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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話號碼。
的確是想要避開感情線,但人嘛,總是避不開好奇心的。
唐紹鈞得到林鬱答案,便不追問,心中已經瞭然。
腦子裡只有“難怪”二字。
就在今早,他無意間發現,自己的工作號上曾有一串未接電話,那電話是林鬱撥的,時間點就在天橋相遇時。而他因為種種事情,居然忽略了過去。
可他先前從未接觸過林鬱,兩人明明是陌生人。
他實在想不通,剛才還特意用這個號碼撥給林鬱試探。
林鬱故意不接,不斷的按掉,臉上表情也很是微妙。
這行徑很奇怪,有點………做賊心虛的意思。
唐紹鈞掃了林鬱一眼。
林鬱生怕他一個沒站穩再折一遍,因此扶他扶的謹慎,一直保持著微微垂首的姿態,很小心的盯著。
入眼處,是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乾淨流暢的脖頸,曲線銜接的渾然天成,春日的暖陽斜射進來,在他身後渲出一團柔和鮮活的光。
唐紹鈞喉結微動。
這個林鬱。
千方百計打聽他號碼,在他重傷後失態,不斷髮來關懷和鼓勵的資訊,但卻時常退縮而扭捏,會悄悄在花束裡藏上情詩,再裝作沒這回事的樣子………
怎麼就這麼能折騰呢?
可唐紹鈞心裡雖然用上了“折騰”這種詞,臉上卻不自覺浮現一絲笑意。
他先前一直把兩人的接觸解讀為成人世界裡一樁桃花色的逸事,但這時知道,不合適,不應該。
這份真心太珍貴了。
大千世界,多得是無邊的慾望與索求,人們總在講有借有還,有付出就一定要收穫。
可林鬱明明萬眾矚目,卻肯站在角落,悄然注視。
不敢打擾,卻又不甘。
所以進退維谷,顯得那麼生澀,又生動。
比他在任何一支廣告,任何一段美顏cut裡,都要打動人。
——以及,打動他。
被唐紹鈞盯著看,實際上也是一件讓人很有壓力的事情。
他的眼神如有實質,令林鬱頗不自在。
另外也覺得莫名其妙。
盯著他幹什麼?
今天演的是記者落魄失業,給他畫黃了三個度,另附贈兩幅黑眼圈。
這有什麼好看的?
鄭導拎著小茶壺,晃晃悠悠推開門,一抬頭,就看到了這二人對視的畫面。
高大穩重的男人低著頭,眼裡裝了一湖柔情,而俊秀青年則微微抬頭,與之四目相對,肢體還無比誠實的緊貼著對方。
“………”
“走錯了,”以多年閱歷打底,鄭導自然無比的轉過身,抱緊他的小茶壺,同手同腳的走了。
林鬱:“???”
這是他的休息室,沒走錯啊。
可沒幾秒鐘,鄭導又冒了回來,這小老頭快速的從靠門的沙發抄起一卷錄影帶,朝二人很客氣的點點頭,嘴裡嘮著“自便,自便”,然後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大門微微敞開,涼風咻咻的刮,林鬱那一刻都不知道該做什麼神情好。
可搞藝術的人想象力很真是都比較豐富。
這時,身側傳來低低的笑聲。
林鬱轉頭看去,只見唐紹鈞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
他眼角彎起,巧妙的消除了常帶的嚴肅感,好像是卸下外殼,露出內裡的意味。
在這樣的神情裡,林鬱也跟著放鬆了下來。
嗯,清者自清。
直男默契。
唐紹鈞揶揄道:“鄭導這個年紀,身體還不錯。”
被這話提醒,林鬱趕緊扶著他坐回輪椅上,把小毯子蓋回他膝頭,隨口道:“其實鄭導人挺好的,從我轉型到解約,他幫了我很多。”
“轉型?”唐紹鈞道,“你是指《狗蛋》?”
“嗯。”
“有難度,”唐紹鈞客觀的說,“唐皇剛擬過一份宣發計劃,這片預計會在明年九月份上映,我們對票房的估計並不樂觀,特定型別片,並不指望能爆,你要靠這個轉型,可能不會太成功。”
林鬱都已經爆累了,一點都不指望爆。
相反,他聽到唐紹鈞的口吻,突然發現了什麼:“等會兒,你是說,狗蛋是你投資的?”
唐紹鈞點頭。包括狗蛋用的錄音棚以及劇組住宿酒店都是唐氏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