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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策低頭看著他,手臂感覺著他的重量,內心泛起一種奇特的,欣慰的踏實。小熊,你回來了。安心躺著吧,我的手臂很強壯,很有力,可以保護你,永遠不會摔著你。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偷你的毛茸小熊了。你喜歡毛茸小熊,我會送給你,一千隻,一萬隻……古策走進華麗寬敞的主臥室,把杜雲軒輕輕放在從來不允許別人共享的那張超級大床上,垂下頭,在杜雲軒被咬出血痕的嘴唇上,印下一個別有深意的吻。他沒有說多餘的廢話。今夜對他來說太過特殊,什麼詞語都不足以用在今夜。在和小熊重逢前,這是古策從來沒有奢望過的一夜。在和小熊重逢後,這是古策用所有精血魂魄期待著的一夜。小熊要留在他的生命裡,今夜,就是開端。古策心裡五味雜陳,同時也激動難抑地吻了杜雲軒,眼裡柔情似水,唇邊依然帶著笑意。這一絲笑意,在日後被杜雲軒看成邪惡的代表,危險的預兆,不惜把所有的壞字眼加諸其上,杜雲軒認為,這是說明古策虛偽殘暴,道貌岸然,人面獸心,一肚子壞水的最有利證據。其實,古策笑得很真實。小熊,小熊。抓住了小熊,佔有了小熊,纏上了小熊,他欣慰得簡直想大哭一場。「想……」床上的人發出虛弱的聲音,身子不適地動了動。雙腕一直被縛起,壓在背後,很不舒服。古策單膝跪上床,把杜雲軒翻過來,剛才的客廳裡,他已經把杜雲軒剝得渾身不剩一絲布料,襯衣是直接撕碎的,因為手銬的關係,連著袖口的兩片薄布料還掛在手腕上。他把手銬解了,皮套的銬子比金屬的不傷人,但杜雲軒這個容易受傷和留痕跡的體質,手腕還是殘存了勒痕。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幫他揉了揉,鬆鬆血脈。杜雲軒酒還沒有醒,雖然瞪著眼睛看他,那眸底卻是一片懵然,高潮後渾身鬆弛,他居然還冒出幾分睡意,眼瞼要合不合的。古策給他揉過手腕,像護士照顧病人一樣,扶著他在床上躺下。然後徐徐脫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開啟杜雲軒潔白細長的雙腿,從腰間切入……「嗚‐‐!」杜雲軒被突如其來的痛弄醒了,倒抽著氣。痛楚是最容易讓人清醒的。何況這種從羞人的私密處延展開的,幾乎不可能承受的痛楚。杜雲軒立即明白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做什麼好事,瘋了似的想從古策身上掙扎出來。「放開!啊‐‐!滾……滾開!你這……罪犯……強……嗚嗯!強暴犯……啊‐‐啊啊‐‐」身體受到強烈撞擊,直衝腦門的痛讓杜雲軒的憤怒無法連貫表達。古策身體上的優勢太可怕了。就算手不再被銬起來,他還是逃不開。被迫開啟的雙腿間,那個不應該用作性用途的地方,被狠狠地貫穿,古策結實的腰挺動著,兇狠有力地不間斷地把硬楔打進杜雲軒的肉裡。「混蛋……我要殺了你……啊‐‐嗯嗚……」不管杜雲軒怎麼咒罵,古策不為所動。攻擊的力度,撞入體內的灼熱的堅硬度,鍥而不捨的那股狠勁,不像一個人,而像一臺機器。杜雲軒的雙手被古策用一隻手握著,按在頭頂上方的床單裡,異物貫穿身體,頂穿了心臟肺腑,彷彿連喉啞都要頂破了,隨著古策挺入的動作,杜雲軒白玉般的身體被頂得一下一下在床單上往上蹭。肉棒在黏膜裡進入,把括約肌撐大到隨時要裂出血絲的程度,膽液和殘留的藥膏充當了潤滑劑,摩擦時,發出令杜雲軒羞憤難堪的聲音。最羞憤難堪的是,如此激烈不可忍受的被男人侵犯的劇痛中,剛才曾在高潮裡出現過的悶悶的甘美,再度不請自來。興奮起來的鼠蹊部帶動著一陣陣快感。耳邊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雖然不發一言,但杜雲軒本能地察覺到,對方很享受。一想到覓人的享受,是建立在把自己當女人一樣玩弄的基礎上,建立在把那根粗大灼熱的東西插進自己身體的基礎上,杜雲軒就羞憤得想殺人。「我要殺了你……」古策正處於天堂般的享受中,他的心靈很少在性愛中享受過快樂,所以這一刻,他的享受是雙重的享受。不過,他聽見了杜雲軒咬牙切齒的呻吟般的威脅。一點也不擔心杜雲軒會殺了自己。但杜雲軒的敵意讓古策感到不舒服,因為不安,所以不舒服,不舒服於小熊在這句話裡表達出的拒絕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