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花柳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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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胡鬧!”太后的氣終是壓不住了,手邊的茶杯被她直接砸在地上。
伺候太后的嬤嬤趕緊跪下,“娘娘息怒。”
甚至就連鬱方臉色都不一樣了,只有皇帝依舊掛著笑臉,“母后這麼生氣做什麼?兒臣總要體恤下臣,顯示皇恩浩蕩!”
聽聽皇帝這話說的,裝痴人似乎是聽不懂太后話裡的意思,可這般還不如直接說,我就看不慣葉家就像收拾他們,好歹不說還有些帝王的霸氣。而不是到現在,陰陽怪調的這是在親人面前玩陰的。
“你少在這裡同哀家裝瘋賣傻!”太后是皇帝生母說話直接,自不慣著他。
“母后,朕已親政這點小事就不勞煩您憂心了。”皇帝將笑容收斂,冷聲的打斷太后所言,而後看向鬱方,“表哥有什麼事只管找朕便是,往後莫要老是擾母后清靜。”
這是,直接在訓斥鬱方?
鬱方臉色的也變的嚴肅,“如此那臣便直言了,上陣殺敵的時候不憐惜她是女子,讓她為朝堂賣命,如今打了勝仗卻拿男女說事,聖上這不是虛偽嗎?”
今日沒有外人,鬱方現下也就沒給皇帝留顏面。
女人怎麼了?你要是覺得女人不行,外出打仗的時候你就別讓人家上戰場!仗打贏了,說這些話惡不噁心人?
尤其,皇帝對太后還是這個態度,別人不知道太后當初不放權的原因,難道他趙熙不知道?太后為他付出了那麼多,如今這親政還沒多長時間呢,翅膀長硬了連太后都敢這般出言頂撞了?
鬱方罵的不止是皇帝,更是罵的是不孝的表弟。
“表哥!”皇帝大概沒想到鬱方會說的這麼直接,隨即站了起來。
魏伊人在旁邊都替鬱方捏了把汗,可是現在不是她能插嘴的。
“好了,你們兄弟倆怎還吵起來了?”太后也生氣皇帝的表現,可也不能跟鬱方一起對著兒子破口大罵,讓他起更逆反的心思,她強壓下心中的不悅聲音平和,“你表哥話糙理不糙,正是這個道理。”
打仗的時候,葉晨以一敵十,打的都是男人,就說明人家在馬背上就是比很多男人優秀。皇帝找的理由,說服不了任何人。
“朕原還顧及表哥的顏面,鬧到現在若是朕不說明,倒像是朕是昏君一般。”皇帝重新坐直了身子,“表哥還記得前些日子的無頭屍案?”說完突又搖頭,“表哥庶務繁忙未必記得,但是表嫂應該知道的。”
聽皇帝提起這個事,魏伊人略略思量,“聖上指的可是,白大人的庶子?”
因為這個事,姜大人被御史臺的人彈劾,還是魏伊人在沈大人跟前進言,解決了此事。
鬱方當然也清楚,畢竟他為了給魏伊人解氣,還挖出了白大人的醜事。
“刑部已經查出事情的真相。”皇帝這才說起,這件事本來還沒什麼端倪,偏生曝出了白大人的長子在外面養外室不說,養的還是個青樓姑娘。被刑部的人盯上剝絲抽繭,從這些千絲萬縷的關係中最終查到了他家嫡子這一條線,證據確鑿還原了事情的真相。
庶子放浪這也不是秘密,可偏偏無人知道長子也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他被青樓女子蠱惑,沾染了各種癖好。前些日子有官宦男子淪落青樓,對方自然得到了訊息,為了尋求刺激,好幾個人一起玩弄那男子,不想這浪蕩的弟兄倆湊巧碰到了一起。
後來,倆兄弟覺得身子不舒坦偷偷的去找外面的大夫查,結果染上了病。
倆人都是高門大院的公子此事肯定不能生張,可是都是高門大院自要分個高低貴賤。庶子終於拿到了嫡子的把柄,必然想要拿捏嫡子。兩人爭執的時候,那嫡子失手將人給殺了,因為害怕這才分屍埋藏。
皇帝說完一頓而後看向魏伊人,“想來表嫂心中有數,青樓之人便是鄭路。朕將葉卿調在翰林院不過是尋個藉口常召人進宮,讓太醫給她盯著點身子,忠良之後可莫要因為花柳病汙了名聲。”
皇帝的意思明確,那倆人肯定是折騰鄭路折騰的出事的,鄭路原來是葉晨的夫君,葉晨身子有沒有毛病不好說。說是給鬱方面子,那就是因為魏伊人也曾嫁給過鄭路,誰知道身子有沒有不可言說的毛病。
皇帝這是直接將魏伊人給拉下水了。
一聽這話鬱方當下就坐不住了,魏伊人趕緊將人按住,別讓這表兄弟倆因為自己鬧的臉紅脖子粗的,那般自己不成了罪人了?
但是魏伊人又不能跟皇帝說,她跟鄭路從未圓房,未有親近的時候。“聖上。”魏伊人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