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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朝昂笑完,道歉,正經下臉,就跟胡晏馳解釋起錢家真正的主要上層起來了。他已得兩個掌權人的吩咐,務必讓他跟上來。萬朝昂其實對此並不為胡晏馳感到幸運──任何一個時代,知道得越多的人越辛苦。那其實並不是什麼幸事,你知道的越多,代表你承擔得就越多。萬朝昂這天晚上直到晚上四點才決定去休息,到房間後,他都有些想不清自己怎麼在這。還好,屈鴻端來了一碗合他胃口的麵條,萬朝昂吃完後就倒在了床上,根本不想動,哪怕他想洗澡再睡。所以真當屈鴻幫他來洗澡的時候,他心裡全是欣賞,覺得小老闆眼光真是不錯,這新管家找得太他媽善解人意了。屈鴻幫他洗完澡,並把他送上床,還擦乾頭髮後,久日未解慾火的萬朝昂惡向膽邊生,生生把屈鴻給霸王強上弓了。強到半途,知道屈鴻並不是個同性戀,他想了想,就把自己給他上了──當晚的性愛淋漓盡致,萬朝昂射了足足有三次,每次都是性器官在空中高高昂起吐出白沫,身體心靈都滿足都像得到了世間萬物的一切。屈鴻真是個脾氣好的,這時候,哪怕讓萬朝昂像個國王一樣地命令他怎麼幹到哪點,怎麼幹到最深處,他都一條一條地遵辦不誤,甚至當萬朝昂要他在蠻幹之後射到最裡面,他也這麼照辦了。而當第二天,被幹完的萬朝昂命令他昨晚的任何事都要忘了的時候,他也沈默地表示了服從。一朝性愛,萬朝昂在屈鴻沈默的態度下卻覺得理所當然,一是那晚他太困了,沒理智是正常的;二是那晚屈鴻也有享受到,他更不虧欠他,大家都是成年人,適當遺忘絕對是美德。只是當故事發展到第三次,他跟屈鴻在一星期內上床三次後,萬朝昂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還問屈鴻,&ldo;我是不是太不像話了?&rdo;屈鴻搖頭,並張開了他那沈默的口,&ldo;你壓力大。&rdo;萬朝昂被這麼一安慰,頓感欣慰,並說,&ldo;都是你上我,你很不簡單,要知道,我並不是那麼容易被人上。&rdo;他這話是抬高屈鴻,屈鴻卻僅是點了一點頭,並不應答。似乎上了萬朝昂,其實跟他平時做的事一樣,並沒有太多特殊,更提不上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就只是那麼稀鬆平常。他並不贅言,萬朝昂卻覺得他卻稀罕──這個時代,寧肯做事卻不願多言的男人不是那麼多,並且還願意受他擺佈成全他想望,他遇上那麼一個,真的覺得挺新鮮的。由此,他保留了屈鴻床伴的身份,保留到半途,把人保留到了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他的唯一,那時候,他才又知道了情愛的苦,也才又知道了,原來在有生之年,他可以那麼瘋狂愛過喬鵬之後,他可以更瘋狂地愛另外一個人──哪怕這個人什麼都比不上他,哪怕他在經歷過上一次刻骨銘上的狗屎情愛之後知道愛情就是欠操的婊子,他也願意為屈鴻付出他所有的一切。胡晏馳經過那一晚上的飯局後的兩個星期內心情都是平靜的──太子爺與夫人長相都是比較平凡的那類人,語言也客氣,當面接觸的時候威脅力不大。當然,那晚他和他哥的表現也是中規中矩,客氣又那麼平和,兩對人馬對上,就像是陌生的普通人家坐下吃飯那樣客氣又生疏。見過面,三言兩語就知道對方的意思,又自持身份,什麼也不會多說,因為對方太子爺本身主動邀其吃飯的態度就擺足了,不必多言。可錢良鋼也不是個是誰就能擺佈的人,飯桌上,他客氣得你以為你足夠尊貴,等下了飯桌,你轉過背,也能明白他這態度表明了什麼──他要是真正示弱,就會當著你的面認輸,而不是在桌面上給你那幾分薄面,背地裡一言不發。因為面子就是面子,檯面上給了,並不代表那就是真給了──私底下,他削你面子起來削得那麼一乾二淨的時候,到時候你就是想哭,都沒有機會給你哭。錢良綱當著太子爺發了一次誰也不能言語訴說出來的狠,當下知情的那幾個大佬都震住了──連錢家老祖宗看著他孫子都半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那麼一大個主都敢不放在眼裡,你說你能拿他怎麼辦?錢老祖宗是把錢良鋼當唯一的那個繼承人的,在夜思日想後,覺得孫子這麼大的動作其實也影響不了那麼大的格局也就放鬆了。當上的大人物的任期還有兩年──熬過這兩年,誰知道以後會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