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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坷聞言看向夜不惑:“越城內的泥土都是紅土。”
夜不惑點點頭,補充道:
“若是早就蹭上去的黑泥,不可能如此新鮮溼潤。而越城周圍有黑泥的,只有那片樹林。”
夜不惑說的樹林,就是今日他們穿過的那片樹林。
花容鈺瞭然的點點頭:
“那林子也只有在北漠關和越城之間往來的人才會走。”
“如此巧合,看來此事還有隱情啊。”
夜不惑默然。
“本王已經派巡鷹營暗中搜尋那人的下落。”
“如今,需得讓他放鬆警惕才行。”
這就解釋了夜不惑為何如此草率的下令要處置李森和沐陽。
不過是想讓那暗處的人以為他已經有了替罪羊,不會再有人懷疑他罷了。
午後,書房中。
夜不惑將從李森房裡搜出的書信遞給花無坷。
“這幾封信是從李森房裡搜出來的。”
花無坷將第一封信展開,才看了幾個字她就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這字跡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她在腦海中仔細想了想,又實在想不起來到底是在何處見過。
見她如此苦思冥想,夜不惑開口問道:
“有何不妥?”
花無坷搖了搖頭。
“無事。”
也許是自己記錯了吧。
她很快將第一封信讀完,是那奸細在得知了‘看山錄’的存在的當日就暗中傳信給了李森。
信中說若李森能夠助貴人拿得此書,以後大功告成,貴人必定會念在他輔佐有功而重用他。
第二封信就是在昨日,簡簡單單一張紙條,催促他趕緊趁著休沐之日去將‘看山錄’偷取出來。
看完之後,花無坷開口道:
“如此隱秘的信件,李森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放在自己的住處,也不銷燬。”
夜不惑點了下頭。
“李森平日裡為人憨厚直爽,沒有心計。”
“給他遞信之人想必是十分了解他,才能得知他竟然對自己在軍中的職務已是不滿許久。”
花無坷接過話頭道:
“那就得從他周圍的人查起了。”
夜不惑應了一聲。
“先從沐陽審起。”
時辰已經不早,兩人準備即刻去將沐陽審問一番。
花無坷將信重新疊好放回了夜不惑的書桌上,然後和夜不惑並肩向外走去。
卻一剛轉身,就不小心碰倒了書桌上的掛著毛筆的筆架。
她急忙伸手去扶,卻還是讓筆架砸到了地上。
隨著‘啪’的一聲。
她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副場景。
——
那時,父親身受重傷的訊息剛剛傳回京城。
花無坷在後宮中得知此事,心裡焦急萬分,直接衝到養心殿去想問問夜初霽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當時花容鈺雖身受重傷但花家軍依然還牢牢掌握在花容鈺和花無境手裡。
夜初霽也剛剛繼位還不敢堂而皇之的對花家軍動手,所以平日裡對花無坷這個皇后也是相敬如賓。
所以養心殿外之人見到是花無坷,也不敢多加阻攔。
正巧夜初霽當時去了花扶盈處,花無坷就自己動手在桌案上翻找著來自北漠關的摺子。
北漠關的摺子還是花無境遞上來的,上面並沒有寫明來龍去脈,只是彙報了花容鈺受傷的事。
花無坷在心裡盤算著此事還得她親自寫信問一問兄長,隨後就將摺子合上放了回去。
結果不小心將筆架碰到了地上。
她彎腰撿起筆架時,卻在桌案下發現了一張還沒有被燒乾淨的信紙,還沒來得及看清上面寫的什麼,就聽見夜初霽匆匆推門而入。
花無坷當即就將信紙往袖口中一藏,待反應過來之後才發覺這行為有些過於鬼鬼祟祟了。
但藏都藏了了,她也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夜初霽拉過她的手寬慰著她,話語間,她就被帶出了養心殿。
回到養心殿她拿出那一小塊兒信紙。
“已無力迴天……”
這句話太過不吉利,花無坷根本沒仔細想這句話的深意就皺著眉將信紙扔進了火爐,再也不曾想起。
——
如今突然想起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