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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羅茹……男人確實不該打女人,不過他也沒真動手,就是檔案扔過來甩在她臉上,但秦微風半點不後悔:&ldo;我找不到陳楓林,打電話問她,這女人倒是實在得很,竟然在電話裡告訴我讓我別多管閒事。梓沅那專案老子跟了那麼久,到她嘴裡就成我多管閒事了?到底誰多管閒事?這個陳楓林他媽到底在搞什麼鬼!&rdo;厲承靠在沙發裡,單手拎著一罐啤酒,沉默得像深山裡的一潭湖水。辰涅坐在另外一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神和思緒一樣空曠。秦微風這頓燒烤吃得不舒坦,吃到最後胃不舒服,沒多久就打道回府了。他走後厲承和辰涅都靠在沙發裡,誰也沒動,各懷心思。半響,厲承坐了起來,這才發現辰涅閉著眼睛窩在沙發裡,手裡還捏著手機,似是睡著了。他挪過去,辰涅沒有醒,他將人打橫抱起來,辰涅歪了歪腦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回到主臥,厲承將人輕輕送到床邊,辰涅半睜開眼睛,側身往裡躺,厲承貼過去,從後面摟住她,腿抬起剛要上床,鈴聲打破一室的沉靜安好。辰涅閉著眼睛,像個不耐煩的小獅子一樣抬手左摸右摸,厲承伸長手機撈起手機,螢幕上看了一眼,是一竄電話號碼。來電是誰厲承不知道,但辰涅被鈴聲吵得不悅,她抽出手機直接結束通話,轉手扔下床,抬手扯住厲承的領口躺下,將他拉向自己。厲承躬身,兩條胳膊撐在她身側。辰涅換成兩隻手,摟著他的脖子貼上去,閉著眼睛:&ldo;有點困,讓我睡一會兒。&rdo;厲承好笑,她這麼困還拽著自己,他不免亂想,原來她只是想抱著他睡一會兒。厲承翻身躺下,將人摟進懷裡,不多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這次厲承把手機摸出來,見還是那個號碼,想也不想,直接切斷。屋內流淌著安寧的氣息,他低頭,就見辰涅困頓熟睡在自己胸口,他心裡升騰出難言的感覺,靠在床頭,閉上眼睛,睏意漸漸襲來,卻不像過去那樣空洞,心中十分滿足。吳長安再撥過去,提示已經關機,他捏著手機的一手垂落,另外一手舉起,晃了晃酒杯,自嘲地笑了下。兩年多啊,辰涅果然還是沒有原諒他。但他又很快釋然。不原諒又有什麼關係,反正她走不出他限定的圈子。☆、辰涅一覺睡醒,清明間恍然想起自己在哪兒。抬眼掃屋內,沒看到人,倒聽到主臥的浴室內傳來潺潺水聲,知道厲承在洗澡,看看時間也不是很晚。她爬起來,起了戲謔心思,想要推開那道隔著水音的門,佔點眼睛上的便宜,順便再看看能不能佔佔身體上的便宜。赤腳走到門口,卻突然聽到外間有動靜。辰涅睡了一覺,記得臨睡前秦微風應該已經走了,但也疑心迷迷糊糊間可能是自己記錯了,說不定根本沒走。她想了想,拉開房門,合上門走出去,轉身的時候沒注意走廊博古架最邊上的一隻花瓶,抬逼時撞到,趕忙伸手扶穩,瓶身卻還是磕到架子一腳,發出清脆的一聲&ldo;嘭&rdo;。這動靜在厲承如今這個大的無法形容的房子裡尤為清晰,外間大廳的人顯然也聽到了,在辰涅把花瓶捧著放回原位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聲短促的嘆息。辰涅捧著花瓶的手一頓‐‐不是秦微風,那是個女人的聲音。辰涅低頭看看自己手裡的花瓶,心想自己手裡是個花瓶,外面那個搞不好也是個花瓶。兜兜轉轉的,她都有些搞不清厲承這邊到底是個什麼狀況了,但她畢竟不是少年人,沒那麼多全靠直覺血氣翻湧的氣性,理智這種東西她一直都有。她把花瓶放好,走了出去,想看看外面那位半夜造訪金海茂的花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結果定睛一看,竟然是羅茹。羅茹對厲承是什麼心思辰涅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一直沒怎麼把羅茹當回事,畢竟男人在女人方面的品味就和吃飯喝酒抽菸一樣,大多一條路走到底,不太可能翻著花樣來,更何況厲承這種的。厲承看不上羅茹,顯而易見。但現在大半夜的,羅茹會出現在這裡,還有厲承在金海茂的門卡,倒有些令她意外。羅茹像個賢惠的小媳婦,正在沙發處收拾那一灘雜物,腳邊放著個垃圾桶,躬身拿著抹布擦茶几,她應該是聽到了動靜,卻也沒回頭,一邊麻利勤勞地幹活兒一邊壓低聲音默默道:&ldo;承哥,你之前和我說的話我想了想,我覺得你說的沒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