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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什麼?」古策像蛇一樣,在他耳邊嘶嘶吐著鮮紅的信子,「你要我這麼個大男人,肉棒插了進去,還杵著不動?這可有點難啊,小心肝。」「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再也不什麼?」杜雲軒吃疼地喘息,「……再也不來夜總會!古策,不要……好疼!」「知道疼就好,知道疼才能吸取教訓。要我忍耐也行,但是你要補償我的損失。」「怎……怎麼補償?」極粗的東西卡在體內,身體像成了一個快被撐爆的容器,杜雲軒每句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給我跳個鋼管舞。」「什麼?」杜雲軒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會……」「我知道你不會,意思意思就行。鋼管是現成的,我要看你在上面高潮。」杜雲軒搖頭,被古策一把抓住了頭髮,強迫他側過臉和自己交換著津液接吻。「聽話,寶貝。腿張大點,把你那根漂亮的東西在鋼管上慢慢地蹭,直到釋放。快點,不然就我和你真刀真槍地幹一場。」杜雲軒還是搖頭。古策充滿恫嚇意味地擺了擺腰,過粗的異物在甬道里作祟,繩子邊緣的摩擦力更是可怕,只是動一點點,就讓杜雲軒渾身冒汗,喉嚨裡很疼地嗚咽。「挑吧,鋼管,還是銅柱盤龍。我比較希望你挑銅柱盤龍,因為我現在忍得很辛苦。」從古策的聲音可以聽出,他確實被慾望煎熬著。能在這種狀態上還控制著沒有按照本能來動作,他的自控力簡直令人膜拜。「我數三聲,再不動,我就當你選擇後者。到時候別還跟我哭著說你疼。」古策數到二,杜雲軒不得不慢慢地動起來。菊穴吞吃著男人粗壯的器官,恥辱萬分地把自己胯下的位置往鋼管靠近。金屬的冰涼觸感讓他渾身一顫,猶豫了幾秒,埋入他體內的那男人不耐煩地微微往前頂,表示催促和警告。杜雲軒狼狽萬分地,開始用男性的部位和鋼管摩擦。那個敏感的地方,這一年多來接觸得最多的是古策有著薄繭的手,熟悉的是男人的肌肉和溫度,鋼管賦予的感覺截然相反,毫無通融的堅硬,和無情的冰冷。所有的燈光打在赤裸身體上。特殊的場地,讓血液中的羞恥感加倍沸騰,圍繞著舞臺四周擺著許多長沙發,可以想像平日賓客盈門的景象,下流的男人們大模大樣地坐著,一邊喝酒一邊摸著小姐的身體,津津有味地看著舞臺上出演的淫靡。現在,被銬在舞臺上的表演者,是他。即使沒有旁人,也如正被無數人視奸般,每一顆細胞都瀰漫著深深的被凌虐感。但是,也帶來了匪夷所思的羞恥的甘美。「性感極了。」古策深深插入翹挺的美臀,杜雲軒和鋼管的每個微小動作,都透過這種淫邪至極的方式傳遞過來。古策的呼吸也在加重,受不了似的低語,「寶貝,你他媽就是性感之神,全世界的脫衣舞娘加脫衣舞男加起來,都不及你扭一扭屁股。」明明很反感古策忽然下流地爆粗,但血液的溫度忽然飆升了。擴大到極限而疼痛的羞恥之處,和摩擦著冰冷鋼管而勃起的地方,交織著說不出口的甜度。杜雲軒不知不覺加快了摩擦的頻率,微微後仰著頭。「很棒,寶貝。」「你的東西漂亮極了,又直又誘人。」「我都要為你發瘋了……」用胯下之物折磨著他,插入著他的男人,不斷在耳邊釋放曖昧的毒液,大腦為之鏽蝕。「快一點,再快一點,寶貝。」「讓我看你高潮。」「讓我看……你渾然忘我的最性感的樣子……」甜美波浪般湧來。鋼管沾上分泌的體液,在燈光下反射淫靡的溼潤光澤,杜雲軒閉著眼睛擺動胯部,追逐身體裡閃電般竄過的快感。摩擦很棒,令人血脈賁張,但還是缺了什麼,無恥放蕩地和鋼管徘徊在釋放邊緣,他被極度的刺激和求而不得的慾望巔峰弄得視野朦朧。「摸我……」呢噥從喉嚨深處不小心逸出。半撒嬌半哀求的意味,把見慣大陣仗的男人也狠狠刺激了一把。「再求我一次,寶貝。」「摸我,古策……」只有鋼管不夠。多討厭也好,多不願意也好,無數次,無數次後,他終究還是習慣了他的大手,他的撫摸,熱情把理智燒成灰燼,那白灰裡頭,還殘留熟悉的觸感。抓過他的手,強迫過他的手,把他捆在床上的手。拿過槍的手,拿過刀的手,殺過人的手,有薄薄繭子,充滿力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