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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開始化驗和解剖,“蟲人專家”就初步下定論,在蟲人披假皮的猜測上侃侃而談。
“也不知道它那裡搞來的,不會是某個無良商家的貨品吧,現在的生意人,只講利益,不講道德。”
“唉,你們別動蟲人,皮也別弄破了,等我寫完報告,你們再解剖,解剖的時候也必須有我在場,明白嗎?”
蟲人專家趾高氣昂地對法醫指手畫腳完,自己走來走去,什麼也不做。
蘇小菜降低存在感,蹲下來,問一位埋頭工作的男法醫,他氣質最沉穩,感覺像一個小領導人。
“你們有遇到過類似的蟲人嗎?”
男法醫沒注意說話的人是誰,專注地收集材料,隨口回道:“首都星有五年沒出現過蟲人蹤跡。”
“五年前,蟲人也有做過偽裝嗎?”
“你怎麼連檔案都沒看,哪裡來的法醫。”男人定睛一看,見是個瞪著圓眼的小姑娘,秒收起煩躁,嚇唬道:“小孩,別過來,破壞現場要被捉去警察局的。”
“現場就是我破壞的。”那些壞掉的椅子凳子,有蘇小菜一份功勞。
男法醫愣住,環視一週,上百米的街道宛如狂風掃過,地磚不見了大塊,燈牌慘兮兮砸落,有些商戶的一邊牆都毀了。
這……有點猛了。
暴力蘿莉?
男法醫沒說信不信,他不能透露有關事情,至少不能在公眾場合聊。
“叔叔你是法醫吧,我對法醫很感興趣,要不你加我聯絡號,咱們有空交流下?”
男醫生不上當:“你法醫專業的?”
“不是法醫專業就不能學法醫了麼。”蘇小菜指著蟲人道:“它死之前,全身被黑色外殼包裹,外殼很硬,可現在,軟綿綿,明顯有些門道。我根本沒殺它,它應該是從內部開始崩潰直到死亡,不排除還有寄生體在體內。這是我提醒你的,如果我對了,你加我聯絡號,怎麼樣?”
男法醫拿著蘇小菜的卡片,蘇氏莊園的經理?年紀不大就做了經理,這個莊園很不靠譜吧。
蘇老爹窩在恆溫房內感覺背後一涼。
嘟囔著蘇小菜是不是又在中傷他,損害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男法醫不明白她要加聯絡號幹嘛,但還是禮貌收下卡片,反正加不加是他的自由,倒是她的提醒,值得注意。
也不知道蘇小菜收斂氣息太好,還是她小小一隻,別人都沒留意到她。
任由她就這麼原地,盯著男法醫掏出各種工具,收集證據。
大家都在忙碌,一雙穿皮鞋的大腳悠閒地來回踱步,看著警察法醫和軍人都在他“指導”下有條不紊地做事,圍觀群眾也不停地看過來,他很是滿意。
蟲人專家享受一把矚目的快感,終於注意到角落裡的小不點。
“你是誰?怎麼還有個女的在這裡,你們那怎麼做事的,快把她捉起來,偷偷摸摸的蹲在這,肯定是小偷。這是珍貴的研究體,很值錢。”
“什麼很值錢?”
法醫和軍人只是瞥了一眼。
哦,充耳不聞,堅守崗位。
他們都挺感激蘇小菜解決了蟲人這個麻煩。
沒有傷及人命,這是最好的結果。
若是等丟了人命再發現蟲人蹤跡,執法部門和軍部的麻煩就大了,記者會大肆宣揚他們失職。
雖然當眾發現蟲人這點,也好不到哪裡去。
但與前者相比,一個學生都能殺蟲人,也算安撫人心,不至於造成恐慌。
“喂,我跟你們說話呢,我是特派專員,你們不聽我,小心等會兒吃虧。”
軍人不受指揮,他無可奈何。
頂著蟲人專家的名頭,他找中年警察告狀,指著蘇小菜說她鬼鬼祟祟,很可能是小偷或者記者。
“你快找人趕走她,等會影響我工作,你們擔待不起。”
中年警察被警局上司賣了一回,焦頭爛額中,哪有心情跟這位蟲人專家掰扯。
回頭看蘇小菜,她靜靜待在邊緣,一沒搗亂,二沒擋在別人的路,這麼乖的孩子,這男的怎麼說得出人家是小偷的話。
“人家是做來筆錄的學生,觀摩一下警察工作怎麼了,別沒事找事,你有閒工夫,不如給法醫提供一下專業指導。”
另外一位刑警也道:“我看你來了這麼久,就只說過一句解剖需要你在場的廢話。你不是在局長面前誇下海口說只要你來看了,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嗎?結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