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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大魏皇車輦上,如今只坐著兩道身影。
一個是年近中年的大魏皇。
一個是大魏京都新鮮出爐,覺醒了‘血脈’之力的天才武者,顧之玄。
“累死了……”
大魏皇在顧之玄面前,沒有皇帝的尊嚴,而是倚靠在獸皮墊子上,長長出了口氣。
“之玄,你說這一次,平宣她會狗急跳牆嗎?”
大魏皇斜睨了顧之玄一眼,隨口問道。
“不會,神闢軍一直藏的很深,就算她知道一點蛛絲馬跡,也不會輕易狗急跳牆。
何況如今只要我不死,他們就不敢對你動手。”
顧之玄道。
“這一次,是真的沒想到啊,本來你被南宮玉兒設計陷害,廢了筋骨。
我已經考慮讓出這個名額,就讓顧凌風前往太嶽宗。
至於你,由明轉暗,為神闢軍出謀劃策。
畢竟我最早看重的,就是你一腦子的奇思妙想。”
大魏皇有些感慨:
“誰能想到,你覺醒了血脈之力,一舉翻盤。
不僅太嶽宗名額他們奪不走。
甚至還成為了種子弟子,只要你一天在太嶽宗,我那姐姐就不敢跟她的情人對我下手。
瞧我這皇帝當的,忒窩囊。”
他自嘲的笑了笑。
言罷,他望向顧之玄:
“對了,南宮玉兒這次的事情,神闢軍那邊已經查到結果了,是顧秋獵點過頭的。”
“我差不多猜到了,他們和吳國應該是有勾結,這次吳國派了一個探子進來,打算殺我。”
“是吳國劍豪張翼,搬血十階巔峰,人頭在陳夏那邊。”
顧之玄道。
“吳國真是狼子野心,一直想要吞併我大魏領土。
他們到底給了你父親什麼好處。
才讓他甘願為此賣命。”
大魏皇喃喃道。
“無非是權,財,色,這三樣東西。
後兩樣,我父親看不上。
可第一樣,他頗為熱衷。”
顧之玄笑道:“當今世道,想要有權,就得拳頭夠大。
異髓武者修行,也需要各種靈藥滋補。
或許吳國那邊,拿出了不弱的籌碼。
南宮家在吳國的底蘊,要遠超大魏任何一座世家。
他們有不少子弟都在太嶽宗,就連其餘僅次於太嶽宗一籌的宗派,也能看見南宮家的子弟。
有此底蘊,自然能拿出讓我父親鬆口的好東西。”
說到這裡,顧之玄心中也是一陣感慨。
原主很早就已經是大魏皇的人。
其能在顧家暗暗打壓之下,成為大魏最年輕的鍛骨十階,也跟大魏皇息息相關。
只是後來成為神闢軍少軍主的時候,他已經替代了原主。
大魏皇也是那時候,才看到他身上真正的價值。
腦袋。
如果不是他獻了一些計策,在好幾次事件上對大魏皇幫助甚大,其實在大魏皇眼中,他並不缺一名小小的鍛骨十階。
即便如此,他與大魏皇的處境也是如履薄冰。
大魏十大異髓,竟沒有一人真正聽命於大魏皇。
每一尊異髓都想要更大的權力,也有各方勢力悄悄投來橄欖枝招攬。
若非這次他那位大哥派來一名修士。
現如今,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如何。
只知道這一次,的的確確是救了急。
不僅大魏皇的位子會更加穩固。
他也多了許多保命的底牌。
“你這次橫空出世,算是打亂了顧秋獵的算盤。
回去以後你切記要小心一些,莫要被顧秋獵下了毒手。”
大魏皇眼中的慵懶漸漸少了幾分,多了幾分凌厲:
“逐權者,當心狠手辣,別以為他與你有血脈關係,就會對你心軟,你若是死了,他能得到的好處更大。
你自小到大的經歷,應該也沒忘記吧?可能因為你是庶出,顧秋獵一直都沒有看得起你過,不希望你在武道深耕。”
“聖上,那件事查清楚了沒有?我也有點懷疑我不是顧秋獵親生的了。”
顧之玄嘆了口氣。
“暫時沒有頭緒,倘若查清楚了,必定第一時間命人告知你。”
大魏皇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