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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策這兩個字,就像一個神聖的魔咒。沒有人敢觸碰,杜雲軒試了兩個警局後,對古策的瞭解又深入了一點。但他當然不可能放過這個把自己當成女人使用,還肆無忌憚囚禁自己,折磨自己的混蛋。杜雲軒改變方向,決定去找律師。可很快他發現,和警局比起來,律師更不是可以為他主持正義的物件,有一位姓鐵的律師,甚至很誠懇地,免費地給了建議,「杜先生,你還年輕,何必惹上這種人物。來日方長,算了吧。」「他犯了罪,難道就沒有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方法?」「事實上……」鐵律師無奈地點明真相,「你如今手腳齊全,還能喘氣,估計已經是那一位手下留情。」杜雲軒再度沉默,沉默的俊美儀容下,是一肚子快要爆出來的髒話。他天生沉靜優雅,從來不是粗言穢語之徒,但是一想到古策,他就想罵髒話,想揍人,想撕東西,想掀桌子!放棄了找律師,杜雲軒考慮還有哪些力量是敢於和惡勢力做鬥爭的,想了半天,到街上隨手買了兩份報紙,找到了報紙角落印著的爆料電話。他撥通了電話。一聽有爆料,而且是本市著名人士的違法犯罪行為,還是超級有新聞效應的強暴和監禁話題,電話另一頭的記者興奮得彷彿中了鉅額大獎,立即約杜雲軒見面。「我向你保證,絕對會把全部事情經過,不帶任何修改的報匯出來。一定要讓警方將他繩之於法!」記者在電話裡滿口答應。終方約定在一個隱蔽的咖啡館碰頭。杜雲軒在約定的咖啡館坐了一個晚上,直到咖啡館打烊,記者還沒有出現。他付了錢,回到自己的公寓,播放電話留言時,才發現那個記者往他的公寓打過電話。杜雲軒的手機掉在了古策的別墅,身上的衣服和衣服裡的一些鈔票,都是出院時張平主動提供的,要不是他放了一套公寓鑰匙在門口地毯下面,現在連自己的公寓都進不了。和記者聯絡時,杜雲軒沒有手機,就留下了公寓的聯絡電話。「對不起,杜先生。」電話錄音中,記者的聲音充滿恐懼和痛楚,「今天趕來和你會面時遇到了車禍,我的左腿骨折了,你說的那條新聞,請找別的媒體吧。」杜雲軒關了電話錄音機,疲倦地坐在地毯上。杜先生?杜雲軒記得,自己在和記者打電話時,並沒有說自己姓什麼,那個記者,想必已經被古策找人「照顧」過了吧。杜雲軒漂亮的眼眸,在黑暗中幽幽發著光。走了一天,他累極了,沒有一絲力氣。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無力,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無力,他甚至放棄了羞恥心,甚至不惜把自己被男人強暴的事公之於眾,但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古策。這個猖狂的傢伙,真是有君王一樣的,無所不在的勢力。對這種瘋狂的暴君,杜雲軒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他從來沒有遇過這麼不講理、囂張、無恥、卑鄙、變態……同時又如此有權勢的人。要反抗古策,就像一棵草要砸碎一座泰山。杜雲軒左想右想,想不出可以把古策繩之以法的方法,既然想不出,他就不再虐待自己地繼續想下去了,於是,他想到了工作。別人對他犯下了罪行,他不會用別人的罪行來懲罰自己,他當然要繼續生活,繼續工作,繼續做自己喜愛的事。明天,回公司上班!杜雲軒再次回來公司,看著萊亞珠寶總部大樓的玻璃外牆在豔陽照耀下熠熠生輝,恍如隔世。奇怪的是,失蹤多日,實際上也應該是曠工多日的杜雲軒回到設計部,並沒有引起多大波瀾。女同事們顯然很想念英俊儒雅的杜設計師,有兩個還主動體貼地幫他訂了外面餐廳的營養套餐充當午餐。伍小麗關心地問起杜雲軒的身體問題時,杜雲軒才發現,某個滴水不漏的傢伙,竟然已經在這件事開始的第一天,就打了電話到公司幫他請假。請假的理由,當然就是身體不適。「他用什麼身份幫我請假?」「誰?」「打電話來請假的那人。」「杜設計師,」伍小麗驚訝地看著他,似乎擔心他的病還沒有好完全,「是你親自打電話來請假的呀。我接的電話,是你的聲音。難道有什麼問題嗎?」杜雲軒暗暗心驚。古策從哪裡找了一個聲音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來,連經常和他相處的小助理都會被瞞過去?他想幹什麼?炫耀他的無所不能嗎?他真的就像一個皇帝似的,驕橫跋扈,想幹什麼就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