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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氣,親了親他後背,說:「我想要只狗。」聶聞濤悶著聲說話了:「你不是被狗咬過。」我揚了揚眉,啊,被狗咬過?被狗咬過就不養狗了,這男人想的什麼?「那又怎樣,想養就養,我管那麼多。」我不在乎地說道。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動著手把袋子裡的熟食拿了出來放在鍋裡。我要再說話,聶聞濤卻開了口:「我殺了它。」「嗯?」我一愣,不知道他說什麼,殺了他?殺了誰?聶聞濤沒有回答,我探過頭,看著他那張冷淡的臉,問:「你殺了誰?」「那隻狗。」聶聞濤淡淡地說。「狗?」我尋思,「我丟了的那隻?」咦,我不是把狗交給了一個屠夫的嗎?我再看看他,他撇過臉,不說話了。「為什麼?」我看他的臉,覺得大有文章,馬上追問。他不說話,我把手探向他的下方,正準備越過拉鍊去握那裡……被他的手抓住。我惱怒:「說不說?」沈了幾秒,總算回答:「你進了醫院,我就殺了它。」靠,說得這麼不清不楚的,叫我猜謎語啊?於是我只好就他的意思組織下語言:「我被咬了去了醫院打針,所以你就殺了它?嗯?」「嗯。」他淡淡地應著。我聽了大笑,笑得趴在他身上,這男人,天,太可愛了。這樣的男人,這樣個活寶,活生生叫我遇上了,總能叫我不樂?我笑得肚子都疼,只見這男人轉過臉,紅了耳朵,惡狠狠地說:「笑什麼笑。」說完拉開我的手,往廚房外走了去。我繼續跟在他屁股後面,笑抱著他,任他帶著我在房間裡轉著,有時候踩上他的腳,故意踩蹂兩下,看他忍著疼什麼都不說的樣子,覺得欺負人實在是件高興的事。廚房裡他弄著晚餐,拿著盤子裝著熱好了的食物。我把手往他褲襠伸,他回過頭瞪我,我親上他的眼睛;然後,他轉過頭就不說話了。狗是養不成了,所以我開恩,告訴他:「算了,我們不養狗吧。」我摸著他的眼鼻,親了親,仔細瞅了瞅,「我就將就些拿你當狗養吧。」聶聞濤臉黑了黑,轉過臉,不理我了。我大笑,摸著肚子在床上喊疼。他在一旁脫了衣服去打沙包,我吹著口哨,說:「褲子也脫了。」眼睛往他的那裡瞟。那個男人連臉都不黑了,對我視而不見的走到另一邊的健身處,狠狠地打著沙包,一個迴旋踢引得整個房間都震動了半會。我笑著上了閣樓,拿了本書,上面寫著:人們對於幸福總是不知疲倦地探索,沒有止境,絕望也帶不走它一絲一毫。我笑,多書面化的語言,可是,確有其理,不是嗎?這天冬至。冬至要吃餃子,我在廚房調著麵粉,自己%了餃子皮,好久沒動手,生疏了不少,麵粉差點把我給淹沒。包好了餃子,下了鍋,拿著食盒裝了,打電話問聶聞濤:「在哪兒?」「南區。」「哪裡?」「三大街左東門。」我想了想地址,還好,熟,就說:「你吃飯了沒有?」現在中午十二點多一點,唉,該死的餃子皮,耗了我不少時間。「沒。」男人簡單地說。「你等等。」把盒子裝好,拿了車鑰匙,我往外走,「我跟你一起吃。」男人在那頭說:「我叫小胖給你送飯過去了。」我笑:「我到你這邊來。」嘖,這男人,真不解風情,得好生調教才行。那邊沈默了幾秒,然後他說:「你等等,我就回來。」我坐車裡,撫額嘆笑:「不用,你等著我。」把手機關了,發動車子,往南區駛去。媽的,難得老子親手下廚,這木頭還不給面子了。南區剛到,他打了電話,問:「在哪兒?」「就到了。」我隨口說著,眼睛搜尋著停車場。好幾年沒回來,回來這陣子也根本沒怎麼出過門,南區變得我都快不認識了。眼睛一眨,只見前面一輛我熟悉的越野車旁邊,有個男人邊打著電話邊四處看著,我對著手機沒好氣地吼了句:「左邊。」男人眼睛往這邊看,然後走了過來。我降下車窗,掐著他的臉上的肉狠揪了下,「怎麼,怕老子迷路?」聶聞濤兩手搭車窗旁,把我安全帶解了,「這邊有個地方不錯,去那裡吃。」他說著,就要開車門。我攔住他的手,「媽的。」我罵:「不去了,老子給你送飯來了。」聶聞濤眼一凝,看了副駕駛座的食盒,手不動了,身子就那樣半探著掛在車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