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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齷齪。嗚!」杜雲軒猝不及防地發出聲音。耳朵被咬了,而且咬得很用力。疼……「又忘了規矩,嗯?你這倔強的傢伙就是欠調教。」古策狠狠咬一口,伸出舌頭,用力舔著自己在杜雲軒耳垂上留下的牙齒印,舔得杜雲軒一陣發顫,「不過,算你乖巧,知道帶這個回來讓我驚喜。」手往上一提。 指尖上掛著晃晃悠悠的,正是杜雲軒剛才正在研究的貞操帶樣品。杜雲軒身體一僵,猛地從古策膝上跳起。古策這次沒攔著他,等他跑出書房,跑到走廊上,才施施然出去,把他抓住,攔腰打橫抱著帶回主人房kg size的大床上。杜雲軒脖子上的領帶被摘下來,變成了束縛雙腕的繩索。另一端緊緊繫在床頭欄杆上。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古策走了出去,不一會,手裡拿著遺留在工作臺上的貞操帶,出現在房門。「那是樣品!」被綁在床上的杜雲軒氣急敗壞地叫起來。「既然是樣品,當然需要試用。」古策像金錢豹一樣優雅而危險地走到床前,避過杜雲軒蹬向他的腿,俯下身,動作熟練流暢地把杜雲軒剝成一隻白嫩嫩的小羊羔。然後,解開道具的簡易釦環。拇指寬的扁平金屬帶,扣在杜雲軒腰上。啪!金屬材質的扣環合上時的聲音,讓杜雲軒渾身僵直。「這一條,應該是從胯下繞過去。」「古策……」「繞過去之前,要先把這根東西放進身體裡。要插到根部,不然位置卡不住。」「古策!」杜雲軒驀地吼了一聲。擺弄著淫邪道具的古策抬起頭,悠悠嗯了一聲,淡定地看著他。杜雲軒想秉承著剛才的氣勢,繼續痛罵他,叫他滾,叫他走開!可是在杜雲軒心底,知道激烈的反抗對這男人來說永遠是徒勞無功的,相反,一不小心還會造成反效果。他憤怒地瞪著瀟灑從容的黑夜帝王,瞪了半天,氣勢竟無端地漸漸弱了,連吐出雙唇的字也變得脆弱不堪,「我……怕這個……」古策猛地愣了。他欺負了小熊無數個夜晚,聽過他痛罵,聽過他哭,聽過他咬牙切齒地委曲求全,但從沒聽過小熊用這種委屈兮兮說「我怕」。我怕。這兩個字是個魔咒,就像兩把蜂蜜水凍成的冰箭驟然從無名處射來,噗噗!在古策堅硬的心上毫不費力地戳出了兩個永恆的洞,又彷佛鑿開了另一雙期待的眼睛。小熊說我怕。可憐兮兮,委委屈屈,像被人欺負的小王子,對身後忠誠的侍衛訴說自己真實的感覺,尋求著保護。一瞬間,古策憶起了那個初進孤兒院的小寶寶,手裡緊緊攥著毛絨小熊,孤零零站在角落裡,安靜溫馴中飽含警惕。他,其實很害怕。古策當時應該保護他,哄著他,告訴他不用怕,孤兒院你哥是老大,一定罩著你。結果古策沒那麼幹。他殘忍無比地,偷走了那隻小熊。自己,真是個混蛋!「別怕。」古策說了兩個字,聲音溫柔得可以擠出水。他朝杜雲軒靠近,杜雲軒頓時不安地往後縮。古策這才發現自己手上還拿著貞操帶上那個形狀淫邪的配件,趕緊把它丟在地上,拍拍兩手錶示立場,然後迫不及待地把杜雲軒抱在懷裡。「別怕。」古策親著杜雲軒微涼的唇,好像要把自己身上的熱傳給他。「別怕。」剛剛扣上的腰帶解下來,丟地上。「別怕。」綁著雙腕的領帶解下來,丟地上。「別怕。」古策把自己身上的襯衣左右扯開,鈕釦在床上亂蹦。結實寬厚的胸膛袒露出來,是充滿男性陽剛之美的日曬之色。古策把杜雲軒,小心翼翼地納進自己的胸膛,讓他的臉挨著最接近心臟的地方。「別怕……」杜雲軒心裡大罵,王八蛋,你是不是又有了新的玩法,想嘗試懷柔政策?我絕不上當!但罵歸罵,腰帶解了,手腕的束縛解了,不能不說感覺好了很多。尤其是,古策的胸膛,那麼結實,那麼溫熱,那麼軟中帶硬,還那麼……熟悉……他今天忙了一天,早上給古策下面,刮鬍子,還要陪古策上床,中午身體不適吐得一塌糊塗,回來還要加班。被古策當珍寶一樣輕擁著,所有的疲倦彷佛一瞬間從指間流淌出來。杜雲軒聽著古策一聲聲地安慰著「別怕」,覺得本來沉重的身體,慢慢變得很輕。不想倚在這黑道流氓身上睡覺,可是睡一次又何妨?古策最近在他胸膛上,可是像大狼狗一樣枕著睡了許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