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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軒轅靳又怎會知道雲小惑心裡早把那七仙女罵了個遍,他到是頗為神話感動似的,抬起手指著不遠處扎著花裝飾點著紅燈籠的斷橋對雲小惑說:「你看,那像不像鵲橋?」雲小惑跟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那橋還是老樣子,也就是華麗了點鮮豔了點,沒它名字來得那麼悽慘。「不像。」他老實說。「嘖嘖,你這人怎麼這般沒趣。」軒轅靳一把抓起雲小惑的手,拖著他就往斷橋的方向跑去,「走,咱們也去湊湊熱鬧。」軒轅靳拉著雲小惑撥開人群,興沖沖地朝著斷橋而去,到了橋上,看著眼前被燈籠和各色扎花裝點得亮麗耀眼的橋面兒,雲小惑也是新奇,東看看西瞧瞧,摸摸這碰碰那,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終於站到了橋中心,眺望一湖水面,歡歌笑語隨著清風從四面八方傳來,雲小惑墊起腳尖兒,探著腦袋瞅向那一艘艘劃過的船舫,軒轅靳怕他摔下去,很自然地伸出手臂摟住他腰,將兩人緊緊貼在了一起。「熱鬧吧?」軒轅靳的聲音在雲小惑耳邊響起,像極了情人間的耳鬢廝磨,一瞬間讓雲小惑打了個寒顫,說不出的詭異感,可惜他還沒推開軒轅靳,對岸湖邊有人放起了煙花,砰砰砰地挨個在黑暮上炸響,開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花朵來。「煙花?好漂亮!」雲小惑的眼睛裡也照進了煙花的光彩,襯著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更加明亮。軒轅靳低下頭,看著挨著自己身邊的雲小惑,一時迷了神,想要湊上去親他一口,但眼神一溜看到他平坦的胸部,又立刻回過神來。再好看也是個男的,難不成他還真好上龍陽之癖不成?雖說好男風一事已是見怪不怪了,但作為當朝的太子,未來的皇帝,難不成真娶個男妃進宮麼?一想到這,他清醒了下自己混亂的思想,迅速把手從雲小惑身上挪開,可那雙眼卻怎麼也不願意移動,只瞧著看著,心裡也是開心的。夜深了,街燈一盞接一盞地熄滅,路上的人群也逐漸散去,只剩下冷清的街道和一層淡淡的香火味。雲小惑和軒轅靳道別後又回到了涼亭,白素凌已經醒了,喝著不知哪兒買來的酸梅湯正等著他。「那傢伙不是妖。」白素凌未免有些納罕,以雲小惑的性子,並不太愛與凡人結交,不得以說個一兩句已實屬不易,更不要說呆上一晚上那麼久的時間了。「我知道,我昨兒剛認識他的。」雲小惑不以為然。「你不是不喜歡凡人麼?」「這個還不錯。」雲小惑想了想,又補充道:「他夠坦白,不像有的凡人那麼虛偽。」「你是妖,不是人,你懂什麼叫人心難測麼?」「怎麼?你有資格說我?」雲小惑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下白素凌的額頭,又道:「那王公子來自京城,說家裡父親在朝為官,人脈也比較廣,我託了他幫你打聽你家那個負心郎的訊息。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麼?等他迴音吧。」「真的?」白素凌原本還留有的三分酒意頓時也都清醒了,「他真的來自京城的官宦之家?那能幫我帶信到京城麼?我每回找人捎信可都沒訊息,也不知道信是送到了沒送到。」「哼,叫我說那鐵定是收到了,只不過你家負心郎不想回來而已。」「不會的,他答應我一定會回來找我的。」白素凌說著說著,聲音卻變小了,只垂著頭轉著手裡的瓷碗,緊皺著的眉再也鬆不開。「好了好了,你當我什麼都沒說。總之呢,我陪你一起等訊息,要是這個王靳真找到他,你再託他幫你送信,可好?」「恩!」看著白素凌心事重重的樣子,雲小惑心裡別提多心疼,可他知道自己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白蛇就是這股子拗勁,一旦決定的事,就是玉帝老子親自下凡也沒用。特別是一碰到「情」這個字,更是痴痴傻傻,枉費了二千多年的修行。再說回軒轅靳,回了客棧,一頭躺在床上,可翻來覆去總睡不著,腦袋裡頭就只有個雲小惑,好不容易到了天明前終於睡著了,可夢裡雲小惑又跑了出來,還著了一身大紅色的新娘裝,他夢見自己牽起了他的手,然後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最後送進洞房,他一扯那新娘的喜服,看見的又是一副平坦坦白花花的男人的胸膛。這一驚,他又從夢裡醒過來,不僅鬱悶著,要是雲小惑是姑娘,那該多好呀?!就這麼半睡半醒著,終於熬到了天大亮,小雀子伺候著他洗漱完,他便急急招來人飛鴿傳書回去幫雲小惑查去年的新科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