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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哥像是聽懂他的話,冷漠地從他身旁而過,待有點距離後,銀楚宸才慢慢跟隨在後。
不多時,他們一前一後地回到了月牙洞口,一人一獸站定在院中門扉處,只差一步就可以進入院子。
可他們卻四目相對,誰也沒有先動作,猶如雙雙被點穴一般,僵持而立著。
銀楚宸暗道:“這貨,橫看全是毛,豎看也是毛,居然能把他這天下第一美男子給比下去……自己是怎麼也不服。”
他卻不知花哥此時正想著:“這貨……居然還能活著回來。”
兩人眼神交戰,攻勢激烈,銀楚宸時而挑眉怒瞪,時而眼簾微眯作審示狀,而花哥卻始終直勾勾看著對方。
終是還是花哥先厭倦地收回眼神,一步走進院中,在自己最喜歡的地方臥下,再不理會對方。
銀楚宸緊隨其後,一躍而起就落到了自己的領地――棠棣樹上,並沒進入樹上的屋子中,而是在一側的樹幹上坐定。
他從胸間取出那枚冰魄在手中反覆琢磨,材質不名,但絕非常見之物所鑄,而且鑄造工藝十分繁瑣,上面還刻有在禁書中看到過的圖紋,此人這等籌謀,難道只是為了重啟龍神嗎?
對於攬星宮前任宮主的事,銀楚宸雖然並不是十分的瞭解,但多少也聽過一些傳聞,傳聞狐凌絕是死於走火入魔,長子狐菱岢及成了新宮主,但對於狐凌絕的神武龍神,卻並未有任何透露,照理說,狐凌絕離世後,神武自動封印,應該會跟隨主人入棺。
“為什麼會出現在情花谷?”
銀楚宸苦思冥想了許久,但毫無頭緒,最後他緩緩將手中的冰魄放回胸間,右腳一點,輕巧一躍,便飛身橫躺在了院邊兩根青竹之巔上。
雙手枕頭,兩腿相交架在竹竿上,身體也隨之躺在了上面,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一個獨特習慣,每當陷入沉思、絞盡腦汁地思考問題時,他總會來到這片竹林,尋得那根最高最粗壯的竹子,然後愜意地躺在上面。
隨著微風輕輕拂過,竹巔便會開始微微搖晃起來,彷彿一艘飄蕩在波濤中的小船,起起伏伏,晃晃悠悠。而就在這般搖晃之中,他的思緒也如同被點燃的篝火一般,瞬間變得異常活躍起來。
事情應該追溯到石花鎮上那些神秘失蹤的修士們……不對,真正的起始點恐怕還得從有人指使梅血枝頭牛那件事開始。
自那時起,一系列看似毫無關聯的事件接連發生,但冥冥之中卻又好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就像是有一隻看不見摸不著的無形大手,在黑暗中悄悄地操控著一切,佈下一張錯綜複雜的大網。
只是這張網究竟想要網什麼呢?
銀楚宸的腦海裡猛然間又浮現出了葉清玄的身影,心中不禁一沉,想到有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將她置於死地,再無情地挖出她的心臟當作陣眼,來禁錮住她的魂魄,以此令她內心的怨念不斷積聚,直至最終化為令人毛骨悚然的妖物。
這樣慘絕人寰的做法到底所為何求呢?
銀楚宸絞盡腦汁也無法參透其中的深意和幕後黑手的真實意圖。
然而,根據他目前所掌握的線索以及縝密的推理分析,銀楚宸認為殺害情花的人和在情花谷暗中安置眾多修真者的人恐怕並非同一個人。
原因其實非常簡單,如果情花對這個人懷有刻骨銘心的仇恨,那麼她又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地去協助對方完成這些勾當呢?
可是,也不能完全排除另外一種可能性——這件事情根本無需那個人親自出馬動手操作。
一想到這裡,銀楚宸剛剛才勉強梳理清晰的頭緒,瞬間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徹底攪亂了一般,復又變得毫無頭緒。
他眉頭緊鎖,若他猜測的後者是真的,那此人的目的就絕對不只是開啟龍神那麼簡單了!
“此人究竟要幹什麼?”
“此人又是誰?”
銀楚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花子慕來至忘情谷,在木門前如往常一般十分恭敬地對著石門回稟道:“師父,我回來了。”
“進來。”
花子慕應聲走進了屋子。
“慕兒,此次可算順利?”蛇婆在花子慕站定在屋中時,才從內屋緩步而來。
“雖有阻險,但已將那情花收服。”
蛇婆卻並未表現出欣慰的神情,徑直來到花子慕跟前,突兀地將一隻手放到了花子慕頭頂,瞬時一道靈流自花子慕百會穴透進大腦。
花子慕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