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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器蹭。
“喜歡嗎?”屈天哲低頭親他的臉,微微頂胯,咬他頗有肉感的唇瓣:“小狗騷死了,是不是?”
“啊……”方瀾羞得腳趾都要蜷起來了,躲在他的脖頸:“你弄不弄嘛……快點,做完了我帶你去……啊!”
屈天哲掐住他的腰向上一提,嚇得方瀾以為他要這麼操進來,卻只是抵在了穴口,半入不入地撞了一下。
他說:“弄,就用你的腿。寶寶記不記得,第一次讓你用腿,我是怎麼弄的?”
方瀾知道,他說的是他們第一次在浴室,屈天哲把他按在牆上,性器從腿間插進來磨,弄了好久才射出來。
比起那一次,似乎已經過去很久了。
他們的關係已經不要那樣淺嘗輒止的試探,每一次要做都能做到最後,性器都能插進他的身體,帶來毀滅性的高潮。
方瀾的意識好像落回了那天,落回了他們還沒有確定心意的時刻,他低頭看著在他腿間蹭弄的性器,屈天哲掐著他的腰自上而下地套弄,方瀾身心不穩,顫了下,叫他的名字:“屈天哲……”
“嗯?”
“我喜歡你。”方瀾說:“一開始就喜歡你。”
屈天哲勾起唇角,掐起他的下巴吻上去,他說:“我知道。”
幾天後,‘教皇’發了一條新的微博,帶了兩張圖片。
第一張圖片是——略顯昏暗的室內,窗邊,身穿白色襯衣和黑褲的教皇坐在沙發上,他分開的雙腿上趴了一個赤裸的人。教皇伸出手,手掌落在那個人的屁股上,將已經完全紅腫的屁股遮蓋了個大半。
很簡單的圖片,只有垂落不住夾緊的雙腿、屁股邊緣那些紅色的片狀印記、以及大腿上一條一條的鞭痕,證明了他們做過什麼。
那個人趴在沙發上,大半個身體都隱在教皇的身後,從這個角度其實看不出來對方的性別、長相、更沒有什麼隱秘的部位露出,更何況圖根本沒拍到兩個人的腦袋。
但足以使人遐想連篇。
而另一張圖片,則是簡單很多,一張晚霞,白日裡的月亮。
配文是:【天空失去距離。】
很快,方瀾轉發了那條微博,他的配文是:【怕高的我,看見星星~】
這兩條微博沒引起多大的波瀾,畢竟教皇退圈不再約實踐已經是月餘前的事情,但沒人能忍得了以前實踐的工具人竟然在微博不停地秀恩愛!
一條接一條的評論彈出來,方瀾趴在床上看他的評論區,美得:“他們在罵你誒。”
“嗯。”屈天哲正在給他塗藥,手上在他的傷口處按壓:“說什麼了?”
“說……”方瀾翻了翻:“說你太過分了。”
“嗯。”
“說……你怎麼對男朋友也下手這麼狠!”
“嗯。”
“還說……”方瀾點開一個圖片:“誒?讓你用這個什麼什麼工具……讓你做情侶賬號……”
“不做。”屈天哲抽出溼巾擦手:“這是最後一次發你的照片。”
方瀾大震驚:“為什麼?我也可以給你寫repo !你看看……我都漲粉了啊!”
“不為什麼。”屈天哲附身去親他:“你想記錄生活可以,你想在你的賬號寫日常也可以,但我的賬號要停用了。”
“方瀾,你可以做你自己。”他說:“不必只是我的男朋友。”
“哪有那麼多講究啊?”方瀾抬起眼看他,眼角帶著笑:“我不是說我不介意那些了嗎?你自己還介意啊?”
“我介意。”
屈天哲抬起他的下巴,告訴他:“我只想屬於你。”
“誒你——”方瀾被迫承受了這個吻,輕輕推他,看著他的眼睛,兩個人的胸口都貼在一處,壓上來的重量格外有安全感,方瀾伸手拍了拍屈天哲的背,說:“我也是。”
“也是什麼?”
“也——愛——你——”
天邊最後一絲晚霞也染成了深藍色,皎白的月亮正式爬了上來,方瀾從窗簾的縫隙裡瞧見月光,從炙熱的吻裡鑽出來一定要去海邊散步,於是他們整裝出發。
溫熱的風吹氣衣襬,方瀾說:“好像夏天了哦。”
“這個夏天應該會很長吧?欸,你有聽過那首詩沒有?”
有人握了握他的手:“應該聽過。”
夏天
如果這條街沒有鞋匠
我就打著赤腳
站在太陽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