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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立言先是不說話,過了兩分來鍾,他深吸了口氣,問:&ldo;為什麼?&rdo;&ldo;我哥出差。&rdo;許傑淡淡地說,連多解釋的話也沒多一句。溫立言是溫雅君子,那可不是?誰見他發過什麼脾氣?那確實是沒什麼人在公眾場合見過他脾氣,可許傑跟了他這麼多年,溫立言的什麼樣貌他沒見過?這人開槍殺人的場面他都見過,他還怕他什麼脾氣?所以,溫立言什麼樣,發什麼脾氣,許傑隨他的便去。溫立言本質上是不允許自己情緒太過於跌蕩起伏的人,他是個擅長時刻運用理智運籌帷幄的人,不會輕易讓感情影響他的判斷。可,許傑乾的每件事,每一件,都能讓他瞬間血管爆起,每一次,他都得用好幾分鍾才能找回半分理智。這次,也一樣。他嘗試著平復心氣了幾分鍾,等來了許傑一句淡淡的回答之後,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他怕看著眼前這個他疼愛了這麼多年的孩子,他會忍不住狠狠煽他一巴掌。他喝的每一口水,穿的每一件衣,都是他及時送到他手上的,他心甘情願地伺候了他這麼多年,而這小兔崽子就那麼容易地說出他要出去住一個月的事。就算是回他父母家住,溫立言也被他氣得不輕,他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被氣得笑了起來,他當寶貝一樣縱著的人,放他出去一個月,還真不知道他習慣得了不。偏偏,他還以為是我離不開他呢,溫立言有些冷酷地這麼想道。沒兩天許良要走,過來接許傑。溫立言不聲不響把收拾好的行李送上車,許傑一坐進車裡,他還沒說句什麼,許良就把車開走了。溫立言站在當地,面無表情地看著車子消失。司機兼保鏢溫普寧從暗處走過來,跟溫立言輕垂了下頭就要跟往常一樣跟上去。&ldo;別去了。&rdo;他剛要動身,沒有看他,看著前方的溫立言淡淡地說。溫普寧站住了腳。&ldo;先別去。&rdo;溫立言看著載著他愛人遠去的車子的方向,過了許久,才補充地說道:&ldo;過幾天再去。&rdo;許傑想不好好過幾天沒有他的日子,那就讓他過去。也該到了,讓他了解一下,沒有他圍著他轉在身邊的日子。許傑到了家,行李是他自己收拾放進衣櫥的,沒讓他媽,棉嬸和他嫂子幫忙。他媽領著家裡的其它兩個女人看著他把那些慰貼得一絲不苟的衣服隨便地塞進衣櫃,然後看著這公子哥皺著眉頭把襪子之類塞進了櫃子。她們在旁看得一個比一個還著急,猛吞口水,可偏偏許傑不許她們幫忙,連讓她們在旁邊看著,也是她們發誓說不插手才讓她們呆在房間裡。看著他們的少爺把帶來的五個巨大的箱子的東西花了不到半個小時處理好,三女人面面相覷之後就是相對無語。得,這方面,少爺還是少爺,看他那敢把深色的衣服跟淺色的衣服隨意地放在同一邊就可以看出在外頭沒吃過衣食住所的苦。怎麼樣,這都算得上好訊息了是吧?許良帶著妻子走時,許傑他嫂子真的挺擔心地跟丈夫說:&ldo;小杰在我們家吃飯的時候吃得少,你有沒有看到?&rdo;沒妻子那麼細心的許良搖了搖頭,看著她,等她繼續說。&ldo;我怕媽和棉嬸做的飯菜不好他胃口,畢竟是住一個來月,又不是一天兩天。還有他是不是在那邊被人伺候慣了的啊?我早上跟媽去看他,看他洗完臉就站在那,過了好一會我們才知道是等人拿毛巾給他……&rdo;做大嫂的還是相當操心小叔那個可能五穀不分的人。&ldo;沒事,他沒那麼精貴,你少操心。&rdo;許良不以為然,弟弟再寶貝,也是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了,還能照顧不好自己不嗎?再說了,他也只是過來陪陪老夫婦的,又不讓他去做什麼,要說真要做點什麼,還有寬叔棉嬸,還真的能指著他去伺候老頭老太太不成?許良不以為然,大咧咧地帶著有些擔心的妻子上了飛機。而這邊,陪著父母去茶樓喝完茶的許傑一回到家就困得很,但因為喝茶過多,神經有些興奮,有些睡不著。昨晚也因為臨走時溫立言那張看不出什麼情緒出來的淡然臉孔而受影響的許傑也沒睡好,現在又困還又睡不著,心情微有點煩躁。等到中午吃完午飯,老太太又來找他去陽光房看書聊天,本來這個時間他在家是應該午睡了的,但要陪老太太聊天,許傑只好繼續打亂自己的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