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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不過七歲就五官凌厲得過於俊美的小男生聽了他的話,瞥了他高大得近乎威猛的老爸一眼,然後走到了一旁的許傑面前,鎮定至極地喊了聲許叔,還非常擅做自張地拉下了許傑的身體,在他額側印下一個柔柔的吻,這才走出了門。小男生做得極其自然,鍾苟也只是跟著他大兒子的背影不斷地瞧,而許傑的內心則有點輕輕地嘆息,這麼個小男生,真不知道以後的性取向,而不管他以後愛男人還是愛女人,還是男女都愛,肯定都是個妖孽。太鎮定自若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操控著外人的人生,不管他本人是不是個真混蛋。像溫立言,就如是。八點左右,溫立言就過來接他來了。也不進張鍾家的家,也不催他,只在門外等著。小孩子們也要睡了,許傑也沒多呆,手上拿了個鍾苟做的蛋糕吃著出了門。溫立言等著他吃完,拿了手帕出來幫他五根手指頭細細擦乾淨。許傑看著他微垂下的臉,等到手擦乾淨了,對溫立言說:&ldo;你揹我吧。&rdo;溫立言抬頭,微笑,眼睛裡帶著寵溺:&ldo;好。&rdo;說著就轉過了身,駝下了背。許傑趴到他身上,讓溫立言揹他起來回家。以前他也常讓溫立言揹他,那個時候總是想著怎麼就那麼愛這個男人呢,好愛好愛,愛到只要想及失去他一秒鍾都不能呼吸。後來是怎麼變了的呢?自己那麼倔強,總是想去試圖證明他完全有資格站在這個男人面前,從而迷失了路途,以至於後來恨不得逃離他。可到底,他還是愛溫立言的。這個男人有千般萬般的不好,但一直都站在他的身邊,從未曾真正離去。就這一點,許傑就知道自己這輩子是離不開他了。&ldo;困了嗎?&rdo;溫立言背著身上有點身高將近一米八,身體頗有點重量的人,心甘如殆地移動著腳步。&ldo;有一點點……&rdo;許傑回答著,抬起一手無聊地玩著溫立言的頭髮,在路燈照耀下顯得靜謐的道路的盡頭就是他的家,這個地方他住了也有十多年了,以前卻很少有這樣的夜晚,他們能一起走在這片屬於他們的土地的外面。以前,忙於站穩腳跟,忙於爭名奪利,忙於跟溫立言證明沒有他他只會活得更好。好像那樣就可以傷害溫立言了,自己也就不那麼痛了。其實到底,還是在怨這個自己最愛的人把他扔進了一個孤立無援的站場,而他強忍著一口氣打敗敵人的時候,卻忘了,也是這個男人護了他一定的周全。如果沒有愛,他們又怎可能走到現在這地步?怎麼說,這都是相愛了吧?把寶貝少爺揹回了家,助理正等著跟他報告事情。溫立言一邊讓助理說,一邊給剛放在沙發上的少爺脫鞋。許傑先是懶懶的,聽到溫立言助理說到&ldo;三綱剛剛把今天派下去的技術小組軟禁在酒店&rdo;時,不由冷笑了起來,打斷溫立言第一助理的話,&ldo;早告訴你們別用莊跡這號人當一把手,他忠厚算得了什麼優點?要是誰給你們跑了半輩子腿都要給他活幹的話你們怎麼就不把那點破東西全給分他們了算?還有他那個耳根子軟的毛病,加上他那個好妻子,他要是能辦得成事才他媽是你們今年燒了高燒……&rdo;&ldo;三綱&rdo;是軍工業加工廠,這個廠子今年有幾十把槍沒對上號,丟了不算,昨天還因發生爆炸事故炸了小半個加工庫。溫立言昨天就讓人派技術小組下去查明原因,今天聽到人把他派下去的人軟禁時也沒動氣,也任由他家許傑少爺刻薄他。許傑說完,接過第一助理拿過來的水喝了兩口,白了這跟了溫立言很多年,也算是跟了他很多言的人一樣。&ldo;也不是因為他是老功臣才派他下去的,&rdo;第一助理好脾氣地笑笑,解釋說:&ldo;黃工退下後,也只有他最熟悉那邊的情況,想著讓他先接手兩年,等接班人成熟了再替換也不遲……&rdo;許傑聽了冷冷地扯了下嘴角,不置可否。助理依舊笑,笑眯眯地看著溫先生給許少爺找來了本書放他手上,又挪來兩個枕頭讓他靠得舒服些,然後才轉過頭對他淡淡笑著說:&ldo;你打電話給黃少,讓他帶人去把人帶出來,至於你就要辛苦下了,連夜趕去接手一下工廠,按排一下接替,莊跡嘛,就讓他上來見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