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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便將手中的衣服朝千蘭遞了過去。
千蘭並未接過,似乎很糾結,到底是幫忙穿呢,還是直接把她轟出去。
思考片刻後,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從小到大皆是別人伺候我,哪有我伺候別人的,”千蘭一把接過紫衣,就往白墨身上套,“你給我記好了,又欠我一份人情。”
“行行行,先欠著,有機會還你。”白墨張開雙手對千蘭笑嘻嘻地說道。
待到白墨穿戴整齊後,千蘭臉上的不耐煩之色一時也褪去了不少,拿起一面精緻銅鏡到白墨眼前,白墨頓時大吃一驚。
鏡子中的女子美得有點過分,他還是上一次在狐柒店鋪照過一回鏡子,知道是美女,如今再看一次,他只差沒流出口水來。
“你似乎每次見到你自己,都是這神情?”千蘭嫌惡地又掃了一眼一臉痴像的白墨,“雖然你長得還……不耐,也不至於如此自戀。” 。
白墨對一側千蘭的話充耳不聞,重重將銅鏡扣在矮几上,為了防止心臟病發,還是不要再看的好,捂著胸口處暗道:“哎,實在是可惜了……”
“你有病吧!”千蘭頓時如見蛇蠍般厲色道,一對眸子差點蹦出眼眶。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麼?
怎麼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我摸我自己……又沒摸你,有什麼病?”白墨緩緩將胸口的手放下,不以為然地說著。
這麼好的身子,他一個男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怎麼可能做到循規蹈矩,他又不是個和尚。
再說他也就單純地,偶發性地摸那麼兩下,完全可以理解嘛!隨便問哪個男人,能做到他這種有剋制性的都算得上是個正人君子。
道德標榜上都該留一名。
千蘭猶如吃了糠一般,噎住了,她居然就這麼直白地承認自己在摸自己?
真是變態,太變態了。
“你什麼表情?”白墨說,“我就不信你不……”
“閉嘴。”千蘭似乎知道他嘴巴里吐不出什麼好話,乾脆利落地打斷了,“還不走?”
“去哪兒?”白墨問道。
“食堂。”
麟鳳堂的食堂位於臨天閣之後,訓練場與豢養場之間。
“那豈不是臭氣熏天,怎麼能吃得下去。”白墨嫌棄地說著。
三人並肩而行,青蓮低笑一聲,道:“你有所不知,這之間隔得甚遠,而且還築有高牆。”
“你別理她,讓她自己去聞聞看看是否有味兒。”千蘭對青蓮說了句。
這食堂取名為齋擇堂,取其受齋禮擇靈之意。
大堂之中一分為三,男女之分,師生之分。
白墨三人進來時已是滿堂褐色,唯有一小堆暗紫,獵師乃整個大堂的左側十張長桌,此時上面只坐著幾位管束先生。
幾人排著隊,打好飯菜便挨著中間一堆紫色勁裝的女子坐下,這還沒開吃,白墨已與周邊一個女子寒暄起來。
千蘭自桌下踹了一腳白墨。
“你幹嘛?”白墨吃痛道。
“門口寫著,不可喧譁……”千蘭慢條斯理地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沒好氣地轉頭瞪著白墨說道。
“切,我哪裡喧譁了?”白墨慢慢拿起筷子來,一臉不屑地回了句,“我這頂多叫私語……”
“吃你的飯,”千蘭說,“哪裡那麼多毛病……”
“哇……”
不待白墨懟回去,就聽見大堂之內一片譁然,見眾人皆望著門口,一時好奇轉頭看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是嚇一跳的那種!
門口緩緩走進來一位,一襲白衣上面皆是楓葉紋理,貼身長裙,盡顯火辣身材,膚白如雪,柳葉黛眉,眼如杏桃,嘴角含春,是那種美不可言,不可方物的美人。
“哇塞!”白墨大嘴一張,兩個字似乎從心臟,直接蹦出來。
這不就是他上次見到的那個美人嗎?
雖然當時自己被綁成了個粽子,但中途他的確甦醒過短暫的時間,神志不怎麼清楚,感覺迷迷糊糊看到了一位美人正在端詳他,後來雖然不知這件事的真假,可他卻清楚地記得那張勾魂奪魄的臉,是那種邪魅妖豔具有殺傷力的美。
如今再次見到這美人,白墨心中更加確定之前見過,不由感嘆道:“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一向沉默寡言的青蓮也開口道:“她怎麼也來了?”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