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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拉起來,吻上他的嘴,與他火辣的舌頭狠狠交纏,雙手快速地解開他的褲子,把內褲也給褪了下去,隨即也把他按到椅子裡,坐到他身上,挺著自己的那根,直接跟他其實也硬挺得不像話了的粗壯兩手握在了一起摩擦。直到我發洩了出來,他也沒有。我吻著他的臉頰,說:「去床上。」他抬眼看我。「沒事……」我笑,「這幾天身體挺好的。」他眼底一黯,終還是忍不住,抱了我去床上。他塗了太多潤滑劑,前戲做得太過於長,如果不是我要他進來,這木頭樁子一直都不會下手。他進去時,我長長地呻吟了一聲……確實有段時間沒做了,他那麼一大根進來時讓我覺得有一陣悶痛。他停住不動,吻著我的背,我回頭,朝他呻吟著笑了一下,「再拿個枕頭放到我腹下。」他猶豫了一下,又不得不聽話,上半身又墊高了一點,讓他進去得更深了。我又哼了一聲,他伸手抱著我的胸膛想給我無聲的安慰,沒想到,這下全進去了。「別退……」在我重重地哼了一聲之後他立刻意識過來要退出去,我趕緊說道。「抱緊我……」我反手把他的頭抱到自己臉邊,感受著因為姿勢他埋在我體內的火熱的跳動,在他耳邊輕輕地說:「深深地埋在我體內。」他的眼因這句話顯出了慾望的紅,下一刻,他與我緊緊地毫無空隙相貼,那根柱體隨即瘋狂地在我體內衝刺著。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我的。我也是他的。為了彼此,我們願意付出我們的所有。只要對方真正快樂。三中秋節快來時,章女士特地從美國打來電話,提醒我需要給她一個問候。另外如果可以,她有點希望中秋節那天能在美國跟我共聚一堂,吃個飯或者互相挖苦一番皆可。鑑於她的「如果可以」語氣太強烈,實在不像是詢問而是命令,我只好問:「為什麼你不回國?」「我是老人,坐多了飛機不好。」章女士理直氣壯。「我是病人,有心臟病。」我冷靜指出,另外我懷疑,就她現在說話這個精力,有哪個方面說明了她是個不能坐飛機的「老人」了?結果她發現耍狠不成,改成玩軟的,哭著說:「我想你……兒子。」哭得我一身雞皮疙瘩,就為了一起吃頓飯這女人連這不入流的招數都使上了,我無可奈何,只好答應了去美國一趟。「中秋節那天必須到。」章女士最後語氣一轉,聲音沒哭意了,特別注重地說。我在她心裡是那種會反悔的小人嗎?不就是一頓飯嗎?我至於跟她撒謊嗎?我嗯哼了一聲,掛了她的電話。真是氣死我了,我這麼好的兒子,英俊瀟灑通情達理,她到哪裡找去,竟然懷疑我會說話不算話。可是,看到聶聞濤一聽說我們要去美國過中秋節,就大包小包的準備時,我確實有點不太想去了。我盡力挽救我們能輕裝去美國的旅程,說:「衣服不用帶這麼多了,我們只住一、兩天……」好吧,我是悶騷,衣服習慣老換,一星期都不帶重樣;可是,我是隻去一天,不是去很久好不好。他看我一眼,想了想,把一些我常穿衣服拿了出來,塞襪子進去了。我哭笑不得,他怎麼老是對我的襪子這麼執著,至於去個美國還帶上十雙二十雙的嗎?等到他裝藥瓶時,那些瓶瓶罐罐為數之多讓我懷疑美國海關怎麼可能讓我們透過,我只好制止,再次提醒:「只去一、兩天。」他又想了想,好像覺得我有點理,不整理這些身外之物了,對我說:「我出去一趟。」我揚眉,「哪兒啊?」今天是星期天,不是他辦公的日子。「禮物。」他又言簡意賅。我納悶,說:「我娘還缺啥啊?她那些珠寶都能把地中海埋了,你給她什麼她都不會驚喜,免了。」為了挽救我的男人為了一次旅行疲於奔命,我很快地剝奪了我母親得到禮物的權利。聶聞濤又想了想,覺得旅行的準備做好了,又沒事做了,又去擦地去了……看得我直翻白眼,蒼天啊,今天是人類的星期天,不是你的子民的罹難日,他就不能歇歇嗎?我只好去看書。倉庫太大了,他這一整理,整個上午的時候都是要浪費了的。我知道我是有潔癖,這麼大的地方我也實在收拾不過來,只好等著他下班或者休息日來收拾;但他也用不著一吃完飯就要忙上忙下,我不是米蟲,讓他這麼一對比,我也快比成了……我不是米蟲嗎?我坐在沙發上想到這有點發怔,看著正在整理我扔在地板上的書的他,再想想平時都是等他回來做飯才吃……呃,好吧,我是米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