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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先前還氣急敗壞的讓我滾回來,我一回來卻要跟我談分開。我不信。&rdo;顧永梵小心避開了&ldo;分手&rdo;這兩個字眼,&ldo;你一定是又在胡思亂想了。&rdo;&ldo;你不覺得這樣跟我在一起,很累麼?&rdo;岑逸感覺到顧永梵與他五指交纏,而左手無名指處冰涼的堅硬突然讓他心中一顫。那是他們的結婚戒指,顧永梵在公開場合時,向來都將它脫下掛在頭頸的項鍊上。&ldo;說實話,有時候真的很累。&rdo;顧永梵的聲線裡盡是溫柔細碎,低低沉沈,竟是比平日裡的嗓音更成熟了幾分。&ldo;有時候趕戲明明可以睡酒店的,可只要一想到你一個人在家裡,即使再累我也想要趕回來;要是不得不出遠門幾天,又要擔心你是不是天天窩在屋子裡不出門,有沒有好好吃早餐,睡覺會不會踢被子;鬧緋聞的時候更焦心,就怕你將那些無中生有的事當了真,鬧個小脾氣還好說,要是不鬧脾氣了才叫可怕!&ldo;可是,我雖然會累,但至少累得開心,因為不管怎樣,你都還好好在我身邊,不會一眨眼又不見了。&rdo;說到這,顧永梵的下巴蹭了蹭岑逸的肩頭,然後一口咬了上去,恨恨著說,&ldo;我還記得當初你一走了之的時候,你知道那種好像全世界都找不到你的感覺有多糟糕麼?我差點以為你從此就要從我的生命裡消失掉一樣。小逸,那種感覺我再也不想嚐了。&ldo;吶,怎麼不回答我?&rdo;顧永梵不死心又齜牙咧嘴咬了上去,比上回更用了點力。&ldo;好像從那以後就一直這樣。&rdo;岑逸終於出了聲,只是平淡的音調裡聽不出情緒的起伏,&ldo;一直都是我逃你追,每次我想要放棄的時候,都是你在死命堅持。&rdo;&ldo;小逸,我們來說說以前吧。&rdo;顧永梵側過身,由後繼續抱著岑逸,讓兩人的身體貼得一點兒縫隙也不剩。&ldo;以前?從哪說起?&rdo;&ldo;就從曉晨說起。&rdo;話音剛落,顧永梵感覺到懷裡的人不自在的挺直了身體,彷佛正在繃緊每一條神經等待著什麼。&ldo;木曉晨啊,那時候你們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呢。&rdo;岑逸的笑容有些牽強,&ldo;若不是事務所幹涉,現在的你們也許早就結婚了吧。&rdo;&ldo;誰知道呢。&rdo;顧永梵像在努力搜尋記憶的痕跡,過了幾秒才介面繼續說,&ldo;雖然當初我是真的很喜歡她,但是結婚這檔子事,對那個時候來說言之過早。&rdo;&ldo;騙誰呢!也不知道當初是誰,為了跟木曉晨在一起,成天嚷嚷退社來威脅事務所。&rdo;&ldo;可最後還不是分開了麼。&rdo;顧永梵嘿嘿一笑,略帶討好的啃著岑逸的脖頸。&ldo;那是因為是木曉晨先提的。&rdo;岑逸縮起脖子,平緩呼吸後,以極慢的語速敘說,&ldo;我記得,那天你喝得很醉,滿身的酒味臭得要死。那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你問我,為什麼木曉晨不能跟你一起堅持到最後。&rdo;與木曉晨的分手,對顧永梵而言,的確是心上的一條傷疤,雖然已經不痛不癢,可畢竟還有些彆扭得慌。然而,這件事對於岑逸來說,卻是吸附在心口至今蠕動未停的水蛭,一點點耗費著他的心血。他沒有辦法忘記那個時候,顧永梵那雙充著血的雙眼,為了一個女人,一滴滴淌著淚。岑逸知道顧永梵和木曉晨分手的時候,已經是事情發生後的第五日了。岑逸那時剛從西班牙進修完佛朗明哥舞回來,還沒來得及見上凱倫老師一面,便聽到了這一夜傳遍娛樂圈的爆炸性八卦。他習慣性皺起眉,選了個無人的角落撥起顧永梵的電話。幾十通響過,卻始終無人接聽。岑逸思慮片刻,決定晚上去顧永梵家看看,畢竟按新聞訊息說,自從爆出分手後,顧永梵就再也沒有在公眾媒體上露過臉。說不擔心那是假的。怕是沒有人比岑逸更瞭解顧永梵對木曉晨的用情至深,那是透著股強烈的執著,要守在一起的一場愛情。之前因為木曉晨的歇斯底里,顧永梵生怕再引起木曉晨的神經質而與岑逸保持了距離。那之後,岑逸接受了凱倫老師的推薦,跑去西班牙的劇院舞蹈團學習。他走的那一天,正是顧永梵與木曉晨的緋聞被八卦週刊爆料的同一天,顧永梵卻毫不在意的戴著墨鏡和帽子趕來機場送他,甚至於信心滿滿拍著胸脯讓岑逸不要擔心,說他不會和曉晨分手的,他一定能讓事務所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