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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策猛力地抽插了幾下,然後稍停。伸出熱韌的舌頭,像金錢豹舔舐獵物身上的血肉一樣,舔舐杜雲軒囚為痛楚而微涼的臉頰。「還要我滾開嗎?」話音落下,又是重重幾下挺進。「還想叫我滾開嗎?」再重重幾下。「知道我是誰嗎?」有著爆炸性力量的腰,傾瀉所有體力,不留餘地地挺動著,攻擊到甜蜜誘人的小熊深處,把小熊不馴的靈魂逼壓出來,擊打成碎片。這是他們命中註定的緣分。獨一無二。無可替代。我知道,你生氣,你憤怒,你不甘心。生氣又怎樣?憤怒又怎樣?不甘心又怎樣?不會放開你。就這樣!把身下柔軟迷人的身體,連同魂魄,通通穿透。每一根頭髮,每一處毛孔,都必須沾上他古策的味道。狠狠地,重重地,賣力地挺動腰桿。貫穿,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古策持續著力度和幅度都非常驚人的肢體動作,朝被他弄得悽慘不堪的小熊溫柔一笑,和風細雨地說明這次懲罰的原因……「我是你的男人。你他媽的敢叫我滾開?」杜雲軒醒過來的時候,手腳無力,腰痠背痛,表情還帶著一絲渾渾噩噩。地點已經改變了,大概是他暈倒的時候,古策把他從壁爐前抱回了二樓主人房的大床上。柔軟的床墊平均承託著身體,微微陷在在絲綢床單裡的觸感細膩。只是……那個難堪的地方向大腦傳遞著不適,甬道彷佛擁有了記憶,儲存著可怕,要被撐裂的異物感。杜雲軒睜開眼睛,發了一會懵,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不過不但不冷,反而熱烘烘的,蓋在他白皙身體上的不是褲子,而是一個人。古策也是一絲不掛,側躺著,長手長腳像章魚一樣,充滿佔有慾和控制慾地把杜雲軒緊緊裹在懷裡。看見古策沉睡中依然英氣不減的俊臉,杜去軒就氣不打一處來。強暴犯!幹丁這種沒天理的事,居然還睡得這麼香?!就著被古策抱著的姿勢,杜雲軒小心翼翼到挪出一隻手,往床頭櫃的方向摸,摸到一個古色古香的銅鬧鐘。杜雲軒抓住鬧鐘,手無聲揚起……「你試試?」古策閉著眼睛,彷彿正睡得舒服,不想發太大勁地說,「放下。」杜雲軒掹地一僵,高高舉起的鬧鐘停在半空。等了幾秒,發現杜雲軒沒立即聽話地放下武器,古策緩緩開啟眼瞼,深邃的目光落到杜雲軒臉上,肌膚頓時產生微微刺感。「昨晚被修理得還不夠,想繼續?」古策的語氣裡,透出對下半場很有興趣的戲謔。想起昨天因為說了「滾開」這個呲,就被古策這臺強大暴戾的人體機器,孜孜不倦地「教育」到一邊戰慄喘息,一邊泫然若泣地承認錯誤,杜雲軒又羞又怒。但同時,控制著身心的畏懼感也再度襲來。在為數不多的接觸中,古策已經用十幾行動,向杜雲軒強悍地證明了一件事‐‐當面違逆這男人,和這男人對著幹,是會帶來嚴重後果的不智之舉。 「叫你放下,沒聽見?」杜雲軒喉結緊張地抽動一下,握著鬧鐘的手臂,終於緩緩垂下。「這才乖。」古策伸出長臂一摟,不管杜雲軒願不願意,把杜雲軒摟到懷裡,給了他一個深吻,笑得又溫柔又邪魅,咬著耳朵問,「還疼不疼?你昨晚眼淚都打溼我胸口了,睡著後我給你擦了藥,如果還疼,我再幫你擦一點。」混蛋!擦你的頭!我寧願疼死也不會讓你碰我!杜雲軒一看他狐狸吃了雞之後的假惺惺的笑,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裡迴盪陣陣痛罵。可是,世界就是這麼現實和殘忍,形式比人強,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古策過人的體能面前,可伯的淫威而前,杜雲軒再心高氣傲,也不能把心底的痛罵宜之於口。他敏感地感覺到,古策似乎正在期待自己不識時務的反抗。而只要他一反抗,古策會很樂於利用這個藉口,在對自己做出更恐怖的事。「到底疼不疼?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預設的意思是,古策要給杜雲軒那個地方再上一次藥。杜雲軒絕對不希望這種事發生。「不疼。」杜雲軒避無可避,只能開口和古策交談。「不疼就好。」古策挺開心,笑了片刻,俊容上逸出一絲深沉認真,「既然都醒了,我們來複習一下昨晚的兩個約定。」杜雲軒等著他。約定?我們昨晚行什麼約定?誰和你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