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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在了就是不在了,不能親吻,不能擁抱,不能言語,什麼都不能,也,什麼都沒有了。於是連悲傷,他都已經不知道要如何跟人表達──心已經麻木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初九被扔給了某金髮碧眼的英俊帥哥,自那天鍾苟回了趟住所後,初九就再也沒見到他了。人生地不熟的,初九也不好亂闖,跟著金髮碧眼的帥哥側面打聽著鍾苟辦公的地點,哪想,帥哥硬是裝聽不懂他那半生不熟的英語,只顧著帶著他在城市裡觀光。有時初九問得急了,他乾脆招來他的墨西哥司機跟著初九牛頭不對馬嘴地扯,自己坐在一旁喝著咖啡看著報兒,把初九當空氣。丹尼爾受了叮囑,在他們新老闆被強化訓練的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時候,這個中國來的不靠譜的人,就可以拉出來給他們新老闆打打強心針,至於其它時候,他的作用是等於零的。儘管在他等於零的時候,他的任務還是需要他伺候著他好吃好睡著,不得已,丹尼爾只好拉了他那也是一口英語也極爛的墨西哥司機來作陪,從中偷得浮生半日閒。寥之量拉開門,正好律師團的三個律師從門裡走出,他們相互對視點了下頭,然後律師出了門,他進去見鍾苟。寥之量進去把手上的食盒放到了桌上,對著正皺眉看著檔案的鍾苟淡淡地說:&ldo;這是你那個朋友給你做的,你先吃了,十分鍾之後我們談事。&rdo;他邊說邊看了表,然後坐在鍾苟的面前,面容冷淡嚴苛。鍾苟知道他說到做到,他只有十分鍾吃初九送過來的東西。而就算沒胃口,他也不會浪費初九千里迢迢背過來的食材做的食物,他從來都不是那種會浪費別人心意的人。更不會浪費食物。他拿過食盒,裡面有雞湯麵,還有三十個肉餡餃子。鍾苟一口一個,就著一口麵湯,迅速吃了起來。不到十分鍾,就把一堆吃的塞進了口裡。是什麼味道,他也沒嚐出來,只好收好盒子,用面紙隨意擦了下手跟紙,就看向了寥之量。寥之量朝他點頭,拿過一份他帶來的檔案給鍾苟,然後翻開他手中的,用著公事公辦的淡漠口氣說:&ldo;今天要跟你說的是國內一些產業的轉化問題……&rdo;他的聲音開始,鍾苟按下錄音筆錄著打算聽完回頭的時候再聽一遍,寥之量的話他能把它們塞進腦袋裡,但要全部理解,他必須再三琢磨。他畢竟不是這個集團的真正的主人,不是自一開始就清楚它的來龍去脈。他需要學習的太多。要把張歡華的錢全部都掙回來,他一刻都緩不得。待到十月,張歡華必須回國一趟。所幸,國外這邊,有著目前能勉強當半個助手用的鍾苟的主持,還有著廖之量在幫著,他除了必要時在暗地掌控一下全域性,做一下排程之外,並不需要操很太多的心。尤其鍾苟在科技這塊投資上的掌控力與細緻比他當初認為的還要出色──當初如果硬是把他留在美國上學,可能他會成為一個相當出色的人才吧?哪怕沒有他,他也會過得更好,爬得更高。對此,張歡華不無惋惜,當初要是強硬一點,留下鍾苟在美國,兩人就算無干無系,也好過如今跟了他的情景。至少,不會在他身上受到這麼多傷害。對於鍾苟,如今的張歡華對他的疼愛之情比愛情更深,有時他是真把鍾苟當孩子疼,而現在,也像教養自己孩子一樣地毫不留情。而這也是他對鍾苟最好的好法了,他總得為兩個人的命運著想,以後的路還遠,如果鍾苟學不會放手,那麼就得學會成為一個能好好站在他身邊不倒的人。最好的保護方式就是讓他堅強到無堅不摧。十月回到國內,張歡華忙到十一月,在待到某要人終於死在病床的時候,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那位要人是與他合作的大人物最後一個大對頭,他死後,他活著時掌控的權力明確地由新上位的大人物接手,而在這此,大人物對政敵的打壓與掃蕩也開始了起來。如果說張歡華是放得開手,狠得下心的人,那麼那位大人物就是真真正正的冷血帝王,時局一接到手,暗地裡就是一片腥風血雨。時局一時激盪,讓本來十一月就打算去國外避風頭的張歡華都不得不留下來,暗地裡幫著給大人物處理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