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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才接著說:&ldo;姜虎是我最不想去找,但卻是我還是第一時間就去找了的人,沒辦法,我就認識那麼一個有那麼大勢力的,我也知道你知道其實我是一個特別識實務的人,以前你還覺得我市儈了看不起我,是因為覺得我們這種人狠起來都不要臉是吧?就像我不要臉地纏著你一樣。你也知道我一直是這樣的人,那現在坦白跟你說了吧,你要是不跟何暖陽談賠禮道歉這件事,我會讓姜虎幫我找人動你,當然,你覺得你不怕,但我還是跟你說一下,我在容廣跟你做了幾年,多少有點能力,也多少知道點你們的漏洞,我別的大本事也沒有,但讓容廣這兩年吃不了兜著走的小本事還是有的,你要是不信,你就試試。&rdo;說完,他拿出在何暖陽家寫好的紙條,給了商應容。上面也沒寫什麼,就寫了程彬這幾年乾的財務方面的漏洞,漏洞不大不小,但足以讓政府部門對容廣插手插腳,影響他們公司的運營。反正對容廣有意思的政府官員可多了去了,有得是人想在容廣撈一筆。把這事鬧開,商家再吃得開,這兩年也別想有什麼大進展。現在的商界瞬息萬變,別說兩年不發展,就算是兩個月,也會落人於後。關凌沒想過他會跟商應容鬧到這步,但事到如今,他做起來一點也沒覺得不應該,心情也很平靜。商應容一直看著關凌沒有說話,看過關凌手中那只有幾句話的紙頭後,更是沒有說話。他額頭跳動的青筋一下接一下地不再亂跳了,只是久久地才跳那麼一下子。關凌不用看他,光聞著他的呼吸,也知道商應容到了憤怒的極限。但他也知道,商應容不會爆發。這個男人只要事及公事就會無比清醒。他也知道,商應容在想著應對他的辦法。或者說,對付他的辦法。可關凌沒準備給他多少時間,他笑了笑之後說,&ldo;我希望明天上午就能聽到你的準確答覆,然後我好準備我要怎麼辦。&rdo;他知道這樣逼商應容,以後恐怕他跟商應容就是有仇的敵人了。但關凌現在奇怪地覺得他根本不怕,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幾個月,他怎麼就把十幾年對商應容的愛戀就這麼忘得乾乾淨淨了呢。人真是種奇怪,又恐怖的東西。要走的時候,關凌站了起來,無視於那已經恨不得殺了他的母女的影響,對冷著臉,負傷坐在沙發上還像是在君臨天下的男人笑笑說:&ldo;我承認我追你那麼多年確實挺不要臉的,但我覺得你們比我更不要臉,我是殺了你們全家還是搶了你們奸了你們全家,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糟賤我還不放過我?&rdo;商應容看著他,冷冷地扯了嘴角,他看著關凌冰冷地,不帶絲毫感情地說:&ldo;關凌,不是我一直想看不起你,而是你總是認不清,有些人不是你碰得起的,你碰了,散與不散,走與不走,不是你說了就算的,你明知道我一輩子都不會愛你,但要是想留著你你就得給我留下,也有得是辦法讓你留下,可你還是要跟我鬧到時至今日這地步。就像你愛我,可老總認為時間久了我就能接受你,你自己也知道我接受了你,你也會要得更多,而像你這樣只會越要越多的人,你也明明知道我不會看得起你,可你偏偏要不安份要這要那,我給了你,你又要更多?我就算真的接受了你又如何?按你的心態,你不還得跟我算以前的帳?是不是我以後多看誰一眼都得你報備?你就是這麼貪婪的那種人,又沒有自知之明,你讓我怎麼看得起你?現在,你明明知道我絕不會放你走,你還要與我鬥,你也知道你終究是輸還是要跟我鬥,逼我去跟何暖陽道歉?也只有你這種人能提得出來,你這種總是認不清形勢的人,我又怎麼看得起你?&rdo;關凌聽了他前所末有地長的話,怔了好幾秒,然後嘆笑著對商應容說:&ldo;你啊,真是有得是本事讓我對你完全死心啊,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的能力,太看得起我以前對你的愛了。&rdo;說完,沒再看那個眼睛裡有著定篤意味的男人,他轉身就走。剛開啟門,看到小齊笑嘻嘻地在門前等他,而他的身後,房子兩邊的玻璃窗戶邊上有好幾個身上都有裝備的人。關凌知道,今天後,烽煙即將四起。商應容不會跟他有完的,這個男人在這事上的態度,他再明白不過了。他容忍不了自己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哪個位高權重的人受得了被自己都看不起的人看不起?何況是商應容這種骨子裡天生就印著高人一等氣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