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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他從別人的床上爬起,出門打算開車回家時候的,在他的車旁看見了商應容。&ldo;你就不能再找別人嗎?&rdo;可能半夜人的精神比較懶散,關凌又是在別人的床上剛剛饜足,所以說話的口氣盡管平和,但也譏諷。他已經完全走出去了,商應容又何必非要跟人聯手把他往死路里推。如果這就是他的所謂愛,那麼,這愛他還真消受不起。他說得譏諷,但背著路燈的商應容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然後,在不足的光線裡,看到四十多歲的男人,冷著臉掉眼淚,一滴一滴地從眼睛裡掉了出來。那一刻,關凌對商應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不耐煩,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知道他是一丁點都不愛這個男人了,哪怕是那種習慣性的愛,也沒有了。全都沒有了。關凌到家,接到電話,床伴在那邊帶著睡意問關凌到家沒。關凌說了一句到了,他就把電話掛了,害得關凌挑了下眉,沒來得及告訴他商應容可能知道他的存在了。畢竟那個地方,橫豎住了五六戶,把其它七老八十的人排除了,也就張麒這麼個主能和他有一腿了,跟蹤他到那,商應容不用人查,想想也就明白了。為了不打擾對方睡眠,關凌也就想明天再和他說這事,上了床就睡了。夢裡誰都沒有出現,很是清靜。關凌第二天跑完步回來給張麒打了電話說了這事,張麒在那邊像是忙著,回了句&ldo;知道了&rdo;就又掛了電話。饒是關凌知道他雷厲風行的風格,被結束通話電話的他也不禁因再次領會他的風格挑起了嘴角。阿清是十一點來的,來了看著關凌就是摸著腦袋問他老闆:&ldo;您這是什麼時候跟張主席有一腿的?&rdo;關凌很無辜,&ldo;前一星期吧,跟他開了個小會,開完會正好是晚上,張主席說要不要上個床,我閒著沒事,見色心起就答應了。&rdo;阿清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張麒才三十出頭,足足比關凌少十歲,不說他爸是幹什麼的了,光是他本人,僅三十歲出頭一丁點,就已經是商業聯合會的主席了。家世背景,能力,相貌──那主完全是全身都鑲著鑽的那種人物。阿清能想他老闆以後會跟人上床,都沒想到他們老闆真的吃了嫩草,吃的還是張麒!他掩面平息了一下情緒,抬起頭來準備說話時臉孔還是忍不住扭曲了一下:&ldo;關總,那是張主席啊……&rdo;&ldo;那又怎麼了?&rdo;關凌輕描淡定,&ldo;就是個床伴。&rdo;阿清再也沒法忍了,抱住頭鎮定了一會,才抬頭說:&ldo;那是各家千金都想搶的男人啊,就算是床伴,您這要是一不小心被捅出去了,以後您的對手不僅有男人,還有一干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啊……&rdo;&ldo;誰會捅出去?&rdo;關凌奇怪地說:&ldo;我還以為咱們保密功夫都不錯。&rdo;阿清腦子有點亂,過了一會理清了頭緒才繼續說:&ldo;這下商總都知道了……&rdo;&ldo;他非要知道的,隨他。&rdo;關凌無所謂地說。&ldo;唐總也知道了。&rdo;&ldo;嗯。&rdo;關凌很是淡定。&ldo;那張主席知道我們知道了嗎?&rdo;&ldo;他剛剛知道了……&rdo;說到這,關凌嘆了口氣,&ldo;那天我喝得有點多,他一說我就答應了,真不是給你找麻煩。&rdo;&ldo;那你們以後還會在一起?&rdo;阿清覺得自己的錢真是越來越不好掙了。&ldo;什麼在一起,&rdo;關凌淡淡說:&ldo;就是床伴。&rdo;張麒條件萬里都難找到一個,關凌不虧,他更是知道張麒那說一不二的性格,說是床伴就是床伴,不會有多的。就如阿清都難以接受一樣,關凌也不知道張麒怎麼就挑上了他。但人跟人就是這麼奇怪,時間對了,人也對了,床上得很自然,自然得非常合拍,以至於他們中對於上床這事一句廢話都沒有過,僅僅憑&ldo;有空?&rdo;&ldo;有&rdo;這幾字就約定了第二次的時間。昨晚是第二次,關凌走的時候張麒只拿著睡眼瞥了他一眼,多餘的一句話都沒有,只是年輕緊緻的肌肉在暗淡的光線裡泛起的光就足以讓關凌知道他們會再有下一次的。關凌的嫩草吃得太好,一早知道訊息的唐浩濤在辦公室裡抽了好幾根菸,看著一言不發的商應容好一會,都沒組織好腦海要說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