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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這女人沒安好心,自她幾年前帶我和聶聞濤出席了一個她的慈善派對讓她長了臉面之後,她就恨不得每次都想跟遛狗一樣帶我跟聶聞濤出場給她爭風光。有這麼當媽的嗎?唉,還好,我沒要她的事業,把它們推給了林簡和王雙守,這真是當初偉大得不能再偉大,先見得不能再先見的舉動。我一上車就見到依舊豔光四射的章女士,微親吻一下她的臉算是禮貌後正打算說話,卻見她抱上了剛上車的聶聞濤,連連在他臉上吻了好幾下,看得我滿臉的黑線。這老女人到底知不知道,這是我男人?我怒瞪,還好聶聞濤這時候倒不榆木了,推開了她,點了下頭就坐到我旁邊。我沒好氣地抽出紙巾擦他臉上的口紅,看著那為老不尊的章女士,「你是不是叫我來美國氣我的?」章女士慢吞吞地,優雅地翹起她的玉腿,叫司機開車。等司機看不到後面時,她眼睛一瞪,「小兔崽子,有你這麼當兒子嗎?想當年,你哪次忤逆我沒依了你,現在叫你陪陪我都不情願,你這是什麼兒子。」我「呵」了一聲,「我不情願?我不情願我能在這嗎?你每次都不顧意願把我扔出去讓那群老女人吃豆腐就算了,可這木頭樁子是我的,你也想佔便宜,你叫我怎麼願意?你當你兒子是吃素的。」「那又怎麼了?」章女士仗著自己是女人就無理取鬧,「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欺負他就天經地義了?分個五天十天的陪陪我就不成了?」我氣得笑了,「誰說我欺負他了,我欺負你了嗎,嗯?」我轉頭看向他。這男人,我跟我母親正為他爭風吃醋,他倒好,老神在在地拿著藥瓶在看說明。我這一問他,他抬起頭,有點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搖頭,說:「沒欺負。」說完,他繼續拿著章女士給我的一堆英文原產的處方藥去看了。我放任他,但朝章女士丟了一個得意的眼神。章女士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還好你找了個這麼實在的人要你,要不,我看誰受得了你這麼囂張的性子。」我伸出手,在章女士的鼻子上一刮,朝她擠了擠眼,「老女人,現在越來越不可愛,你要是不把我們丟出去給你那群豺狼虎豹的朋友參觀,我倒是可以考慮多陪你幾天。」章女士聽了強裝鎮定,沒幾秒就破功,有點小欣喜地問:「真的?」隨即神色一斂,硬是把臉板得很嚴肅地問:「多幾天是幾天?」我笑,我的母親啊還是十年如一日地不吃虧,我笑得身體往後仰枕在了聶聞濤的肩膀上,微偏了下頭問聶聞濤:「那我們多住一星期?」聶聞濤皺眉,我知道他這是為什麼……我明明說只住一、兩天的。可我的出爾反爾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也早就習慣,不得不點了頭。「那就一星期。」我朝章女士肯定地說。「那好,原本的三天,加上七天,就是十天。」女強人章女士也用了肯定句。我側目,靠,誰說我原本有三天的?可是看著母親那副「我說了,就這麼定了」不容人反駁的神色,我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好吧,十天就十天。唉,當人兒子也不容易,母親需要你,就算她老是對你十句話有九句話都在諷刺,你也得認命,老老實實地讓她老是說你總是佔自家男人便宜吧。章女士的海邊別墅比我們家大得厲害的倉庫還大上一倍。她的美國丈夫,在哈佛教經濟的教授見到我跟聶聞濤也很高興,他尤其喜歡聶聞濤,倒跟我說不太上話來。章女士也曾拿這個來諷刺我,說我一看,就不像個正經的精英,而像個敗家子之類的小開。這次,一進門,她的洋人丈夫跟我禮貌性地握手後就熱烈地跟聶聞濤打招呼去了,然後章女士又拋給了我一個「你看吧」的眼神。我挺鬱悶,很是困擾地在她耳邊說:「你丈夫不太喜歡我,我是不是應該跟他解釋我男人是混黑道的,我才是正正經經地做正當投資生意的商人?」章女士聽了沒好氣地甩了我一白眼,掐我臉上的肉,罵,「小王八蛋總讓人不省心。」「我不小了。」被她捏著臉蛋我還不忘為自己辯白。「那就是老王八蛋,」章女士口下絲毫不留情面,「難怪這麼不討人喜歡。」「媽……我臉上肉不多,別掐了,我只剩這層皮了。」我哀叫,求饒。我媽憤怒,就是不撒手,還好我男人像救世主一樣在這緊要關頭來到了我身邊,眼睛一沈,我媽就自動自發地放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