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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磨牙,聲音卻冷冰冰:「你在幹什麼?」我沈默,那邊傳來了壓抑的怒聲:「你他媽的在幹什麼?王雙唯……」聲音太大,震得我耳朵直嗡嗡,害得我只好掛了電話,捂著耳朵直揉,不能這樣啊,耳朵要是聾了我就成一釘鐵板上死翹翹的準殘疾人了。我邊樂呵呵的揉著耳朵邊把電話線撥了,把酒瓶子一古腦地搬進浴室,諂媚地朝大剌剌坐在浴池中的裸體先生說:「不介意我跟你同泡一池水吧?」裸體先生臉陰得足可以引起狂風暴雨了,我只好苦笑:「等會李越天可能會來……」吳起然陰著臉低咒:「媽的……」我把酒遞了過去,他接著。我回到門口,按著他脫衣服的軌跡一路也把自己脫光光,扔池子裡時吳起然半眯了眼撇了一眼,嘖了一聲:「就一把骨頭,虧得還有人要奸你……」我半坐他一邊腿上,絲毫不介意,當年老子跟他還在一個溫泉成天成天的泡,早些年就把彼此看光光了,還共穿過同一褲子,還吻過同一小女同學的小嘴,沒啥不好意思的。一杯一杯地跟著吳起然幹,半醉時兩人身子就快疊一處了,門外傳來門鈴的狂叫聲時,吳起然摟住我的脖子哈著氣:「我們乾點什麼吧。」我醉了,但意識還是有的,身體我控制不了,但思想卻不會被酒精麻醉得有一絲含糊:「別,我不能犯錯誤,沒等我收拾完李越天就被吳起浩收拾了。」吳起然呵呵直笑,他千杯不醉,但裝得非常有狀態。門外鈴不聲了,吳起然舌頭往我耳朵裡鑽:「怕什麼,你都找我演這出了,還怕什麼會被我哥撕了?」我抖了一下,想起他哥那個看似正人君子實則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知道自己一開始就在吳家挖了一個坑了,他幫我,何嘗不是我想幫他?哥們啊,這之間的感情,唉,難解……身體猛地被吳起然抱緊,只見他驚呼:「李先生……」我抬起半醉的眼,朦朧地看著前方那個像嗜血修羅的男人,揚起笑容打招呼:「hi……」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手被人拉扯著活生生像要脫離身體,拉出浴池,在空中橫飛了一米乍然之間被人掐住,腰被捏得生疼,糊塗間就聽吳起然慍怒的聲音:「你們要幹什麼?」房子裡一片混亂,我癱著身子使不上力,就聽吳起然在說:「李越天,放開小唯,你想對他做什麼……」「啊……」又是悶哼聲。我搖搖腦袋,忽視生疼的手跟腰,撇過頭一看,驚了大喊:「你們他媽的想幹什麼?放手……」有兩個大漢一人一手揪著吳起然困在地上。冷冷的哼聲自頭頂發出,我還沒抬眼看上去,就騰空被他媽的李越天像抱殘疾人一樣抱著出了門,雙手一自由,我掐住他脖子,「放我下去,李越天,龜孫子,放我下去,聽到了沒有……」此刻我完全體會了身為弱勢群體的痛苦,喝酒成事也敗事,我手軟綿綿的構不成太多威脅,李越天更是沒把我放眼裡,連反抗一下也沒有。一被扔到床,我立馬跳起來:「你想對起然幹什麼?媽的李越天,你別為所欲為……」李越天的眼睛血紅一片,粗魯地扯下領帶,冷冰冰的笑,帶著兇猛:「我為所欲為?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為所欲為……」話音一落,我的雙手被領帶束縛到頭頂。深吸口氣:「李越天,你打算再強姦我一次?」「看來沒醉……」他譏諷地笑,手捏住我的乳頭用力地拉,疼得我倒抽了口氣。「靠,」就算虛弱,也還是要掙扎的:「就許你跟別人幹,就不許老子跟人做了?」又被狠命的一拉,這下疼得我大叫了起來,連眼睛分泌物都自動溢位。這人,真做得出,他們全家人一個德性,怎麼讓我難受就怎麼做,生怕不對我差一點就是對自己壞了,這李越天,更是個中翹楚。他的手停了下來,卻換了嘴在我咽喉狠命咬了一口:「你當著我的面偷人,你明知道我會有什麼反應,怎麼,敢做不敢當了?」聲音冷至極點,這是他狂怒下的語氣,更有冷冰的圓形管口在我心臟頂住,心頭一涼,眼睛跳過喉間的血,緩慢地看下去,一把槍,一把銀亮亮的槍正頂著我的胸口。四經八脈都在透著痛楚,面部早已扭曲,我儘量扯出笑容:「怎麼,要殺了我……」「下手啊,」我放軟了聲音,「不下手,我還是會和男人做的……你以為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的男人?我愛吳起然,或許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