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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舞的耳釘是微型通訊器,胸口的吊墜是微型攝影機,有突發狀況可以隨時聯絡溝通,所以洛梧桐不擔心會出問題。
安排好了替身,洛梧桐做了偽裝就出了侯府。
主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洛梧桐想起吳彤有兩個嫁妝鋪子在這附近,一個經營胭脂水粉,一個是布莊,便決定過去看看。
胭脂鋪子是個上下兩層的商鋪,單層面積約莫有60平,後面還帶了一個小院,院子北面有一個水井,南面有三間小屋。
洛梧桐進了胭脂鋪,小二就過來問,“姑娘要買什麼?小人給您介紹。”
洛梧桐今天只是穿著普通細棉布衣裳,頭戴簡單的銀簪,算不上是富裕的打扮,不過小二接待還算熱情,沒有以貌取人倒是不錯。
洛梧桐拿起一盒胭脂聞了聞,又試了試色,發現顏色居然很是自然。她仔細觀察了鋪子的擺設,又低頭挑選起了口脂。
這個時候齊掌櫃的帶著一個衣著富貴的婦人和兩個丫鬟打扮的姑娘一起從樓上下來,丫鬟手裡還拿著一個小包袱。
“趙夫人,這個是今天的單子。”掌櫃的把今天這個女人在胭脂鋪裡拿的東西列了個清單遞給了丫鬟。
“掌櫃是何意?”趙夫人問。
“請問夫人今天是現結還是把賬單送到府上?”齊掌櫃恭敬的回話。
“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這家鋪子是我孃家弟媳婦的,我拿幾個胭脂水粉怎麼啦?難不成我那弟媳還能找我要錢不成?”趙夫人不屑地看了一眼起掌櫃。
原來是江克帆的大姐江柔,嫁給了光祿寺卿趙家的嫡長子。雖然是從三品的京官,無奈光祿寺卿是寒門科考一路兢兢業業,後來又抱上貴妃孃家大腿升上來的,和鐘鳴鼎食的世家相比,家族底蘊淺薄得很,難怪和寧遠侯府結親,也難怪嫡子長媳用點胭脂水粉都要去佔孃家弟媳的便宜。
“這......”齊掌櫃很為難。
趙夫人可不管齊掌櫃的為難,轉身就要離開。
“趙夫人,且等等。”齊掌櫃還是攔住了人。
“怎地?敢攔我!”趙夫人臉上浮起怒氣。
“不敢,只是夫人這樣拿走小人不好交代,不如夫人再給我籤個單,證明東西不是小人貪了便可。”
洛梧桐在一旁看了,心中對齊掌櫃的評價便高了幾分。
趙夫人簽上了大名,便扔了筆走出了胭脂鋪。
小兒湊到齊掌櫃跟前,“掌櫃的,這高門夫人怎地也這般沒有臉面。”
“不可胡說。”不管怎麼樣也是小姐的大姑子,回頭把事情報給小姐,聽小姐安排。現在吃點虧,不給小姐惹麻煩。
洛梧桐也不耽擱,拿了幾盒胭脂水粉就結賬離開。
不料到了布莊又跟江柔碰了個正著。
布莊面積約有一百五十平方,高三米五,門窗都開得極大,各色各樣的布料從屋頂垂掛下來,花色面料經緯都看得極為清晰。
江柔正帶著丫鬟挑選面料。按說高門大戶的夫人都可以叫布莊的人帶著面料上門挑選,不過送到家裡,賬單都會送到公中結算。江柔是個愛佔便宜的,知道布莊是弟媳婦的嫁妝鋪子,哪裡會花錢買,當然是直接到鋪子裡拿。寧遠侯府內外,當真不把自己當外人,都把吳彤的嫁妝當成自己的了。
“掌櫃的,把這幾匹布都包起來。”
“趙夫人不再看看別的。”布莊掌櫃姓劉,正一臉諂媚的接待江柔。
“今天就這些吧,改日有新貨再通知我。”
“一定一定。”劉掌櫃接過小二打包好的布匹,殷勤地幫忙送到馬車上,銀錢也不問不收,看來江柔來過不止一次。劉掌櫃拿著主家的貨物巴結光祿寺卿家的夫人,又是何意?難道只是因為姻親的關係?如此阿諛奉承,武國公府難不成還比不上光祿寺卿家?還是有人授意?這個人也要好好的查一查。
洛梧桐離開了自家的鋪子,準備再四處逛逛的時候就已經換了男裝,她隨意走進一家茶樓,上了二樓包廂。包廂一側可以聽中庭說書,另一側窗戶可以看街景。說書先生從江南水患說到南邊沿海的匪患,語調抑揚頓挫,每到關鍵處都賣足了關子,頗有趣味。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喧囂夾帶著輕微的哭泣聲。
“哎,真是可憐見的。”
“也是孝順孩子。”
議論聲一陣陣傳過來,壓過了說書先生的聲音。
洛梧桐索性靠到窗邊,看到對面樹下,一身縞素的秀麗女子頭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