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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夜在心裡暗笑,表面卻平和依舊,帶著大病初癒的羸弱,卻又極為溫順地下床迎接軒轅澈的歸來,「心情不好?」「嗯。」軒轅澈沒有回答,攬著凌玄夜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若有所思的撥弄著他的頭髮。「王爺若有心事可以說給玄夜聽,讓玄夜為你一直分擔。」「沒事。」軒轅澈答著,沉默片刻又問:「你今天沒出過屋子麼?」「沒啊,怎麼了?」「沒什麼,跟你無關。」軒轅澈的雙眉深深打結,但寒著一張臉上逐漸恢復淡然,讓人看不出情緒,「今天本王去青雲院睡,你自己好好休息。」「好。」凌玄夜皮笑肉不笑地靠進軒轅澈懷裡,心裡卻憋著一口氣,明顯軒轅澈還未對那條青蛇死心。昏暗冷清的青雲院,少了以往溫暖。青未點燈,全身泡在放滿涼水的木桶中靜思。白天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那個男人已經被他親手殺死。犯了殺戮,罪無處可贖,他是妖,再不然就是入魔,已經沒有資格上天庭了,可是他不在乎。只是,該怎麼與軒轅澈解釋呢?青埋於水中,聽著耳邊空洞的水聲,尋找著屬於蛇類的安寧。他沒有輸,哪怕被軒轅澈以鄙棄的眼神看著,他依舊有自己扳回一局。想到這,他他猛然破出水面,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他還要去保護軒轅澈的安全。嘩啦水聲作響,他垮出木桶,伸長手臂勾起擺在屏風上的青紗長袍,裹身緊帶。就在這時嘎吱門響,軒轅澈的氣息撲鼻而來。青詫異,他居然忘神到沒能及時嗅出有人靠近的氣味,還好沒變身露出破綻。想到變身,他不禁想起剛才洗浴時從天靈蓋硬拔出來的骨刺,那是他損傷妖刀從精魄裡撕開的傷口,如剔骨般錐心。可是,再痛,也比不上軒轅澈轉身而去時那番將要窒息的痛楚。「你要去哪?」軒轅澈不苟言笑的樣子甚是可怕,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軒轅澈,原本的自信瞬時減去了一半,「我……」軒轅澈沒等青開口,拽起他的手腕朝屋裡甩去。「砰」一聲門被關緊。軒轅澈的身影在黑暗中靠近,他一手抓著青冰涼的胳膊,一手沾過木桶裡的冷水。「為什麼要洗冷水?下人們不會替你燒熱水麼?」「不是。」青搖頭,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是蛇,身性屬寒,又被雄黃粉沾身,所以冷水才能讓自己舒服暢快恢復精神。「不是?那就是你存心裝可憐?」軒轅澈的手離開冰冷的水面,挪移到青的鎖骨處來回撫摸。「我沒有!」青替自己大聲辯解。「那就是你想跟玄夜一樣生病來討我可憐?冷青,就算你真的病了,我也不會再像過去那樣待你!」軒轅澈字字如殤,戳得青心如火燒。「不要在我面前提凌玄夜這個名字!」青忽地放聲大吼:「你告訴過你是他害我!」「啪!」一聲清脆的耳光,突兀於一片漆黑中,隨後是軒轅澈不帶感情的聲音:「冷青,你該鬧夠了。」青沉靜下來,臉頰火辣得痛楚陣陣,他用拇指擦去嘴角滲出的血跡,昂起頭面向軒轅澈,「你不信我?」「我只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你就是不信我!」青悽慘的笑聲從嘴邊溢位,他向後退了一步,努力想將面前的人看清,「既然這樣,你還來青雲院幹什麼?滾,回去找你的凌玄夜!」「冷青,你莫忘了,我才是這裡的主人,你只不過,是、我、的男妾!」一雙大手狠狠拽住青的胳膊將他扔進身後的床榻上,黑影壓迫上來,撤下床幔捆住青的雙手,然後在雕花床柱上繞過三圈打上死結。青原本被白骨鞭勒紅的雙腕頓時疼痛難當,張口破罵道:「軒轅澈,你弄疼我了!放開!」「你已經沒有資格向我拿喬撒嬌了。」軒轅澈隨手扯下青的衣服丟到床下,然後解下自己褲子,舉起青的雙腿便硬擠了進去。未經開拓的穴口緊澀窄小,軒轅澈卡到一半,自己也疼得直冒冷汗,可依舊死命往裡捅。「軒轅澈!」青嘶吼,蹬著兩條腿想去踢他。不想這樣的摩擦卻讓軒轅澈的慾望更深,血氣衝上腦門,但凡一想到青坐在別的男人身上的畫面,心裡的怒氣更是促使他用力挺身。點點熱流從交合處傳出,軒轅澈知道是青被撕裂的下體出了血,稍一停頓,卻又不管不顧地衝撞著青的下身。青疼得眼冒金星,原本罵咧咧的尖叫越來越弱,最後化成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喘息。軒轅澈衝刺幾下後,又將青扳過身,拉起青的腰部從後背再次進入,野獸般的交合讓青心裡陣陣抽搐,他回過頭想要親吻,卻被軒轅澈的手指塞進唇齒間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