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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過了那種以感情為重的時期了,經過與段勇勤的這段感情,又放鬆了這麼一長段時間,如周家哥哥所說的那樣,他該找點正經事幹幹了。他大姑媽沒想到他真找了工作,在他老實地上完半月班後,搖著頭回去了。見她一走,胡晏馳大鬆了口氣,總算是沒人在旁邊虎視眈眈逼他約會了。而這天半夜,胡晏馳在他學長,研究所副所長的車裡下車,跟他道完別,剛進大廈的門,保安就過來跟他連忙說:&ldo;胡先生,有人找您……&rdo;因是半夜,他的聲音壓得有點低,胡晏馳也困得滿嘴都是哈欠,也沒有聽太明白地隨便點了下頭,走到電梯裡才想起沒問是誰找他。到了他所在的樓層,他就知道是誰在找他了──段勇勤站在他家門口。平時穿著簡單的男人依舊穿著簡單,只是牛仔褲換了西裝褲,有點正式的味道。可能這一兩年他所經歷的多,臉上沒有了以前那種豪邁的豪爽氣息,多了幾絲近乎於沈默的冷冽味道,但這讓反倒讓他的男人味更重了些。這是一個簡單,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男人味的男人,外表九十九分,內涵估計在不少人眼裡也能得高分,可我跟他就是沒緣份,胡晏馳在心裡客觀地評論著,非常快地掃射完人之後張口道:&ldo;找我?&rdo;先是靠在牆壁上,這時已經直起身的段勇勤點了頭,張口的聲音有些沙啞,&ldo;你不接我電話,抱歉,所以問了小高地址就找過來了。&rdo;&ldo;嗯……&rdo;胡晏馳嗯了一聲,同時思索著要不要讓他進他家的門,但想了兩秒,他還是決定不動,開門見山地說:&ldo;有事?&rdo;段勇勤點了頭,那雙深遂的眼睛裡充斥著腥紅的血絲,此時它充滿著疲倦,且還有點請求:&ldo;我想跟你好好聊聊我們之間的事,可以給點時間嗎?&rdo;&ldo;什麼事?&rdo;胡晏馳平和地問。段勇勤這時猶豫了一下,過了幾秒才說話,&ldo;我和丁丁其實沒關係,那段時間是因為……&rdo;他說到這時,又停頓了,看著胡晏馳的眼睛有那麼點猶豫。胡晏馳沒催他說,也沒用動作鼓勵他說下去,他只是打了個哈欠,靠在對面的牆上,懶懶地看著段勇勤。&ldo;因為他不接受治療,才許諾了他一些事情……&rdo;段勇勤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苦笑了一下才說道,這時他英俊臉孔上的疲憊看得讓人能心疼不已。胡晏馳偏著頭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見他沒說話,段勇勤沈默了幾秒,吐了口氣又說,&ldo;你也知道的,後來也出了不少事,我對他也是力所能及了……&rdo;胡晏馳沒發表看法,他不是當事者也不是目擊者,沒權利對此說三道四,所以保持著他的沈默,僅對段勇勤笑了笑。段勇勤拿出煙來抽,抽了半根,見胡晏馳一幅瞌睡不已的樣子看著地面,他自嘲地笑了笑,把剩下的話全說了出來,&ldo;但他爸知道你在胡晏馳沒有再猶豫,開門關門,不再看門外的人一眼。他們至此,是真的無話可說了。至於段勇勤怎麼看他的,他也隨便了。熾安的九月是真正能熱得死人的,每天溫度都高居40c以上,胡晏馳每天半夜出研究所的門都還要被外面的熱潮熱得面板刺痛,所以白天他是根本不出研究所的門,飯都是在所內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