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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張時瑞上床,讓誰都知道他跟張時瑞在哪都可以幹上,鄭功東要是去拉下臉去求人回來,他這輩子無非就是別人口中的笑話了。這樣的臉,他丟不得,也不會去丟。於是隻能像現在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周慶以一種決然,決不回頭的姿態退出他的生命而無能無力。真的,他被周慶逼得無能為力。這頭張時瑞撿了個活寶貝,天天笑得合不攏嘴,工作上的事也不管了,天天圍著周慶瞎打轉。周慶這陣子也沒去上班,把他手上的活一點一點地放給了鄭功東的親信手上,其實他也不介意再給鄭功東賣命,但怎麼說他手上的東西太重要,兩人沒那關係之後,還是把事情交還回去的好,免得後頭因這個起波瀾。他沒那個想真弄死鄭功東的心。狠狠報復完,都覺得自己為這個人再混帳下去都是沒意思的事,感情的事,在一起就是兩廂情願,不在一起了,也是各過各的互不拉扯這樣乾淨來得好,這世上所有關於感情的事算起來誰都不欠誰,真要覺得別人還欠著自己什麼,那不過還是在怨著。既然報復完了,不怨了,斷了個乾淨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周慶閒著,張時瑞更是得讓自己閒著圍著人獻殷勤了,他真覺得自己為了周慶什麼都可以幹,他這輩子沒見過像周慶這樣的人,床上浪得像個天生的騷貨,下了床,酷得就像把一顆子彈就可以射透十個人的槍,簡直已經把他迷醉得死去活來,他活了快小三十年,頭一次覺得他可以為一個人瘋狂透頂。他知道自己腦子不是很聰明,按他爸的話來說,他那腦子不是用來耍陰謀詭計的,遇上個聰明的,地位家勢跟他家相等的,他也就只有吃虧的份。而跟鄭功東半了近十年,十場要輸八場的戰績也很充分說明了這個問題,但張時瑞從來也沒這個真正氣餒過,他覺得自己其實也不差,再說了,他深信自己有贏兩場的命,那麼,再努把力,他就可以贏三場,四場,五場,這樣一場多一場地贏下去……雖然這麼多年,努力了這麼多年,他還真沒贏過一次,但這也沒從來沒打擊過他的信念──如此可以看得出,張家的這個不太聰明的主,雖然腦子不靈泛,但衝著那打不死的小強的韌勁,也不是個什麼可以任人處決,或者擺脫的人。張時瑞是下了打死也不放周慶走的決定,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中間看全身都看地看周慶,覺得他好死不死地上了這麼個人,上了他這輩子想都沒想過可以真上的人,他要是放手,那他真是沒藥救了。他是死纏爛打,什麼方法都可以用上,周慶這輩子是休想擺脫他的了──想這時,張時瑞深深地看著自己的下半身,頭一次為自己偉岸的性器官感到如此的深深的自豪。有這麼個讓周慶喜歡的好東西,未來的幸福生活現在就指望著它來開闊了……加油,兄弟,好好幹,以後的日子有得是你爽的。張時瑞在落地窗射進來的陽光裡笑得像個傻白痴,而被一邊摳腳翻資料的周慶不小心瞄到,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操,這噁心吧拉的哈巴狗,真他媽是個傻b。張傻b天天把周慶當祖宗爺伺候著,祖宗爺嘛,小日子過得也不賴,儘管覺得那哈巴狗臉有時真他媽想踹幾腳,但忍忍也就過去了,當然,忍過不去也簡單,踹就一個字。反正他周大爺怎麼爽怎麼來。張時瑞要是不爽,大可以屁股都可不拍地滾。可,張時瑞撿著了大便宜,哪會滾喲,於是,這人天天圍著周慶打轉,圍著圍著就一個來月都過去了。日子過得真他媽流水似的,一眨眼就不見了。張時瑞不得不去做生意,因為還想著要養周大爺,所以他覺得必須要好好掙點錢去。不能像以前那樣,只爭口氣不掙錢,現在不得了,有家室的人了,得努力點,得像個男人點!張哈巴狗如此爭氣,加上週慶是誰啊,鄭家以前那個一以敵百的怪胎啊,所以對鄭父來說,兒子亂搞搞上這麼個主,於是有了從來沒有過的高興,笑得合不攏嘴。這可是兒子頭一次贏了鄭家那個小王八蛋啊。鄭家老頭子聽說可氣得天天在家跳腳啊。當然,張父這麼豁達,那也是因為張時瑞早就十來歲的時候亂搞搞出兩個孫子出來了,不怕兒子現在搞基搞得後繼無人。以前恨子不成器,而現在,張父覺得傻人有傻福,瞧瞧,他兒子現在不正把著最難把的人了麼?