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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殘殺毫無還手之力的普通人,這種人不可按常理推斷。”
淮天玄走進一側敞開的屋子裡,見到裡面死相慘狀的學子,從未有過的驚愕,在這張仙風道骨的臉上展露了出來。
“此人竟是在一招之內激發出數十道魂刃將其殺死,的確狠辣……”淮天玄即便見多識廣,一時也無法推斷此人身份,轉而對一側的商枝道,“速速將所有學子召集到訓練場,我先行一步……”
言罷便閃身離開了鳳尾閣。
此時偌大訓練場的上空,如布羅星盤,掛滿了罩燈,下方紛紛而來的學子,每個人皆是一臉的不知所措,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不過麟鳳堂從未有過在大半夜地召集甲乙丙丁四等學子來齊的場面,當真是史無前例的壯觀,故而所有的學子,都處在異常新奇的狀態。
此時,訓練場的正上方眾位管束獵師,與堂主簡短的商討了幾句,便由聽施傳達眾人做出的決定。
聽施一如往常,神色肅穆,瞧著下方芸芸學子說道:“戒日,麟鳳堂中闖入了不速之客,此乃麟鳳堂立世以來從未有過,此人窮兇極惡……”正說到此處,聽施眉頭一動,不光是她,高臺之上所有人神色皆變,不待聽施轉身,身後所有獵師以及堂主淮天玄,皆化成了數一道光柱,朝夜空中的某一處飛去。
臺下學子大多還是第一次見眾位獵師動用魂力,均是仰頭追目,羨慕不已,嘰嘰喳喳一時炸開了鍋。
可轉瞬那十幾道光束,又如星雨滑落回了高臺上,眾位獵師現身站定,都神色不安地看向剛剛歸位的淮天玄。
淮天玄一雙鬆弛的眼簾微微下垂,目光凌冽:“歹人衝破了禁止而逃,要保學子安然需要眾位齊心協力鑄結界,在結界未完成前,所有學子不得離開訓練場。”
當下在場的獵師再不耽擱,在高臺上圍成一個圈,盤膝而坐,催動魂力開始結印,而數十名管束也不閒著,除修為頗高的商枝留下外,其餘都前去看守住各大出口。
這時霍金四一行人正大步走入了訓練場,看著滿場的學子,神色也略微吃驚,不過腳下卻不做停留,直接順著場外石階走至前面一側的石階來到高臺上。
“諸位,深更半夜這是作甚?難不成麟鳳堂發生了什麼事?”霍金四見眾人皆盤膝而坐,雙手在胸前結印,好奇地朝唯一站著的商枝問道。
商枝內心不安,可見來者卻仍舊語氣溫和道:“霍副首有所不知,麟鳳堂深夜遭遇不明之人闖入,殘害了麟鳳堂的丁末學子,此時眾位獵師乃至堂主正在鑄結界,霍世子還請靜待觀之。”
“素來聽說這麟鳳堂是銅牆鐵壁之地,莫說是一個人,就算是飛進一隻蒼蠅也會被眾位管束察覺,”霍金四眉頭一挑,臉上神色難以言說,似乎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說道,“為何來了歹人還在此處行兇,這麼多的獵師、管束怎會如此……後知後覺呀!”
“麟鳳堂本是終日設下鎖靈咒的,只不過霍士子來查可疑之人才撤了下去。”商枝臉色倒也不是太難看,但是這話裡的意思卻不怎麼中聽,“這才要那歹人有機可乘,若是往日,莫說一隻蒼蠅,就連一片殤逝的枯物,也決然掉不進麟鳳堂的。”
霍金四眼中閃過一絲錯愕,先前想看熱鬧的神色一轉,開口說道:“管束此話可有偏頗,在下前來所為公事,可別叫先生的話引來不必要的誤會才是。”
商枝轉而看著諸位盤膝結印的所有獵師,她被留下護法,自然不能分心,轉而對霍金四道:“那是自然,麟鳳堂出此變故想必另有其因,也自然會查個清楚,不會冤枉了任何人。”
霍金四對麟鳳堂雖有偏見卻並無惡意,此次前來的確是受門主指令,此刻麟鳳堂出事,正如眼前商枝所言,若有人有意偏頗,自己的確有脫不開的關係,畢竟從不離身的小冊是在自己手上丟的,若沒有弄丟小冊麟鳳堂的確不會解開鎖靈咒。
他又向淮天玄與眾位獵師看了一眼,如此興師動眾,想必這歹人非同一般,抓到便好,抓不到……那他就成了最可疑的人了,若此事最後讓逐月宮插手了,只怕會連累到門主,那即便是自己以死明心,也洗不乾淨。
霍金四思量片刻,態度一轉,對商枝恭敬道:“既然先生承諾,在下便靜候佳音。”
說罷轉身帶著自己的隨從,返原路朝別院大步行去。
商枝冷觀霍金四背影下了石階,臉上的憂心之色才微微展露,與此同時,一道靈力波動自她身後傳來,當即轉身查探,只見銀楚宸出現在了高臺上。
商枝頷首一禮:“銀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