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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對上學渴望已久，他可能宋傑寧帶血的眼過於血腥，宋母止住了大喊大叫，張著嘴不知所措地看著這樣的宋傑寧。&ldo;是誰？&rdo;宋傑寧再問了一次，嘴角眼末，毫無感情。宋母先是躲避他的眼神，然後又從地板上跑了起來，她的眼睛也紅了，不過是發橫而起的紅，她像是控制不住神經地嘴角抽搐著，那張臉上的蠻橫之氣讓她的臉像鼓起了幾個像腫瘤一樣的氣泡，有種真實的可怖：&ldo;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再勾引別人，你會進地獄的，你會進地獄的！&rdo;她用像惡魔一樣的口氣宣判著宋傑寧的下場，好像站在她面前的人──不是她的兒子。宋傑寧聽了，轉過頭，呵呵笑了兩聲，搖了下頭，離開了。走出門，他對等在門外的馬總說：&ldo;我去叫醫生，麻煩你再讓她在裡面呆一會。&rdo;宋傑寧叫了陳天華，兩人去找了個朋友，現在在一個醫院當主任的精神科醫生。去了之後，是陳天華把宋母的情況說了一下，宋傑寧坐在一邊垂著眼睛玩著手上的煙。那朋友問清楚了情況，就帶了人去了。宋傑寧為防程式的問題，也打了電話叫警察跟著。他到的時候，唐嶺也來了，眉眼行色匆匆，不知是哪趕過來的。&ldo;怎麼回來？&rdo;唐嶺見著宋傑寧帶了這麼多人來，拉他到一邊，語氣裡帶著責問。&ldo;抱歉……&rdo;宋傑寧玩著手上的煙，沒看他，有點漫不經心地說：&ldo;我媽信教信得走火入魔了，我帶醫生過來讓她去檢查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