命擺著頭。這關鍵時刻,最重要的就是一口氣強攻到底。瑞清這沒有同情心的被他哭得快感直線上升,抱著他隨便亂鬨,「師兄乖,你答應了聽話的嘛,清逸閣的人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師兄聽話,我不弄疼你。」嘴上說得好聽、話音剛落,又把第二根指頭強硬地擠入了肉穴。「啊!不不要!」侵犯下身的異物怱然增加,張玥朗又吃疼叉驚恐,他十幾年來養尊處優,沒遭過這樣的罪,頓時哭叫得更加厲害.原奉充滿英氣的臉被淚水沾得溼漉漉,水氣迷離,泛出一層妖媚光澤。「真要命,一邊說不要,一邊居然光著身扭得這麼y蕩。」「救救命!別啊,嗚」不可壓抑的顫慄和喘氣,反而帶動菊穴陣陣收縮,吮吸般深含著瑞清的兩根手指,猥褻y靡之極。瑞清笑道,「師兄你也太心急了,正主還沒有進去呢,怎麼就咬得那麼起勁了?好吧,我就大方點滿足你。」再略微擴充套件一會,抽出手指。青筋搏動的昂揚,抵在尚未喘息過來的半開穴口上。張玥朗還不知道大禍即將臨頭,異物抽出體內,至少緩了口氣,瞪著上方那張漂亮但是邪惡的臉蛋,哽咽道,「你你檢查夠了吧?滾開!」清逸閣家教嚴格,他待人說話向來極有禮貌,今天竟然爆出一句罕見的滾開,可見已經氣憤痛恨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