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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秦左。&rdo;包齊走到他面前,他卻彷彿看不見,繞過了繼續向著虛無的目標前進。&ldo;秦左!&rdo;包齊拉住他,嗓音高了幾分。&ldo;滾。&rdo;秦左冷冷說。包齊沒有半點放手的意思,愈加使力,他皺著眉說:&ldo;秦左,跟我走吧。&rdo;秦左的胸中爆發出一股極度的悲,他猛地掄起拳頭向包齊砸去,撕心裂肺地喊:&ldo;滾!滾!&rdo;包齊不還手,站得直直地任他打,臉上還帶著笑。&ldo;秦左,跟我走吧。&rdo;他說。秦左像受傷的野獸般將他摔在地上,往死裡打。堅硬的拳頭雨點般落下,包齊的臉上被血染紅,他隔著血笑,嘴唇張開,露出白白的牙齒。人潮向這邊湧過來,秦左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他只看見包齊刺眼的笑,聽見他露出染血的牙齒說:&ldo;跟我走吧。&rdo;秦左坐在審訊室裡,對面隔著一張桌子坐著谷冷,雷打不動的一身黑,泛著冷冷的光。&ldo;第四十九次。&rdo;他低聲說。&ldo;什麼?&rdo;谷冷問。&ldo;沒什麼。&rdo;他慘然笑了一下。&ldo;打架滋事,十天的禁閉。&rdo;谷冷說著站起來,白麵被帽沿的影遮住。秦左僵直地坐在椅上,半晌沒有動,谷冷有些不耐,警靴在地上敲了敲。&ldo;聽說,&rdo;秦左感到喉中被層層泥沙糊住,異常乾澀,&ldo;你訂婚了。&rdo;&ldo;怎麼?&rdo;谷冷的面上始終沒有表情。&ldo;再過兩個月,我就要刑滿出獄了。&rdo;&ldo;是麼。&rdo;秦左站起來,走到谷冷身後抱住他,臉貼在冰涼的脊背上,隔著漿得很挺的衣料。他閉上眼,腮邊滑過溫熱的淚:&ldo;求你,抱我一次……&rdo;谷冷笑起來:&ldo;我怕得病。&rdo;秦左的身子抖了兩抖,睜開眼。他的手順著谷冷的胸口滑下,來到腿間,一把抓住隆起的部位。谷冷的身體瞬間僵硬,片刻恢復了正常,他聽見秦左在耳邊蠱惑地說:&ldo;你從來都沒有慾望麼?&rdo;他的手寬,骨節粗大,將那性器完整地包裹住,蠕蠕捏動。&ldo;冷,冷。&rdo;秦左專注地服侍手中漸漸硬起的陽具,臉上浮現出陶醉而幸福的表情。谷冷單薄的脊背微微地顫,像是極力隱忍什麼,又像是火山噴發前片刻的寧靜。秦左抓住谷冷的肩,將他轉過身,面對自己。他吻上他冰冷的唇,一下一下舔那薄涼的嘴角。&ldo;回應我……冷……&rdo;他有些哽咽,面上的淚越淌越多,匯成亮亮的河,&ldo;求你……回應我……&rdo;谷冷僵直地站著,眼底閃過一兩點暗沈的星光,他看著男人跪下雙膝,扯開黑亮的皮帶,拉下拉鍊,腿間寂寞已久的性器,被一層柔軟的溫暖包圍。男人溼滑的口腔,發出嘖嘖的吮吸聲,刺破凝結的氣壓,傳入敏感的耳膜。谷冷看著高大的男人以恥辱的姿態為自己口交,心中湧起一股異樣,像是做了一個夢,沒有顏色,沒有聲音。秦左的唾液溢位嘴角,順著下巴滑過古銅色的頸。他含著口中巨大勃起的陰莖,騰出右手,顫巍巍褪下底褲,摸入自己股間,捅進去,直捅到深處。他呻吟了一聲,吐出嘴裡的硬物,仰首望著谷冷:&ldo;我準備好了……操我……&rdo;谷冷的腦中,炸開一朵血色的花,漫天延散。他的眼睛紅了,像一頭被囚禁的困獸,遭到陰謀的誘惑,偏離原有的軌道。&ldo;賤貨!&rdo;他吼了一聲,抬腳踢中男人的腹部。秦左向後倒去,滾了兩滾,頭撞到桌腿,發出怦的巨響。谷冷的十指猛地攥緊,手背浮出蛇樣的青筋。模糊的視線中,他看見秦左捧著肚子蜷縮在地板上,以一個初生嬰孩的形態靜止不動。然而他知道,男人垂在胸口、被亂髮遮擋住的面頰定然佈滿了淚水──他定然在哭,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像一個安靜的胚胎,浸在混沌的羊水中。秦左從禁閉室回來,下巴上長滿青青的胡茬。他的眼神變得更加陰狠,如果說以前像狼,現在就像荒林的野豹。然而大家都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被榨乾了,他的兇殘不過是表象,是具被掏空的標本。包齊坐在地上,背靠一堵冰冷的牆。他的一隻眼還裹著紗布,另一隻眼細長細長的,像狐狸。他看見秦左遠遠走來,陽光打在男人短硬的發上,鍍了一層金。男人走進牆壁的陰影,坐下,兩人胳膊緊緊挨著,都有些涼。這裡是廣場的死角,嘈雜而靜。包齊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