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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景源身穿一件灰沉色的盔甲,他坐在城樓中央,即便不語也充滿了足夠的威嚴。

“將軍,沒想到前肅皇朝居然立了一名地玄境的武者為前國公,難道前肅皇朝真的以為那個年輕人未來有所大成就嗎?”

城樓大廳中,有一名黑臉偏將抱拳道。

“不可小覷。”任景源放下了手中的雜事,緩緩起身的沉吟道:“二十出頭便踏上了自己的劍道之路,憑藉地玄境的修為橫壓樊戚,這可不是一般天驕能夠做到的。”

樊戚,原來鋒城的守將,天玄境後期的武者。只不過因為顧恒生的霜雪一劍,導致樊戚被傷到了經脈和靈魂,因而戰死沙場。

“將軍,聽聞此人和帝君來自同一個地方,甚至還曾和帝君三千年前的化身一戰,不知道該不該信。”

黑臉偏將再次問道。

眾人都露出懷疑的神色,在他們的眼中,哪怕是三千年前的帝君化身,也是同境界無敵的存在,顧恒生怎麼可能與之一戰而不敗呢?

“有些事說不好,暫且不論。不過,那個獨孤殤確實是令人驚訝。”任景源眉頭一皺,似乎很想親眼見識一下獨孤殤的風采。

“哼!何止是令人驚訝,簡直是狂妄自大。他竟然敢邀戰帝君,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太可笑了。”

黑臉偏將冷笑一聲,目光朝著雲鶩劍宗的方向輕輕一瞥,低沉道:“帝君的強大,豈是我等凡俗能夠去質疑的呢?也許,我們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

任景源和在場眾人都沉默了,各有所思。

獨孤殤真的是一個目空一切的螻蟻嗎?

也許吧!

又或者,他真的有挑戰帝君的信心呢?

大世紛紜,強者輩出,誰也說不定。

“有客人來了!”

突然,任景源的眼瞳中迸射出一道精芒,凌厲低語道。

一瞬間,整個仁豐城的中堅力量便準備就緒,隨著任景源踏出了軍營閣樓,來到了一望無際的營地中。

任景源的修為幾乎可以觸控到道境了,顧恒生等人來到了仁豐城的範圍,自然是逃不開任景源的這一雙眼睛。

層層雲霧中,顧恒生和眾親君衛的身影從中出現了,並且緩緩地從虛空中落下,踩在了地面上。

洪晟等十名親君衛將顧恒生圍攏在其中,防止遭到敵軍的暗襲。

咚咚咚……

當顧恒生等人剛剛現身時,便有成千上萬的將士提著利刃而來,將顧恒生等人給包圍了起來。想必此刻只要將令一下,整個仁豐城的敵軍便會傾盡一切的把顧恒生永遠留在這裡。

“閣下莫非就是前國公?”

任景源從大軍中走出,其後還緊跟著一眾修為不低的將領。

任景源眼眉一瞥,便將目光凝聚在了顧恒生的身上,很想要看破顧恒生的深淺底細。只不過顧恒生一臉淡然,任景源根本就看不出什麼。

“莫非這就是任大將軍的待客之道嗎?這可有些讓我寒心了。”

顧恒生輕輕掃視了一眼四面八方的數萬敵軍,怡然不懼的和任景源對視上了,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

任景源眯了眯雙眼,又打量了顧恒生幾個呼吸,這才擺手說道:“都退下!前國公不遠萬里拜訪本將,怎能以利刃相待呢?”

嘩啦啦……

下一刻,成千上萬的大軍便收回了指向顧恒生的利刃,井然有序的朝著一側退開,讓出了一條巨大的道路。

顧恒生和任景源兩人遙遙相望,各有所想。

“任大將軍,怎麼不打算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顧恒生打破了雙方之間的沉靜,輕笑一聲。

洪晟等親君衛面容凝重至極,每時每刻都在提防著敵軍的突襲,擔心顧恒生會有所閃失。密密麻麻的細小冷汗遍佈在了眾親君衛的額頭上,緊張無比。

“本將當然想請前國公入屋一坐,就是不知道國公有沒有這個膽子隨本將進去了?”

任景源被顧恒生的這句話給微微一愣,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佩服之意。

敢親自帶人到仁豐城來,以身犯險,並且還如此鎮定自若,這可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能夠做到的。

任景源一開始還很疑惑,為何前肅皇朝要將前國公的尊位冊封給一個年輕人,哪怕那個年輕人確實有所天賦。

如今任景源一見,倒是明白了幾分。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光是這一份膽量和氣魄便讓任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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