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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q,密切監控嫻妃和五皇子。”
“收到。”
洛梧桐直覺這個嫻妃並沒有表面上的那般與世無爭,也不是傳言中的無寵。無寵還能有三個孩子?反正她是不信。
洛梧桐正在釐清整個事件的人物關係,當下心中已經有了幾分成算,於是就放鬆了心情,整日寫字彈琴畫畫,悠閒自得。
寧遠侯府二房三房於昨日都搬出了侯府,寧遠侯江克帆和大夫人就以為侯府內都是自己人,對吳彤的算計就更加的明目張膽了。
“少夫人,夫人有請。”大夫人身邊的劉媽媽過來請人,眼睛很不老實的東瞧瞧西看看。
寧遠侯府上樑不正下樑歪,沒有一個好東西。洛梧桐每每看到侯府那副貪得無厭的樣子都忍不住吐槽,堂堂侯府竟然沒有一點高門大戶人家的風範。
這就不得不說第一代寧遠侯,那是實打實用軍功換來的,寧遠侯老夫人是寧遠侯的原配夫人,是老家鄉紳的女兒能有多少見識。後來娶大兒媳婦的時候,侯府倒是發達了,也能娶得到高門大戶的女兒,但是寧遠侯老夫人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兒,怕娶了高門媳婦壓不住,硬是給兒子娶了個六品小官的女兒,也確實是壓得大夫人一輩子抬不起頭,那又怎麼樣?養出了一家子沒有見識眼皮子淺的玩意兒。
“母親。”洛梧桐敷衍的行了個禮,就給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大夫人心裡有事,也不挑她的禮,“過幾日,你二姐家婆母過壽,你帶些禮物過去給你二姐撐撐場面。”
洛梧桐故作驚訝,“這怕是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大夫人以為洛梧桐是捨不得送禮。
“二姐夫家乃御使大夫,規矩甚嚴,侯府還在孝期,這個時候上門,豈不是讓二姐難做,甚至也給人把柄,說侯府沒有禮數。”
“送禮上門就可,人就不用去了。”這是打定主意讓洛梧桐出點血。
“兒媳不知往日裡,與親戚們往來是何規矩,不如把往日的禮單給我,我看著準備。”
要是想按照禮單上準備哪裡需要叫她來。大夫人當即就拉下臉,“讓你準備就準備,哪來那麼多話。不過幾樣禮物,怎麼你捨不得?”
“母親這話說的,侯府的東西自然是母親說了算。哪裡輪得到兒媳捨得不捨得。”洛梧桐就當聽不懂大夫人話裡的意思,但是她的意思也表達得很清楚,侯府人情往來自來都是公中出,侯府的東西愛怎麼送就怎麼送,和她沒有關係。
“侯府沒有合適的東西,暫且從你的嫁妝裡拿幾件。”大夫人見洛梧桐就是不接茬,乾脆直說了。
真是大大方方的不要臉了。
“母親,不可。”洛梧桐搬出大家族禮教規矩,足足給大夫人唸了一盞茶的功夫,直到口渴才停下來喝了一口茶,還待繼續,被大夫人不耐煩的叫停。
“行了,念得我頭疼。不就拿你幾件嫁妝,哪來那麼多規矩。”要不是為了給女兒撐場面她都捨不得叫洛梧桐拿嫁妝送人,將來那可都是自己兒子的。
“當年皇后娘娘派人教導我禮儀規矩,也是為了我在侯府裡恪守禮教,不墜國公府府名聲。母親,大家族詩書繼世,禮儀傳家,萬不可壞了規矩。”敢拿媳婦的嫁妝送人,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彤兒,你不知道你二姐日子過得艱難,丈夫離了心,婆母不喜,我們孃家人要是不給她撐腰,她日子怎麼過得下去。”強搶不成,開始裝可憐。
“御史大人家重規矩,更是不能拿兒媳的嫁妝送人。將來若是叫人知道了,不僅二姐不能做人,侯府更是沒了臉面。”
“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洛梧桐笑笑不說話,隻眼睛清凌凌的看著大夫人,你看我會不會說。
大夫人看出了她的意思,一時氣結,再也說不出拿她嫁妝的話來。
洛梧桐離開後就聽見房間內茶盞破碎的聲音,心情甚好。
看來要加快動作了,不然整天來跟前蹦躂也怪煩人的。
大夫人著急算計洛梧桐的嫁妝,而這些日子安靜如雞的表小姐何瑞意算計的是侯府夫人的位置。轉過年她就十七了,等侯爺守孝三年過後,她就成老姑娘了。這時候可不就急了嘛。原以為她與侯爺青梅竹馬,只待吳彤一死,侯府少夫人的位置就非他莫屬,誰知道吳彤還活得好好的,老夫人突然就不在了。
她之所以篤定吳彤會死,還是無意中偷聽了大夫人和老夫人的對話,自那日起,她對吳彤連面上的功夫都不做了,私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