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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黑氣的豔紅冥花,悠悠飄落,沒多久便如遊浮在水中那般悠然下至鬥底。
紅袖仙垂眸盯著那尊立鬥,忽聽鬥底一聲刺耳的尖嘯,緊接著一團漆黑的黑氣瀰漫而出後,只聽有一人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我待你如親生兒子,你為何這般待我?你不得好死,不不不我不能死,你還未死我不能死”
紅袖仙單手一揮,只見那團溢位立斗的黑氣,驟然退至鬥底,不消片刻,一朵豔紅泛著黑氣的冥花自立鬥中飄然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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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魂人神色頓時有些失望,一把將那冥花接過,在碰觸剎那,那朵冥花復又變成一條紅線,依附在獵魂人手中。
顯然這東西不是紅袖仙所要。
那人將另一隻手的紅線丟進天地鬥中,這次出現的依舊是紅豔冥花,只不過叫囂的是一個女子,紅袖仙只聽那女子開口說了一個“我”字,便不耐煩一揮手將那冥花送出。
這獵魂人手中的紅線沒了,還有兩根白線,紅色的都不是紅袖仙想要的,那隻能看白色的了。
這白色化出的冥花為黃色,只不過丟進去不會出現那般痛苦的嘶嗥,因為魂魄不全,身前的記憶大多喪失,丟進鬥中也只能看出一團黑氣溢位,而後有的會有隻字片語。
但也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或是生前最後一句話,或是腦海中的某個碎片記憶。
當所有的白線都送出後,紅袖仙仍是無一看中,只能換下一位,可直到四個獵魂人將手中的冥花展盡,也無一朵是紅袖仙索要。
紅袖仙神色略微難看,不過這樣的情況,他似乎早已習以為常,片刻的落寞後,紅袖一掃,收回了炫黑立鬥,翩然自紅臺飛至上空,轉瞬消失在南豐街盡頭。
就在這時,花子慕對招風交代了句:“我去去就來,你們先回客棧。”
待到招風回頭看來,花子慕也已憑空消失不見。
花子慕現身落地時,銀楚宸緊跟而來。
花子慕問道:“你追來作甚?”
銀楚宸雙臂一展:“我可沒追他,我是來追師姐你的。”
花子慕待要開口,銀楚宸卻搶先質問道:“師姐,你幹嘛追那紅袖仙?”說著就伸手摘下花子慕臉上的面具,似乎想看清楚她神情,“莫不是看他生的妖孽,便想再多看幾眼?”
花子慕見這傢伙一開口就沒個正行,沉聲說道: “此人體內有極重的邪氣,而且方才那鬥似乎很不尋常。”
銀楚宸眨巴了下眼,突然咧著嘴笑得極為得意,原來自己師姐是為了這個原因才追來的,他懸著的心落回了原位,說道:“那鬥不儲世間物,唯留天地魂,故稱天地鬥。聽說是幽冥界遺落在世間的神武,故而才能在這朗朗乾坤下,也能留一方之地,載一縷陰魂。”
這九幽之下的東西,自然還是很怕光的,所以那些銀魂唯有出現在那天地鬥中才可無礙,所以用天地鬥來買花,自然是事半功倍。
花子慕聽銀楚宸這般說,越覺得那紅袖仙可疑:“那紅袖仙究竟是何物,為什麼會用天地鬥來尋找陰魂?”
銀楚宸思忖了片刻,突然正經道:“我方才聽說那紅袖仙好幾百年就在昭和一帶買花了,不過聽說這幾百年不曾買過一朵花。想必他並非買花來作他圖,天閣也從不插手這紅袖仙的事,看來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徒。”
銀楚宸欲言又止,半晌才又說道:“不過好像在前面不遠有個珷玞鎮,在六百多年前被一個紅衣散修屠了村,不知道這紅衣與紅袖仙有沒有關係。”
想想又道:“應該不會有,不然天閣怎會袖手旁觀。”
花子慕問:“可曾抓到兇手?”
“應該沒有,這事最後不了了之了,即便當時天閣下令黑翼水遊門徹查此事,但畢竟整個村子都沒了,沒留下什麼線索,久而久之這事就變成了無頭案。
銀楚宸眉頭微沉,似乎記起了什麼,頓了下後又說:“不過說來奇怪的是,整個村子被屠殺殆盡卻沒留下一縷冤魂,多年前我曾經過珷玞鎮過,裡面乾淨的很。”
花子慕看向珷玞鎮的方向,沉默良久,道:“若是被屠殺定會生怨,想來必是有人對那些冤魂做了手腳。”
銀楚宸站在花子慕身邊,雙手負後,同樣看著珷玞鎮方向:“是與不是都過去了好幾百年了,那些冤魂只怕早已被拿去吸納了。”
一時間,兩人陷入沉默,沒多久花子慕突兀地問了句:“為何偏偏在此處消失無蹤?”
:()天不將我不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