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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
“我知道在你心裡，我不配站在師父的身旁。”
“若只是站在身旁，我自然不會阻你，可你想做師母！以下犯上，你叫師母們如何對你！叫師父如何對你！哼！什麼真武女帝，不過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罷了！”
女帝咬緊下唇，出手愈發凌厲，“那是你們的看法！我從來沒當他是師父！當初他救我時，我便已經心儀他了！”
“我不管別人的看法，我只在乎師父的名聲！”
司空皇震碎漫天苦情花，推演銀色漩渦，無盡漩渦吞噬一切，要將女帝永生禁錮。
“那如果我自裁轉生呢？你是不是就不攔我了？”
女帝忽然出聲，司空皇愣在原地，銀色漩渦消失不見。
風華絕代的女帝蹙眉凝望，神色之間盡是認真。
“不論你轉生多少次，意識覺醒，你就是寧婉清，師父的徒弟。”司空皇沉吟道。
女帝悽然一笑，雙目通紅，“你說得對，我們這種修為，不管轉生多少次，最終都會恢復全部記憶，迴歸真我。”
“況且你一身修為不易，自裁轉生，不知要歷經多少劫難，師父會難過。”
“那你要我如何？”
女帝落淚，晶瑩淚珠化作晶石，在虛無中飄蕩。
“我不為成仙，只為等他回來，若不能長相廝守，活著又有何意？你不是想殺我嗎？你動手吧，我絕不反抗。”
司空皇閉目，“這不是你。”
“師父出現，我心亂如麻，已無心和你爭鬥。這萬年來，你字字珠璣，說的並非沒有道理。”
“你喜歡他是你的事，為何要處處張揚，鬧得人盡皆知。”
“因為我是真武女帝，別人眼中的天之驕子，改變整個修真界修煉體系和未來的真武女帝。”
“什麼？”
女帝紅光滿面，無比激動。
“不借靈根修行之法是師父教我的，這個榮譽，應該是他的！”
“在外人眼中，我是天之驕女，無人可及的女帝。”
“所以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只喜歡李奇才一人！”
“冠絕修真界的第一人只愛李奇才！哪怕他是我的師父！”
“你……瘋子。”司空皇震驚地看著女帝。。
女帝大笑，“修為到了我們這一境界，哪個不是瘋子？忤逆天道，違抗天命，誰不是瘋子？我只為一人癲狂，只為一人瘋魔！”
“司空皇！廢話少說，你若不服，我便自裁，輪迴千世，就是爬，我也要爬到李奇才的面前，重新喜歡他！”
“我寧婉清，生生世世，哪怕星辰崩碎，宇宙寂滅，唯愛李奇才一人！”
司空皇不再言語，沉吟半晌，最終嘆息。
“罷了，一切，由師父自行決斷吧。”
他搖搖頭，轉身一步，踏入修真界。
寧婉清鬆了口氣，剛要抬腳，卻又止步。
“不行，不能就這樣去見他，必須做點什麼，否則，他定會裝聾作啞。”
寧婉清心中一動，回首望向虛無深處，她的目光穿深入虛無，看到了佛光繚繞的一座宮殿。
“師母，可那裡有仙帝……”
她咬咬牙，飛身向虛無深處掠去。
“大不了，死在仙帝手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