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聶聞濤劫了李越天的軍火。」我跟他直言。「什麼?」吳起然本要拿桌子上的杯子向我砸來,聽了這話停了手,皺眉說:「怎麼搞的?」「你哥幫的忙。」我看著他,看來他們瞞得夠徹底,如果不是胖子臨時透露,估計到了事情敗露那天我才能知情。「fuck you!」吳起然一臉陰沈,咒罵。「你要我怎麼做?」他把杯子摔向牆壁:「說。」「你哥在想辦法幫聶聞濤轉移在b城的那批貨。」我淡淡地說。「找死。」吳起然冷冷地評價。我淡笑:「你知道你哥有法子。但是,b城畢竟是李越天的地盤,你哥固然能找到辦法,但也不可能輕鬆。再說,他會不會為聶聞濤冒這個險也不一定。」我抬眼看他。吳起然冷扯下嘴,「那家夥最近為家族裡那幾個老家夥的事,哪顧得上姓聶的,他說得好聽。」他毫不避諱地說出實情。我點點頭,把藏在沙發下的雪茄掏出,扔給他一根,點上深吸了口說:「所以,這事還得聶聞濤自己搞定。」吳起浩是什麼人?仗義者?算了吧,他的世界裡只有他自己跟他的寶貝弟弟,事情只要觸及這兩者的利益,誰的死活他都管不了。如果我不是跟吳起然一條褲子混到大,或許我會相信他所說的:吳起浩是個明眼識人的人,他可能是賞識聶聞濤,也可能會為了利益幫聶聞濤一把。可是,吳起浩現在在吳家的地位正在最後鞏固的關鍵階段,他不可能為聶聞濤真正地冒險。那男人,吃別人的骨頭喝別人的血,真真正正把損人利已發揮到最高境界的典型。讓我這個時候信吳起浩,我倒寧肯信地球是倒著轉的。「哼……」吳起然冷哼:「靠那不要臉的,還不如干脆自己找個坑埋了。」可能他自己覺得說得太過,補充了一句:「反正現在是不可能,他忙著跟家裡那幾個老家夥鬥。」我含笑看著他。吳起然陰著臉看著我,「姓王的,王八蛋,你在打我主意?」我很誠摯地一笑:「這事,你得幫我把自己賣給你哥一回。」「我殺了你。」吳起然怒吼,抱枕又快又狠地向我砸來。發完火,吳起然哆嗦著手指著我,「你叫我去求那家夥?」他一臉的憤恨,「那家夥絕對會讓我把所有能賣的都給賣了,就為了那麼兩個破男人那麼件破事,你就叫我去?」我揉頭,實在想告訴他男人是不能用破形容的,不過我還是忍住了糾正他形容詞修飾不當的錯誤。「起然啊……」我覺得那個「啊」字我啊得很深情,至少把跟他這幾十年的變態交情全部融進去了。「休想。」吳起然撇過臉,把腳擱桌上,一副「老子懶得理你」的樣子。唉,真是的,坐在老子的房子裡,抽著老子給的菸,他哪能不付出點代價?哪可能啊……於是我也把腿擱桌上,把話撂開了:「反正這事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老子當年要死你不讓老子死,你欠老子的。」「老子鳥你。」那人抽著菸,無所謂地說。斯文敗類當然不會這麼容易搞定的,所以我也只好聳聳肩,「那好吧,我只好告訴吳起浩當年你跟黃小倩做過……」「老子沒做……」吳起然迅速把臉轉過來,陰沈地吼。我掏掏耳朵,真是的,老子又沒聾,聳聳肩,看著他。「媽的。」吳起然暴走離開,出門還不忘狠狠地踹了門幾腳。我含笑送他離去,家夥,搞不定你,老子白跟你認識了。好了,吳起浩那裡的隱憂搞定,這事吳家就算有可能中途撤走也不可能了,有吳起然在,吳起浩就算把自己搭進去了也得幹。我看著砸碎的杯子悽慘的門,嘆了口氣,杯子兄門兒弟,今天你們算是做出貢獻了。暴風雨就要來了吧?暴風雨前夕的平靜,真叫人難捺……聶聞濤依然倔得跟頭驢似的,閉嘴不語,早出晚歸,同時老老實實做飯,頭上擦了藥一股子藥味。我嫌棄看他,所以只要回來,他就很有自尊地跟我保持十米距離。還好房子夠大,要不也不夠他發揮的。當然,偶爾我不爽,會走過去踹他兩腳。如果他有什麼長進的,就是不在像以前我動手他就必還手,現在是非常沈默地讓我踹完了就去做自己的事,也沒有兇狠的眼神相向。好歹是長進了點,對於這種男人,我不能太過苛求。每每,我都拿這個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